“白湖小姐,起牀了。”
臥室裡的系統提示聲伴隨著和音樂,把沉睡狀態的白湖喚醒。
白湖慢慢睜開眼睛,腦子還有點昏沉。昨天晚上和鶴晴太高興了,喝了太多的酒。
不過一想到衛虎、範雲鵬那些人輸掉的難看錶,就覺得特別值。
這羣人囂張慣了,就該狠狠收拾他們。也多虧了鶴晴給力,遊戲居然玩的那麼好。
鶴晴意外得到的傳承,比想象的更給力。想到這一點,白湖又是忍不住一陣羨慕。
昨天晚上爲了慶祝勝利,和鶴晴都有點失控了。在一個清酒吧裡,喝到酩酊大醉。幸好了家裡人,把鶴晴先送回去。
白湖坐在牀上,總覺得忘了什麼事。捂著額頭想了一下,對了,是要和老爸說一聲,警告衛虎這羣小子不要找鶴晴麻煩。
這羣傢伙仗著家裡的勢力,做事肆無忌憚。真要鬧出事來,對鶴晴是個大麻煩。
白湖搖搖頭,昨天晚上真是喝的太多了。
白湖衝了澡,坐在那吐納運功,整個人就徹底清醒過來。邁步走進餐廳的時候,父親白銘已經坐在了那裡。
“老爸早。”
“昨天你回來那麼晚,幹什麼去了?”
白銘微微皺眉:“白天才和你說不要出去跑,你就跑出去玩的那麼晚。”
“和朋友喝酒了。太高興,就喝的有點多。”
白湖給老爸賠笑撒,“爸,我今天起一定聽話。”
“你這孩子啊,也不小了。別整天就知道玩。”
白銘對這個小兒也捨不得太嚴厲,白湖做事有點野,但終究還是知道輕重的。也不需說太多。
他想了下說:“我已經幫你聯繫了正學院。給你報的法理論分院。還有二十天的時間面試,你準備一下……”
“正學院?”
白湖有點不願意的說:“我想去明大學。”
明大學纔是人族最頂級大學,或者月神大學,天林大學,都是超一流大學。正學院雖然也是一流,比起這幾所大學就有差距了。
“正學院專門走理論研究路線,適合你。“
白銘說:“你在武道和法都沒有頂級天賦,就別想著當強者了。力量越強,責任也越大。孩子沒必要那麼好強。你安心做個研究人員,地位高工作清閒,多好。”
“我還想去參軍,駕駛靈甲和異族大戰!”
白湖和老爸商量:“不行讓我去靈甲相關專業也好啊。”
“胡鬧。靈甲專業大都是戰鬥專業。異族大戰那麼好玩?十級強者面前,低級靈甲都是炮灰。想都不要想了。”
白銘一口否決了白湖要求,這種人生大事沒的商量。
白湖一臉鬱悶,但老爸這個樣子,也是擺明了沒的商量。坐在那微微嘟著,表示很不開心。
“戰場的殘酷你不懂。”
白銘對於兒的英雄夢想很是不屑。他年輕的時候也這樣,但參加過幾次戰鬥後,就再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爸,那我求你個事。”
白湖知道沒的商量,趁機說:“我有個好朋友鶴晴,和你說過好幾次的那個孩。被堂哥一羣朋友擾,你說句話,讓他們老實點。就是衛虎、範雲鵬他們……”
“還有黎輝麼?”白銘突然問了一句。
“對,就是這三個貨,特別噁心下作。”
白湖又有點好奇:“老爸,你還知道他們名字?”
以白銘這種份,也不可能去關注一羣胡作非爲的爺。認識他們老爸還差不多。
白銘神深沉的說:“昨天晚上出了一個意外,三個人帶著車隊在楓林路那面飆車,都失控墜山谷,一共死了十四個人。全都燒了一團渣。還是通過基因測定查出他們份。”
“啊?”
白湖特別驚訝,幾個人就這麼死了?雖說這些傢伙的都該死,但就這麼輕易都死掉,還是讓覺得有點不對。
白銘懷疑的看了眼白湖,“不是和你有關係吧?”
“沒有沒有。”
白湖急忙擺手否認,“我們就是下午在網吧見過。玩遊戲他們輸了,就都氣急敗壞的跑了。居然都死了,老天有眼啊。哈哈……”
想到這羣害人傢伙都死了,白湖又一陣開心。真是老天眷顧,幫們解決了麻煩。
“別說話。衛家和範家都很憤怒,他們覺得的是有人搗鬼。正在瘋狂調查。”
白銘說:“你不要去惹麻煩。這兩家路子很野,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七八糟事來。”
“呃,我們昨天才贏了他們幾百萬,會有問題麼?”
白湖有點擔心,轉賬記錄並不難查詢。這件事他們很難甩掉麻煩。
“幾百萬這麼多?”
白銘這個層次自然不會把幾百萬當回事,但放在白湖他們上就不一樣了。
“他們欺人太甚,我們就和他們打賭……”
白湖生怕出事,把事詳細說一遍。著重強調對方的醜陋臉。
“按理來說你們和這件事沒關係。就怕那兩家人發瘋,遷怒你的朋友。”
白銘提議說:“讓你朋友先出門兩個月。這段時間不要待在天嶽都了。以免有危險……”
“爸,你幫我說句話吧。”白湖一聽況不妙,急忙和老爸撒。
白銘無奈的說:“我怎麼說話,別我兒朋友……他們反倒會以爲這件事和你們有關係。既然和你們無關,他們查到你這裡,也不敢太放肆。”
吃過早飯,白湖就急忙聯繫了鶴晴,“老鶴,衛虎他們出車禍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啊?”
鶴晴表現的非常吃驚,白湖一臉理解的說:“我才聽說的時候也嚇一跳。看來你是屬黑烏的,那個靈公司也都死了。真是誰得罪你誰倒黴。哈哈哈……”
白湖自顧說的開心,沒注意到鶴晴表有點複雜。說:“我老爸讓你出去躲幾天,避免被牽連。我正要去明都報考正學院,你要不跟我報一所學院吧。我們在同學,以你的現在條件絕對能被錄取……”
從本質的上說,白湖其實是個傻白甜。只是看著有點野。那也只是表現個的一種手段。
鶴晴原本還聽佩服白湖,但經歷了這麼多事,卻逐漸發現的白湖其實很簡單。甚至還沒能有自己穩定的三觀,是一個很容易被影響的人。
“好啊好啊,我好好考慮一下……”
鶴晴和白湖聊了一會,把況都問清楚了,結束通話後,迫不及待的問高正:“老高,你是怎麼做到的?”
鶴晴記得很清楚,可是把人都砍了兩截。那場面相當腥。這些人最後居然出了車禍,這就太神奇了。
完全想不通,高正是怎麼做到的。這樣多大的勢力,多人手,才能做到這一點。
但看老高現在的落魄樣子,怎麼看不出有那麼勢力。
“其實很簡單,不過做用了一點心靈幻象。虛擬出一個事實。”
高正淡然說:“人接外界信息都是通過各種知。視覺、聽覺、嗅覺,覺,神識,等等。這些收集信息的方式,非常容易被控制。”
“你修改了白湖白君的記憶,這個我能理解。但其他辦案人員呢,所有相關的資料,飆車的影像資料等等,怎麼辦?”
鶴晴還是很不解,高正難道去修改所有相關人員的記憶,這也太麻煩了。
“不是那樣的,是製造一個心靈幻象。所有相關的接者,都會被自導心靈幻象。所見所聞所知,都是我設計好的。”
“所有人都察覺不到這裡面有問題?”鶴晴很是懷疑,幻象總歸有是假的,接的人越多,越容易出問題。
“人界,有誰能看穿我做的心靈幻象?”
高正好笑的說:“我其實到期待這樣的人出現。當所有信息都無限接近真實,那就是真實。
我是在時長河上修改了衛虎等人死亡信息,就算有強者追溯時,也只能看到我留下的信息。”
鶴晴想了一下滿是震驚的說:“那也太厲害了吧。這樣簡直可以製造出一個真實世界!”
“哪有什麼真實世界,所有真實都是相對而言。我創造一個真實世界,並不難。”
高正說:“你要這樣看,紀元核心法則是大型運行程序。紀元一切,都由這個程序生。人也好,也好,不過是紀元程序上生出的一段數據信息。
所謂強者,就是掌握了紀元核心程序的權限。我現在權限就非常高,想改什麼數據很容易。”
“紀元就是這樣?”鶴晴瞪大眼睛,這個說法太顛覆對世界的認知了,也顛覆了對自的認知。
“本質就是如此。”
高正說:“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天網上的虛擬實境如果無限接近真實,那就是真實。”
“這總是有差距的吧?”鶴晴還是覺得不對。
“我問你一個簡單問題,1=0.99999……循環麼?”
“當然不等於。”
這麼簡單的問題,鶴晴完全是不用思考。
“三分之一是多?”
“0.333……循環。”
“三個三分之一呢?”
“我、靠……”
“所謂真實,永遠是有前提的。沒有絕對。”
高正淡然說:“懂得了紀元本質,你就知道,所謂文明秩序,只是最表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