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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紀》第1589章 批判

黑曜石的會議桌足有百米長,寬八米。擺在大廳正中,漆黑如墨,潤如玉。

每個人的座椅也是黑曜石製,椅背高兩米半,有著寬大扶手。

整個大廳也是黑曜石爲住,整風格異常威嚴肅穆,盡顯最高安全委員會的威儀。

幾千年年來,這座大廳一直是人族權力中樞。

此刻,在座都是最高安全委員會常委,他們才掌握著最高權力。其他的委員,更多是一種榮譽。在實際決策權上,和常委們完全無法相比。

這些常委最低也是十一級,年齡都在八百往上。他們一輩子都在最高安全委員會的規則下玩,對於這套規則再悉不過。

陸介、海無忌這樣的十三級強者,在最高委員會,也必須尊重這些常委。否則的話,就是十三級強者在最高委員會也是寸步難行。

就像柳七峰這種,在最高委員會就待不下去,只能跑到天嶽都關上門自己當老大。

白心猿就更慘,因爲不喜歡拉幫結派,就完全被排出權力中樞。了最高安全委員會吉祥,天天就躺在明院後院養老。

這些經百戰的最高安全委員會常委們,從沒想過,會在最高委員議事廳裡被人當面威脅。更沒想過,他們會被威脅真的嚇住。

所有常委都不吭聲,包括海無忌和柳七峰,都保持沉默。也沒人看高正,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

這種沉默,其實就是衆人無聲的反抗。

這麼多人中,當然有人想投機抱高正。但什麼況都沒定呢,也沒人願意冒險。抱著高正一時爽,但高正甩手走人,留下的人就慘了。

事關重大,這些老巨猾的常委們,可不會輕易表態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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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猿對這些人脾很瞭解,他不搖頭,眼中出憐憫之。這些人太油了,但他們太不瞭解高正了。

在高正這裡,唯一的活路,就是老實聽話。想玩花樣耍心眼,那是作死。

可惜,這羣人太年輕了。長久以來形的風氣,也讓他們無法接這種巨大改變。

白心猿並不同這些常委,他們私心太重,站在高位卻只權力,並不承擔責任。這些人通政治鬥爭,明刀暗箭能耍出花來。

但對於整個人族來說,這些政治鬥其實消耗了大量資源,這才能維繫整個政治系平衡。

如果是和平時代,系帶來的弊端是無法避免的。現在卻是紀元迴,整個人族隨時都要滅亡。這個時候還關起門來玩鬥,簡直愚蠢之極。

白心猿對於最高安全委員會的弊病非常清楚,他只是想不到什麼解決辦法。他的個人力量,也不足以制所有反對的聲音。

一個不好,只會引發戰,造更大的混

白心猿沒有高正的魄力,他也不想打碎重建。他更願意維持現狀,保持平穩。

在他心深,還是相信高正會回來,會重新整頓最高安全委員會。也只有高正,能砸爛攤子上再次重建。

他也許能砸爛攤子,卻沒有任何把握能重新建立秩序。

白心猿出於這種覺悟,幾千年來一直不爭權奪利,就是默默守護最高安全委員會的秩序。哪怕這個秩序已經扭曲的七八糟,在他看來,也比沒有秩序的混更好。

也是白心猿的這種事態度,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是老好人的格,喜歡和稀泥。最高安全委員會的委員們,暗地裡都對這位最年老的十三級強者頗爲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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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衆人中,只有高正能理解白心猿的想法。

畢竟,這位可是他的老朋友。

高正理解是一回事,卻並不贊同白心猿的做法。這一次,他要做一個徹底的清洗。

白心猿對於最高安全委員會還有,還覺得這可以挽救。高正卻沒興趣去修補調整。

最高安全委員會,必須推翻一切重來,才能建立個全新的高效權力組織。

高正的這種決心,就算白心猿也不能完全理解。

高正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他說的那番話,就是給所有人最後的機會。可惜的是,在場的人沒能理解他的仁慈。

“諸位都不吭聲,是什麼意思呢?”

高正掃過所有常委,最後落在柳七峰和海無忌兩個副委員長上。

“你們兩位也是帶頭的,說句話聽聽。”

海無忌眼中出幾分不快,他格驕傲,手段強。就算是陸介的強勢,也要帶著他客客氣氣。

自從他當了副委員長,還沒人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被高正這麼當面不客氣問,海無忌心裡滿是怒氣。但他想到夢境中那一戰,對於高正還是很虛。

夢境也許不是真的,但高正隨手殺了陸介卻再真不過。

柳七峰隔著鏡親眼見證了陸介被殺,還和他特意提過這件事,說高正神威無儔,霸不可擋。提醒他一定要小心。

海無忌心思轉,終究還是沒敢發作。他淡然說:“最高安全委員會由高委員長創立,高委員長當家做主,理所當然。我無話可說。”

柳七峰也點頭贊同:“我完全贊同高委員長。”

他頓了一下又正問:“但我有一個疑,不知高委員長爲什麼殺陸介?我知道高委員長必然有充足理由。但這件事非同小可,還請高委員長說個清楚,給我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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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峰並不是質問高正,他只是覺得這件事需要一個合理說法。對上也好,對下也好,都能做個代。

所以在語氣態度上,柳七峰很是注意。

衆多常委一聽,眼睛也都亮了。

柳七峰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大家只要講法理,這麼多人還能講不過高正

高正可以當最高安全委員會委員長,卻不能來。權力上也需要做出制約。

三十六名常委,都瞪大了眼睛,等待著高正的回答。

高正一笑,“陸介勾結星神,爲禍人族。這等罪人,自然要殺。”

衆多常委一聽高正解釋,心裡就有了更多想法。要是高正蠻不講理,那自然無話可說。但他既然講了道理,大家就有的說了。

蔡文昌常委舉手示意說:“高委員長,我也有個問題。”

“嗯?”

高正點點頭:“沒關係,有話儘管說。今天大家有什麼想法,儘管暢所言。不論說什麼,我不會以此問罪。大家只管放心,這不是釣魚。”

這話一說,衆多常委神就更加微妙了。

白心猿卻有點疑的看了眼高正,這可不是他以往直接簡單的風格。但他沒說什麼。高正怎麼做都自有他的想法,無需他來多話。

蔡文昌到鼓勵,膽子也大了不。他自然沒那麼天真,高正說什麼就信什麼。但就著這個機會,卻可以把事問清楚,順便試探高正的真實態度。

“恕我冒昧,高委員長,您說陸介是星神的細,有什麼證據麼?”

“證據?”

高正好笑的說:“我認定陸介是星神細,他就是。我的話就是最好證據。”

這話一說,衆多常委都是面面相覷。高正好歹也敷衍一下,這麼說就擺明了不講理了。

高正到不是說,星神這種事,他既然認定了,那就不會有錯。至於說什麼證據,那就搞笑了。

星神星力運轉吞吐,和元氣並無本質區別。陸介星力種子雖然型了,卻並沒被完全催發出來,依然保持著獨立自我。

這樣的人想在他上找什麼證據,那纔是扯淡。

至於十四階的青龍星主,其力量微玄妙。就算海無忌、柳七峰都無法理解,更別說這羣廢渣。

高正這種很主觀的說法,自然不能讓衆多常委滿意。尤其是陸介一系的常委,佔據了差不多一半。

陸介突然被殺,對於這些常委影響巨大。他們很怕事牽連到自己上。

現在,這些人心裡更是暗暗苦。他們就是想捧高正,都不知該怎麼說。當然,這時候只有瘋子或者傻子,纔會正面去質疑高正

所有談話的目的,都是在試探高正的態度。衆人誰也不想爲陸介洗清罪名,更沒人想爲陸介報仇。

會議廳裡,再次陷了詭異的沉默。

衆多常委私下裡也忍不住抱怨,“這位太不好伺候了。說話都這麼蠻橫……”

“他是遠古時期的人,不懂得現代神,也不理解現代文明。”

“的確是魯!”

“這樣讓當老大,以後日子難混了。”

“沒關係,他也就會打架殺人。做事還要靠我們。時間一長,他就只能跟著我們腳步走。”

“這話說的有理,我們先聽他的。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聽我們的。”

“管理幾千億人族哪有那麼簡單。這個人真是胡來!”

“不要急,我們先穩住。且聽他的,還能如何。”

常委們分派系團伙,通過天網流著看法。衆人都覺得況很不妙。

高正通過心靈層面,把衆人心思盡收眼底。

他爲什麼和這羣人聊天,也是想看看這羣人中有幾個能用的。

現在看來,這羣人卻沒有一個能用的。在渾水裡泡的太久了,每個人骨頭都是黑的。關鍵還沒有自覺,對力量缺足夠敬畏。

面對絕對強勢的力量,依然還打著各種鬼主意。甚至還妄想著用他們秩序束縛他。

在場的衆人至都是神級,自。就算不通心靈力量,也會在神核約束下斂不放。

高正想要查探這羣人的心思,也沒那麼容易。尤其是深心靈最深,必定會驚對方。

在使用強手段之前,高正本想簡單篩選一下。這羣老油條,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也自有他的本事。

能留下幾個做事,也能儘快恢復秩序。但這羣人連基本敬畏都不懂,還想著和他談條件,這就有點太蠢了。

高正反過來想,又覺得不足爲奇。

就像井裡長大的青蛙,並不會知道天多高海多廣。

這羣人能坐在這個位置,就是因爲特別適應這個環境。這也讓他們無法突破既有環境的束縛,缺足夠的眼和智慧。

高正又敲了敲桌子,“我看諸位都有所顧忌,不能暢所言。這樣,我們大家來一次深流,這樣大家就能互相瞭解,增進。”

聽到高正的話,衆多委員都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聽不太懂,衆人都有種直覺,這絕不好事。

高正也不容衆人拒絕,他右手食指中指併攏如劍,輕輕點在自己眉心上。做了一個很特殊的造型。

衆人正疑的時候,就覺神一震,一無形力量只他們心靈深,建立了一個穩定堅固的連接。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的心靈,都被強行聯繫到一起。

這種外來的聯繫,強霸道,不容拒絕。

海無忌、柳七峰這樣的神主也好,衆多委員也好,在這個強橫霸道心靈力量下,只能被迫接。沒有任何反抗或退避的餘地。

這一刻,最高安全委員會的衆人,都像是被八個大漢住的服被撕個爛碎,所有最私的東西,都被迫完全呈現出來。

其實這種覺比被強迫發生關係更可怕,因爲這種侵的程度更深,一直到人心底的最深

對於衆多強者來說,更是從沒過如此被侵犯的經歷。這也讓所有人都特別憤怒,然後特別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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