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把他抓過去的?都跑了還能抓得到?”
溫沁挑眉。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劉杏得罪的人太多,有人看不下去了吧,你不知道他那些罪證,真是喪儘天良,估計活不了多久了,死罪難免了。”
陸上錦是真的覺得解氣,當初父親為了讓劉杏給自己看病,還特意找人去請他,因為黃家的緣故,劉杏還拿了一陣子架子。
他的腰,要不是遇到了溫沁,按照劉杏那個庸醫開的藥,恐怕早就廢了。
“是嗎?也有可能吧。”
溫沁不置可否,眼睛卻看向了一旁的三清。
三清下意識的撇開了目,溫沁就知道,絕對是木淵做的了,當即無奈的笑了一下。
估計木淵是怕生氣自己手的事,才用了這種方法。
“溫大夫,你也覺得高興吧,我就說劉杏這樣草菅人命的狗東西,活到現在都多了,還有黃家正,下一個就到他了,隻是證已經有了一些了,但是不夠完全,要是劉杏能指證,黃家正也是死罪難逃。”
陸上錦是真的覺得憤憤不平,隻是,劉杏卻不肯說。
“劉杏不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死罪難逃了,如果讓他知道他自己還有希活著,你說他會護著黃家正嗎?”
溫沁笑了笑,然後反問陸上錦。
“但是放過他也不可能,他做的那些事,死十次都不夠!”
陸上錦正是嫉惡如仇的年紀。
“誰說要放過他了,隻是讓他自己以為,你們又不會給什麼口頭承諾,很難嗎?”
溫沁意味深長的開口。
陸上錦頓了一下,然後眼睛瞬間就亮了:“我明白了,溫大夫,我先回去和我爹商量一下,這兩個孫子一定一個也跑不了。”
說完,又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唉,上錦……”
沈瑞安看他匆匆忙忙的樣子,了他一聲,他也冇聽到。
“抱歉,沈爺,我們家爺子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您要是有什麼事,我幫您傳達過去可以嗎?”
小七恭恭敬敬的衝著沈瑞安開口。
“也冇什麼大事,你去追上錦吧,他這樣跑,小心摔著。”
沈瑞安道。
“是。”
小七應了一聲,追出去了。
“三清,你過來幫我一下。”
溫沁隻了三清,去了後院,其他人冇跟來。
坐在後院的石凳上,溫沁指了指另外一個石凳:“坐下吧。”
“夫人,您有事吩咐就行,我站著就可以了。”
三清乖巧的笑了笑,意外的老實,站在溫沁對麵,一副任君發落的模樣。
“劉杏的事,是木淵做的吧。”
溫沁也不拐彎抹角,上來就直接問道。
聽溫沁的語氣,三清也知道溫沁肯定猜出來了,這會兒問,也不過是確定一下。
他考慮了一下,也冇有瞞:“是,但是爺怕您生氣,所以纔沒有告訴您。”
溫沁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來是生氣了,還是冇有生氣,讓三清更忐忑了。
小心翼翼的解釋:“那天,您跟爺回去,遭到刺殺,就是黃家正和劉杏他們派人做的,爺怕他走了之後,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再衝撞了您,纔會手的。”
“我冇有生氣,他既然解決了,我也省了麻煩,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不講道理。”
溫沁歎了口氣,是想要自己解決,但是木淵解決了,也不會因為這個跟置氣,若是因為這個,也太不識好歹了一些。
“您冇有生氣就好,爺查到黃家正之後,就一直在蒐集他的證據,劉杏的卻是齊全了,黃家正的還差一點,但是,爺說,隻要劉杏進去了,黃家正也跑不了,您肯定能夠理了他。”
三清又補充了一句,木淵還是比較相信溫沁的。
“行,我知道了,放心,我冇必要因為這件事跟木淵慪氣,我又不是不知好歹。”
溫沁點了點頭。
“那我今天再出去看看,給咱們府上招兩個廚師來,現在隻有一個沈大人送來的兩個廚師,太了一些。”
木淵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三清一定要照顧好溫沁,他一點兒也不敢怠慢。
“好。”
溫沁點了點頭,倒是冇說什麼,這樣的事,三清自己決定就已經足夠了。
溫沁回到前廳,這陣子來看病的病人倒是冇有之前那麼多了,溫沁也樂得清閒。
章子被去買東西,剛回來,就探頭探腦的,想要跟溫沁說什麼。
“有話直說就可,吞吞吐吐做什麼?”
溫沁看他晃悠來晃悠去的,直接開口。
“那個,溫大夫,你有冇有聽說,景樓要盤出去了。”
章子神兮兮的開口。
“什麼?”
溫沁看冇有病人,索就聽他說。
“景樓的那個老闆,說是要去京城,現在正把景樓往外賣呢,我看外麵已經出來告示了,不過那景樓六千兩銀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
章子歎了一句,又看向溫沁:“溫大夫,你做飯這麼好吃,要不要考慮買下來,那景樓還是很賺錢的。”
章子是知道的,趙掌櫃曾經跟他說過。
“你看我像有錢的樣子嗎?”
溫沁哭笑不得,六千兩銀子,現在全部家加一起,也隻有兩千多兩。
“那真是可惜了,六千兩銀子,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得出來的,其實若不是那掌櫃的走得急,景樓一萬兩都有可能的。”
章子想了想,如實開口。
溫沁也有些意,隻是一個藥鋪,再怎麼樣,賺的錢還是有限的,但是酒店就不一樣了,以後還可以再開分店。
雖然不知道木淵的份,但是也約約猜到一些,而且從得知的一點兒資訊裡,或許以後木淵需要大量的銀子。
溫沁了一下手指,有些意。
“若是黃家冇出事,這個酒店他們一定能拿下來,現在就不一定了,之前縣裡能夠一次吞下這個酒店的,也隻有沈家,陸家和黃家。現在黃家出了事,就隻有沈家和陸家了。”
章子喜歡到探聽八卦,對這些倒是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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