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老太太蝸牛般掏出鑰匙打開家門,挪進去關上門。三個人不齊齊松了口氣。正當席昉兩人又重新鬥起來的時候,只聽到老太太家的門重新打開了,舉起拐杖指了指席昉嘮嘮叨叨說了幾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足以讓他們三個人都聽到了。
“男孩子要多點讓孩子,不然人家跑掉了你就該傷心了。真是的,那麼漂亮的孩子,也不懂得好好珍惜。想當年我也這麼水靈來著,我那死鬼老頭話都不敢大聲對我說一句...”
席昉臉上大寫的尷尬,這個老太太說什麼也是多年的老鄰居,尊老的道理他多還是懂點的。他得趕堵住老太太繼續嘮叨,於是對喊道:“李,我曉得的啦,你放心。好好保重!時間不早啦,早點休息哦!”
老太太得到滿意的答案這才慢慢的重新關上門。
郝一墨臉上一陣發熱,一向臉皮厚的席昉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時間淡淡的尷尬彌漫在他們之間。
這時大方打破了僵局:“我建議進去屋裡再談吧,這裡好多人進進出出的不方便講話。”
於是三人和一鬼進了他家。在沙發上排排坐下來,郝一墨一臉嫌棄的把屁底下的雜拿開放到同樣糟糟的桌子上。小鬼進了席昉家裡,看到那些符咒之類的東西,子忍不住發抖,席昉只好讓大方把上七八糟的掛飾都摘掉,搬走所有捉鬼工到空置的房間裡,小鬼這才覺好了些。
“單漢家裡就是這樣淩骯髒了,不好意思一墨同學就忍一忍吧。”席昉臉皮厚歸厚,但看到郝一墨嫌棄的表,畢竟他的家裡也好不容易來個人。再看郝一墨滴滴的樣子,剛才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跟吵鬧,想到這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聽到席昉說他還是個單漢的時候,郝一墨心裡不知為何有點小雀躍,剛才在外面對峙生氣的事也拋在腦後了。
“其實...也沒那麼,那個...收拾一下就好了。那個,我們還是說說這個小朋友的事吧。”聽到席昉的客套話,郝一墨也不太好意思一直端著架子。
“我剛才只是逗逗這個小鬼而已,不會丟下他不管的。不過在你來之前,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理他。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就當他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好了,咱們以前有什麼過不去的就一筆勾銷吧。”席昉趁機借坡下驢。
“我可沒答應全部一筆勾銷哦,不過只要你以後不要招惹我,我還是很好說話的。好了,小朋友就給我來理吧。”
郝一墨癟了癟,從席昉手中接過小男孩。
席昉本來就不太相信這個滴滴的孩子有什麼特異功能,所以他也是試一試郝一墨而已。沒想到,還真的能到鬼。
此前大方也試過,但他小男孩就像空氣一樣,手完全是穿過去的。所以大方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正常人,看不到不到。現在在他的眼裡只看到席昉把一堆空氣遞到郝一墨的手裡,然後郝一墨的兩只手就懸在空中,好像在抱著什麼東西一樣。大方心裡暗想,在這兩個不是正常人的旁邊自己反倒像個神經病。
小鬼到了郝一墨手上也就安分多了,不再掙紮了,看來對這個溫的姐姐好還是多一點。
“姐姐你好漂亮喲。”
郝一墨寵溺的輕點小鬼的鼻子:“油舌。”
小鬼開心笑的“哢哢”響。席昉看兩人如此親昵,很不是滋味,心裡狂罵小鬼這麼小就這麼。
郝一墨溫對小鬼道:“小弟弟,跟姐姐說說你什麼名字啊,是怎麼死的?”
小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對著郝一墨大吐苦水:“我小明,住樓上的,有一天爸爸媽媽姐姐都出去親戚家喝喜酒了。我有點頭暈不舒服,媽媽喂我吃完藥,就吩咐我在家睡覺休息,說他們很快就回來了,睡醒了就能看到他們。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了。我睡醒過來他們還沒回來,我好無聊就好想玩在學校玩的那種樓梯扶手遊戲。平常我玩這個遊戲很厲害的,可以連續五層樓的,班裡男同學都比不過我。我啊很快就了大概五層樓梯,到第六層的時候突然頭有點暈,然後我眼前一黑就摔了下來,腦瓜子到地死了。”
郝一墨一臉憐惜,輕輕了小鬼的腦袋:“小明好可憐,很痛吧。”
小鬼好像找到了組織一樣,撒道:“嗯吶,那時候很痛,現在不痛了。”
席昉道:“你肯定是吃了冒藥,頭才暈的。你要是聽媽媽的話乖乖在家休息就不會死了。”
郝一墨持反對意見:“這麼小的小孩哪懂得這種道理,生病的小孩應該被好好照顧著,要有人在邊看著的。”
席昉聳聳肩,眉一聳,兩手一攤,表示讓郝一墨繼續。
“小明啊,你死了多天了?死了之後沒去投胎呢?你知道嗎,在人間遊久了很容易變遊魂野鬼的哦。”
小明低頭數起手指來,然後舉起兩只手:“剛好十天整。我死了的頭七那天,有個勾魂使者叔叔來找我了,可是他說我心願未了,不能跟他去投胎。”
“對啊,心願未了的都是不能投胎的,不然就算喝過了孟婆湯也是懷著戾氣,失去排隊投胎的資格。小明,跟姐姐說說,你有什麼很難完的心願嗎?”
小鬼點點頭,說道:“我死之後見過爸爸,見過媽媽,見過爺爺,也見過,就是沒見過我的姐姐。聽說姐姐那天喝完喜酒就生病了,爸爸媽媽送去了醫院,所以他們才那麼晚才回來。可是都第十天了,姐姐都還沒回來,聽媽媽說生了重病,要在醫院住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我的姐姐對我很好的,有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第一個給我,我想去投胎之前再見見,跟說再見。”
郝一墨接過話:“一直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啊,你不能離開這裡去醫院對不對?”
小鬼點頭如搗蒜:“對啊對啊,我只能在這棟樓裡面,出不去啊,有東西攔住我。每次我想沖出去,就覺跑不,上還有點痛。”
席昉突然想起了自己看過的資料,於是舉手話:“我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遊魂離開自己死的地方最多不能超過一千米的距離,除非他找到了人上。但是上過人的遊魂會傷到那個人的靈魂,在間是犯法的行為,所以不能上活人的。如果遊魂野鬼可以到去,那世界就套了。有些經常出車禍的地方,都是因為以前冤死的靈魂只能被迫逗留在原地,直到找到替死鬼為止才能去投胎。”
大方同學捧場的在一旁鼓掌:“席子你好有文化,厲害哦!”
席昉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大方。
這兩個人那麼多年不見,還是一個吹一個捧的搭配。郝一墨懶得理會吹捧二人黨,繼續跟小明說話:“小明,那你現在還想不想去見你的姐姐?”
小明眼神堅定道:“嗯嗯,我想去!”
“那我們想方法帶你去好嗎?不過有一個條件,去跟姐姐道別完,答應我們要聽話去投胎哦。”
席昉忍不住道:“沒錯,乖乖聽話去投胎,不可以貪玩玩人家的門鈴。”
小明搖著郝一墨的手臂,開心道:“大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會聽話的,只要見到姐姐,跟告別完,我就會乖乖去投胎的!”
郝一墨著小明的頭道:“小明好乖。待會我會把你藏進一把傘裡面,你先在裡面休息一會,等我們想到方法就會盡快帶你去醫院見你的姐姐。相信大姐姐,把這件事給我來辦嘍,好不好?”
小明眼睛發亮:“嗯嗯,我都聽你的。”
(本章完)
滔滔渾濁黃河水,埋葬多少人與事! 黃河水工、考古隊員的意外死亡,百十多聲淒厲的慘叫,刻印著百鬼的血紅色棺材,這一切都是噩夢的開始。 洪荒怪獸八足蛇的出現,家族中奇異的身影,塵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曆史又能否被重新揭開?
一個神秘道士,帶著一個千年帝魂,一步步揭開千年之前的那場始皇離奇死亡之謎。 冤鬼替命,人皮古圖,不死山村,九州神鼎,一個接一個的謎團背後到底是什麼? 我想做個正常人,可為什麼偏偏成了封至陰之魂為鬼眼,納至陽之符為神手的人? 千年之前那場博弈,到底誰是最後的贏家? 現如今那詭異離奇的鬥笠人究竟在堅持著什麼? 不一樣的道士,給你帶來不一樣的解密之旅……
莫小雨,本是一個普通女大學生。 一次招鬼遊戲,體內的封印被打破,九陰之身現世...... 而後,各種靈異事件,接踵而至,打破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 每天不但要防著,想要奪她身體的各種鬼怪妖物! 還要伺候一個會降妖伏魔,本領強大的捉鬼天師蘇凡!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