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川跟著躺在床上,需要控製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失控。
“既然來了,就應該知道要做什麼。
”
心裡的傷口再次被狠狠撕裂的更深,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踐踏的尊嚴,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一直製的眼淚控製不住了,一滴滴的從眼角落。
“我不喜歡你哭喪著臉的樣子,是不高興嗎?不高興就離開。
”
強烈的憤怒和嫉妒讓他咬牙切齒,本該好看的眉眼冷酷中還帶著濃烈的殺氣,“喬初淺,這是你自找的。
”
喬初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黑了,眼神慌的在四周看了一圈,卻冇有發現沈北川的影。
他走了也好,至不會在被踩碎尊嚴後再添侮辱。
費力的從床上下來,挪著小碎布進了洗手間,現在的狀態如果回去,子夏和景言肯定會擔心。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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