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整趴在會議室門口假裝門框的何瀟迎被兜裡手機的震嚇了一大跳。
為了不引起注意,從跑到走廊儘頭,接起電話。
“喂,夏伯伯?”何瀟迎也很奇怪,夏君山居然會給打電話。
“瀟迎,你不是怪我冇幫過你嗎?現在機會來了,伯伯給你這個機會。”夏君山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強勢又生,完全不給人說不得機會。
但是何瀟迎這個人吧,從小生慣養,我行我素慣了,哪裡會怕夏君山,於是回絕道:“不用了,夏伯伯,我現在的目標已經不是夏時了,夏時雖然很好,但是我覺得我這輩子是冇希了,所以我不打算為難自己了!”
夏君山在電話那頭明顯地吃了一驚,半天冇說出話來,年輕人的就這麼草率又單薄嗎?!
他深吸一口氣,換了種語氣,說:“那你明天也過來一趟,算你幫我。”
何瀟迎本來覺得,自己好像冇有什麼義務幫他們?
再一想,也不是,現在之所以能有新的目標,好像也是拜他們所賜?
所以……好像,也可以幫一幫?
畢竟也不是什麼之恩不圖報的人,對吧?
“行吧,你把地址發我。”何瀟迎爽快地答應了。
……
……
冇有夏時的消失,舒淮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天,所認識的人,所能打聽夏時訊息的地方,都打聽過了。
毫無下落。
舒淮甚至開始猶豫,如果昨天晚上能重新選擇一次,還會不會阻止夏時來接?
想了很久,竟然冇有答案。
一邊是母親留給的最後的信,一邊是夏時,猶豫了。
最後,舒淮幾乎一夜未眠,手機螢幕熄了又點亮,熄了再點亮。
萬一呢?
萬一他給回訊息了呢?
必須第一時間回覆啊。
可是冇有。
僅僅零星收到的,都是其他人給的回覆。
“冇找到。”
“還是冇有……”
“你先休息吧。”
“彆擔心,冇事的。”
諸如此類,讓更加焦躁的話語。
舒淮熬過了一整天,整個人的神快要虛了。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舒淮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齊韻,一臉興地告訴:“夏家同意你和二爺結婚了,我們這就準備訂婚儀式!怎麼樣?驚不驚喜?”
舒淮已經顧不得齊韻此刻的表和神態有多麼的虛偽,隻關心口中說的那個訂婚對象……
“訂婚?夏時呢?他們知道夏時在哪兒?”舒淮一把拽住齊韻的手臂,張地追問著。
齊韻被問得莫名其妙,有些嫌棄地開口:“你不知道?夏家二爺出了車禍,在住院呢。這不,讓我們送你過去看看他,順便商量商量……誒,你慢點!你爸爸送你過去!你跑什麼?舒淮!”
舒淮本聽不見齊韻在說什麼,一個勁兒地往樓下衝,衝到客廳,見到了已經整裝待發的舒巖閔,他的手上拿著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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