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南宮曉若,微微擰起小眉頭,隨即箭一般的掠向五彩煙花升起的方向。
那是傾城山莊的出口。
是的,傾城山莊的建筑與齊國其它的山莊是很不一樣的。
傾城山莊的正大門分左右兩個,一個管進一個管出。
管進的不能出,管出的不能進。
一進一出皆有人登記。
南宮曉若沖到門口,就看到了背對著自己的南宮墨,急急沖過去,“父王。”
南宮墨徐徐轉,他來時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所以離開也是以真面目示人,把手遞向了南宮曉若,“回去。”
南宮曉若一眼看到南宮墨的臉,有點懵,不過還是先把小手放在了南宮墨的掌心里。
燙。
很燙。
小家伙頓時一慌,這會子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可能被云小染算計了。
給父王冰淇淋里下的藥可能不是讓爹爹和娘親為夫妻的藥,而是毒藥。
“父王,你沒事吧?”
問這句話的時候,小姑娘很心虛,很是小心翼翼。
因為,南宮墨的臉已經是在告訴了,南宮墨分明就是有事。
那紅的臉,與他平常的臉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出問題了。
“上車。”南宮墨牽著南宮曉若就上了馬車。
除了臉不正常以外,他言行舉止看起來與旁人無異。
再加上他喝了酒,誰人都以為他是喝酒了才會臉紅,所以,沒有人聯想到其它。
馬車快速的駛離了傾城山莊,才離開一小段距離,眼見著夜深深,四下無人,南宮墨把南宮曉若給了廉邑,隨即箭一般的出馬車,一刻鐘后就出了城……
兩個時辰后。
南宮墨一淋淋的躍出京城外的一個寒潭。
安頓好南宮曉若趕過來的廉邑耷拉著腦袋,開始恭恭敬敬的向南宮墨匯報,“王爺,已經哄著小小姐睡了,至于其它的,都……都查過了,可是……”
“可是什麼?”
“沒……沒有……”他把南宮墨進去傾城山莊后吃過的喝過的全都查了一遍,什麼也查不出來。
現在回想一下,這一個晚上南宮墨吃過的喝過的,其實在吃之前喝之前,他都是試過的,沒毒。
所以,直到現在廉邑也想不出來是哪里出了紕。
“那子何人?有沒有查到線索?”浸了兩個時辰潭水才恢復如常的南宮墨,這一刻恨不得直接抓到那個人,然后把那個人碎尸萬段。
他南宮墨從來沒有栽這麼狠過。
廉邑噤聲,大氣也不敢出了。
那神態那反應,一看就是沒查到線索了。
南宮墨微微擰眉,連廉邑親自去查都沒有查出線索,可見對方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沒想到這齊國的國都居然還有這樣的能人,居然把他算計于掌之中,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人,以后一定是他的死對頭。
抬腳一踹,“嘩啦”一聲,廉邑被落水了。
落水中的廉邑本來最強的能力就是游泳,然他此刻一點也不敢發揮自己的游泳強項。
明明會游,卻偏偏還要在深潭里玩起狗刨式。
只要王爺不開口,他就不能游上岸去,否則,就不止是被王爺調離這城,還很有可能被發配到回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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