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彥聞言,立馬轉過去,他了一眼綁在刑架的人。
他要親自審問宗懷謹。
王府死牢可以說是銅墻鐵壁。
有秦家軍十二衛之一的朱雀衛坐鎮。
王府的兩大高手。
連牢中的獄衛也是從秦家軍退下的高手。
秦君彥負手而立。
他人只要站著便給人一種強大的迫。
宗懷謹對上大盛的戰神氣勢全無。
秦羿川也轉了過來,雙手抱。
“你說自己全招了?向誰招的。”
宗懷謹傻眼了。
這話什麼意思?!
莫非那個戴著面的家伙不是秦君彥手下。
宗懷謹抿,沒打算開口的意思。
見對方沒打算開口。
秦君彥忽然拍了一掌。
后邊的獄衛立馬去刑臺。
拿著虎鞭走了過來,雙手遞給秦君彥。
“王爺!”
秦君彥拿過手,一旁的秦羿川趕讓開。
宗懷謹真是幸運,有幸讓爹刑。
要知道也不是每個囚犯能讓爹親自出手。
宗懷謹全劇痛。
他剛被人揍一頓。
傷得可不輕。
要是他再秦君彥一頓毒打,恐怕他沒命回南詔。
畢竟他經歷無數次死亡的恐懼。
真的很怕死。
他還想活著。
再說秦君彥的手段恐怕跟那戴面的不分上下。
“我......我我說!”
秦羿川還以為宗懷謹骨頭有多。
老爹還沒手就怕了。
南詔派這種人混進西南,莫非是瞧不起自家老爹。
“是一個戴面,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他問我帶走永樂郡主目的。”
秦羿川開口,“所以你都招了。”
一提起這事,宗懷謹眼中毒。
“我本來死都不說,最多就死了,誰想到那個戴面是個惡鬼,讓我經歷一次次的死亡恐懼!”
聽著他這麼說,秦羿川倒是佩服對方。
看來對方很擅長用刑。
秦君彥開口
“先不管戴面的,那你說帶走蓁蓁的目的。”
秦君彥眼神一冷。
秦羿川也想知道宗懷謹以犯險潛進西南,也要帶走蓁蓁的原因。
宗懷謹猶豫許久。
他真不想說。
“王.....王上他要報復西南王,讓我將郡主帶回南詔!”
西南王如命,天下人眾所周知。
不過以南詔一個小國,不敢這種心思。
可他也不過是聽上頭的命令,其他的他真不知。
“一個小小的南詔想要報復,你想騙誰?!”
秦羿川蔑視看了眼綁在刑架的宗懷謹。
單憑一個南詔是沒膽敢對蓁蓁出手。
除非有靠山。
是來自北朝的北齊,還是北邊的北戎。
除了這倆給南詔撐腰,不然以南詔一個小國,可沒有這個膽子。
綁在刑架的宗懷謹小聲說一句,“信不信,我只是聽命行事。”
秦君彥轉過,將虎鞭給獄衛,抬腳離開死牢。
獄衛躬恭送。
秦羿川見親爹走人,他食指直指刑架的宗懷謹,往后退。
隨即他轉過,邊走邊吩咐獄衛。
“看他!”
獄衛畢恭畢敬應下,躬恭送。
牢的宗懷謹眼中含過一抹狠。
人怎麼還不來!
再不來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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