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 小檸檬得到口封化形人,潘西西和潘貝貝得到小檸檬的一路保護,們奇怪的組合引來慧心的注意, 算出和蘇云韶有關系, 好心送們回到B市。
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妖也一樣。
蘇云韶再問:“你為什麼要變西西和貝貝的樣子?”
森森是因為一直住在山里, 沒見過其他人, 沒有選擇的余地, 而小檸檬在外游山玩水,到流浪, 肯定見過不人,選擇余地非常大。
提到這個, 小檸檬難過地直拍大。
“我這不是完全沒想到們倆會給我口封,讓我一下子就變人了嗎?就那種驚喜來得太快, 還沒反應過來就要變人的覺。當時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想不到其他漂亮姐姐的臉, 就只好照著們的樣子變了。”
所有人:“……”
潘西西和潘貝貝也是第一次聽說小檸檬選擇變們的模樣,居然是這個原因。
潘西西故作難過:“原來萌萌不是最喜歡我啊,好難過哦。”
潘貝貝反應也快:“原來萌萌還有很喜歡的小姐姐嗎?那你去找那些你更喜歡的小姐姐吧,我和西西可以再找一個妹妹。”
“那不行!”原先小檸檬或許還有一些其他想法,這些日子和潘西西潘貝貝一起流浪互相保護下來,是發自真心地喜歡兩個姐姐。
“我不會為了你們放棄外面那些漂亮小姐姐, 但你們兩個永遠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小姐姐!”
潘西西:“我不要做萌萌心里的最, 我要變萌萌的唯一。”
潘貝貝:“我不想為萌萌魚塘里的一條魚,萌萌,你說吧,怎麼辦?”
小檸檬第一次后院起火, 當海王的日子不長,其實不太清楚這種況下應該說什麼,下意識地就把潘西西和潘貝貝摟進懷里親上兩口。
“寶貝兒,我最的還是你們倆呀!”
所有人:“……”
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孩在那飾演海王和被養的魚,那覺別提多奇怪了。
呂書南都能想象到三個兒回家后會在家里日日上演同樣的場景,冷冷清清的家里熱鬧是熱鬧了,但也非常頭疼。
蘇云韶開口打現場奇怪的氛圍:“你們三個有什麼打算?”
潘西西:“我和貝貝一開始只是想逃出來,后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變得一直要來首都,現在可能是來了首都,也可能是的那只蠱被取出來了,沒有那麼強烈的,我想先去警局報個案。”
這段話里出來很多意思,蘇云韶說:“西西,貝貝,蠱是苗疆那邊的特殊產,一般的玄門中人并不會解蠱,我也是偶然得到小石子才能這麼快幫你們解蠱。我想知道,你們是在哪里中的蠱,當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潘西西和潘貝貝不了解什麼蠱,也不確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中了這種東西,再怎麼努力回想腦袋還是一片空白。
呂書南見兩個兒眉頭和臉都皺起來了,想得很痛苦的樣子,以為們回想起了痛苦的經歷,忙道:“西西,貝貝,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聞言,所有人都沖呂書南投去異樣的目。
這個時候,尿遁的蘇爸和潘宏遠終于回來了。
潘宏遠瞪了一眼說胡話的呂書南,轉向兒時表盡量變得和。
“西西,貝貝,你們倆中了蠱運氣好解開了,其他中了蠱的人可能還在苦,太著急了容易忽略很多細節,慢慢想,不著急。”
既是在告訴潘西西和潘貝貝這件事的重要,也是在提醒呂書南要顧全大局,不能因為擔心兒就自私,要給兒梳理榜樣的形象。
呂書南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補救:“我也是這個意思。”
潘西西和潘貝貝知道事關重大,點了點頭,繼續想。
蘇云韶提示線索,幫們回憶:“不需要想很久很遠以前的事,你們只要想起什麼時候意識開始不清,和神智都被蠱掌控,再順著往前想不對勁的地方就可以了。”
小檸檬跟著道:“你們遇到我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所以是在那之前發生的。”
這麼一說,時間的限制和指向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姐妹倆還是不確定究竟是什麼時候中的,所以面對面地開始對時間。
“爬樹摘果子?”
“我好像還要前面一點。”
“地瓜?”
“差不多?”
“洗澡?”
“有點疼。”
姐妹倆齊聲道:“溪水!”
想起是什麼時候就好辦了,潘西西道:“我們倆逃過很多次,好幾次都是因為吃了別人給的食和水又給迷暈了再被賣,所以我們這一次出來后要麼不吃,要麼只吃地里長的東西,喝的河水、溪水、雨水、水。”
潘貝貝:“孩子在外危險的,我們不敢穿得太好太干凈,臟兮兮的才安全,所以很洗臉洗澡。南邊太熱了,不洗容易餿,我們就趁中午最熱的時候去洗,那天洗澡的時候覺被什麼咬了一下,但是沒找到蟲子,也不覺得疼就沒再理會。”
要不是蘇云韶探尋起了緣由,們倆甚至不知道那天被咬的那一口,可能是中了蠱。
這個年紀的孩子本來應該在學校和同齡男孩孩一起上課,聽著枯燥的容開個小差,偶爾被夏日午后的睡意擊倒,在課堂上睡個覺。
潘西西和潘貝貝說起自己被拐賣和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不覺得自卑,也不覺得難過憤恨,態度自然得仿佛們就該過那種日子。
呂書南的眼淚再止不住,蘇媽都心疼哭了,蘇依依也在吸鼻子,潘宏遠和蘇爸兩個大男人都覺得難過。
當事人潘西西和潘貝貝看到們哭這樣,覺得不太好意思,主地了客廳茶幾上的紙巾遞給們。
潘西西:“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你們別難過。”
潘貝貝:“其實我們也有遇到過好心人的,慧心大師不就好心地把我們送來了嗎?”
呂書南把兩個歷經磨難依然懂事積極面對生活的兒摟在懷里,嚎啕大哭:“是媽媽不好,媽媽那天要是能夠地抓著你們的手,死也不放開,你們就不會被人販子給拐走,也不會經歷這一些!”
潘宏遠自責道:“是爸爸不好,爸爸要是不那麼顧工作,沒有時間陪你們母三人出去玩,你媽媽也不會一個人照顧不過來,讓人販子有機會把你們給拐走。”
事已經發生,再追究是誰的責任已經沒有任何用,最該死的是那些拐走孩子,導致無數家庭破碎的人販子。
潘宏遠地著拳頭,再克制不住心的憤怒,問蘇云韶:“云韶侄,你有辦法對付這些該死的人販子嗎?”
這時的蘇云韶正在想時煉,時煉也是在溪水上遇到了一黑一白兩只蠱,突然被潘宏遠這麼一問,愣了一下。
“抓人販子應該找警察。”
“找警察要是有用,我的兩個兒早就回來了,何必再等上十年?”潘宏遠痛心地說,“我錯失了兩個寶貝兒最珍貴的十年!”
“沒錯!”呂書南紅著眼睛說,“我天天給警察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西西和貝貝的消息,他們從來沒給過我好消息,我已經不再相信警察了!”
蘇云韶:“……”
蘇依依:“……”
別人或許不知道,們倆是真的知道秦朔作為刑警有多認真負責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沒有幾天好好休息過,不是在通宵,就是在加班,即便這樣,也抓不完所有的罪犯。
不是找警察沒用,只是人販子的犯罪手段在不停升級,而警察無法未卜先知,往往只有在出事以后,通過各方調查才能知道人販子用了手段,做出對應的措施,被迫晚了一步。
人販子就是趁著這段時間將拐賣到的孩子進行轉移,多次轉移以后,增加了警方調查取證的難度,想要再找到孩子就不容易了。
“人販子的事還是要找警察的。”蘇云韶不想給呂書南和潘宏遠一家留下“警察不可靠,凡事要找玄門大師才行!”的印象。
“市刑偵大隊的副隊長秦朔是我的朋友,抓捕過許多人販子,救回了許許多多的孩子,拯救了無數的家庭,你們要相信人民的公仆!”
呂書南:“……”
潘宏遠:“……”
這要是不知的還以為蘇云韶是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呢,還是特別優秀的那種。
潘宏遠猶豫著問:“那……云韶侄,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能徹底打擊打廢那些潛藏起來的人販子呢?”
這個事,不好辦的。
玄門中人大多是據特定人的特定關系進行推測,而不能據一種份進行大范圍地推測。
這就跟當事人可以找玄門大師問能不能對付自己家暴或者出軌的老公,但不能找玄門大師說是要把全國上下的出軌男和家暴男一網打盡一樣。
蘇云韶思慮再三,還是搖了頭:“凡事只要有市場,就必定會有買賣。馬克思曾經說過,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可以令人頂著死亡的危險犯罪,買賣人口這件事……止不住的。”
沒說的是:火葬已經在全國范圍實施起來,可是有些地方還是會買賣尸配婚。
很多事不是不想止,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些人就是喜歡在法律的邊緣來回蹦達。
“我如果勸說你,那些人販子到了地府以后會遭到相應的懲罰,這種話你肯定是不聽的。”
潘宏遠點頭:“對,有什麼懲罰不能現世報呢?等他們去了地府,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到什麼懲罰,痛不痛苦,已經沒有意義了。”
呂書南一想到和兩個兒分開了十年之久,錯過了兒人生中最重要的長環節,還讓兒痛苦傷整整十年,無比憤恨地說:“我只想讓那些人販子同樣嘗嘗子被他人拐走的痛!”
所有人:“……”
潘西西和潘貝貝幾次被拐、出逃、被抓,風餐宿,不知道有沒有到什麼損傷。
也就是們倆還小,要是年紀再大一些,遇到了更禽可怕的事,留下更嚴重的心理影,一生都毀了。
這樣的況下,外人哪里說得出“人販子的子是無辜的,不能遷怒他們”的話?
蘇云韶:“西西和貝貝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嗎?去警局做犯罪畫像側寫,可以幫警察抓到人販子。”
潘西西潘貝貝:“記得!”
潘西西又問:“只能抓人販子嗎?那些買我們的人不能抓嗎?”
仗著沒人能夠看到鬼魂,阮玫在現場看了許久,聽到這里連忙回答:“大人,買賣人口是買賣同罪,能抓!”
蘇云韶進行轉述:“能。”
“那就是說,我們可以帶警察回去抓那些云村的人?”潘西西說出一件令蘇云韶無比驚訝的事,“云村里的大多人都是從外面買回去的,們還等著我們去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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