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平生, 大花嬸的兒子。
一看兒子來了,大花嬸喜上眉梢,仿佛立馬找到了主心骨, “平生, 快來!”
連翹嬸暗暗糟, 來得還快。
平生聽他媽找人給他傳話說家里有個漂亮媳婦在等他, 馬上丟下地里的活回來, 一進門就看到了被連翹嬸拉著要走的蘇云韶。
那是一個梳著馬尾青春靚麗的麗姑娘,笑容淺淡, 眉目清冷,哪怕只是穿著普普通通的短袖和長, 也能看出纖細勻稱的材。
再看手上戴著那麼的金銀手鐲, 可見是個有錢人家出的,那個打磨圓潤的木質手串應該也是很名貴的木材吧?
平生就那麼堵在門口, 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蘇云韶,眼里全是驚艷和贊嘆。
“連翹嬸這是要把我家的人帶去哪兒呢?”
“還沒進門呢,哪是你家的呀?”連翹嬸嗤嗤地笑。
大花嬸指著家門檻說:“這不是已經進了門嗎?”
此進門非彼進門。
連翹嬸現在不能當著蘇云韶的面直說里的進門究竟是哪個意思, 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只是吃了這個虧, 心里憋著一口氣, 想著等下一定要找機會還回來。
“媽,大中午的你怎麼不在家呢?”平生后又有人來了。
那人是大勇, 連翹嬸的兒子。
大勇本來也在地里干活,接到他媽找人給他傳的信, 說是村里來了個漂亮人, 被大花嬸拉到家里去了, 要他趕過來搶媳婦。
他連忙趕過來一看, 果然是個頂頂漂亮的!
見到蘇云韶,他就覺得幸好那兩個不知道有沒有十四歲的干癟豆芽菜跑掉了。
否則他和平生都有了新媳婦,這個新來的漂亮姑娘就要留給村里的鰥夫,那不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純屬浪費嗎?
平生怒瞪大勇:“你不在地里干活,跑我家來干什麼?”
大勇笑嘻嘻地把手搭在平生的肩膀上:“你不會小氣到串個門都不行吧?平生,你要這麼小氣,小心娶不到媳婦啊。”
平生和大花嬸都給氣炸了,當著蘇云韶的面說平生小氣,那不就跟上眼藥一個效果嗎?
哪個人愿意嫁給一個小氣的男人?
“胡說什麼呢?”平生憋著氣,拍拍大勇的手,若無其事地道,“我知道你這人一向喜歡胡咧咧,尤其喜歡在漂亮姑娘面前說大話,今天可不行啊。”
平生看了一眼蘇云韶,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這話把大勇和連翹嬸氣了個仰倒,哪個姑娘愿意嫁給喜歡在外拈花惹草和異沒個分寸的男人?
蘇云韶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兩家人是真的篤定離不開云村,當著的面就爭搶起來了。
“嘖嘖。”閻王不知道藏在哪,但是他的聲音準地傳了蘇云韶的耳朵里,“都說三個人一臺戲,這倆男人的戲也很多嘛。”
他還得多看看多學學,免得一不留神又被莫名其妙的男人在蘇云韶面前上了眼藥。
可不是?
蘇云韶徹底當了背景板,就看兩家人在面前吵架,也就是顧著面子,上吵吵,還沒升級到手的地步。
連翹嬸擺出了長輩的姿態:“平生,不是嬸子說你啊,我家大勇什麼時候喜歡在姑娘面前說大話了?你平時撒個小謊什麼的,嬸子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幫你掩飾過去,現在你說的可是我家大勇的人品,嬸子再不能站在你這一邊了。”
大花嬸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連翹,你這是張口就來呀,我家平生平日里最老實了,什麼時候撒過謊?倒是我見過你家大勇和隔壁村的寡婦鉆小樹林,他這可不只是胡咧咧了,是作風不正!”
連翹嬸和大勇瞬間變了臉,這種事大花嬸是怎麼知道的?
平生早聽他媽說起過,趁熱打鐵道:“大勇啊,我以為你頂多是蹲在玉米地里看人家姑娘小便,沒想到你居然和隔壁村的寡婦搞在了一起,要是不小心搞大肚子怎麼辦?你這樣以后有哪個小姑娘敢嫁給你?”
大勇:!!!
他今天第一次見蘇云韶,就喜歡上了的臉蛋和材,哪里愿意聽別人在蘇云韶面前詆毀他?哪怕那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和寡婦搞在一起,那是因為他遲遲娶不上媳婦兒,和心理都寂寞,必須找個人來安。寡婦沒了男人,心難耐得很,主送上門來,他不睡白不睡啊!
大勇暗忖:你既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我的底,也就別怪我把你的老底給掀了!
他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我還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搞人也去隔壁村搞,你連村長的老婆都敢搞,簡直不要命了!”
大花嬸尖出聲:“大勇,你瘋啦!”
平生也慌了:“大勇,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你敢做就不要怕人說。”大勇冷笑,“你小子以為平日里沒人去祠堂,就和村長的老婆約在了那里,沒想到我有一天晚上睡不著出去走走正好看見吧?”
祠堂?
蘇云韶記得云麗麗假裝巫妙第一次睡云嘉樹,就是在祠堂后的大樹下。
這人可真是個狠人,給丈夫戴綠帽都要選擇這種有特別意義的地方,絕了!
大花嬸警告道:“大勇,有些事可以說,有些事是必須死死咬住,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平生原本憨厚老實的臉徹底變了,變得無比狠,看大勇的眼神那是恨不得掐死他。
“大勇,為了個人,你就要置我于死地!”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們村的人哪一個不知道村長對他老婆沒有半點?村長喜歡的是那個跑了的巫醫。”大勇不以為意,“村長要真在乎他老婆,早就把腦袋上的那十幾頂綠帽子給擼下去了。”
大花嬸平生連翹嬸齊齊喝道:“大勇!”
三人看了一眼在場唯一的外人蘇云韶,連翹嬸用眼神警告兒子:“大勇,這話過了。”
沒有男人容忍得了自己頭上帶綠,哪怕是原本不喜歡的人,到底占著他妻子的名分。
大家私底下說說就算了,把這件事揭到表面上來,那不是著云嘉樹手嗎?
蘇云韶面上表現得懵懵懂懂,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樣子,實際上心里門清,還很驚訝。
當年云麗麗的穿著打扮一言一行全部向巫妙靠攏,甚至偽裝巫妙也要和云嘉樹有一夜之歡,怎麼就在結婚之后給喜歡到偏執的云嘉樹帶十幾頂綠帽子?
這里的四個人都知道了,大勇也說村里人大都知道,那麼云嘉樹就不可能不知,他是怎麼忍下來的?
大勇面訕訕地扭過頭去,不說話,也不道歉。
大花嬸和連翹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不管這姑娘嫁給誰的兒子,聽了那麼多就必須留下來!
連翹嬸笑靨如花:“大花,我那兒飯都做好了,就不讓姑娘等了,直接去我那吃吧,晚上再來你家啊。”
剛剛還針鋒相對的大花嬸突然變得很好說話:“行啊。”
母親發了話,平生和大勇都沒意見。
連翹嬸拉著蘇云韶就走:“那你就跟我走吧。”
蘇云韶氣笑了。
他們可真不把當外人呀,或者說本就沒把當一個人,否則怎麼會做什麼決定都不問當事人的意見呢?
要不是想借此機會留在云村探查消息,可真忍不住要手了。
對著這樣的人,也懶得虛與委蛇太久。
“嬸子,我還急著找我朋友呢。”蘇云韶站在原地,沒讓連翹嬸拉,“麻煩平生哥借我充電用用,我給朋友打個電話,他們就在隔壁蕓村,馬上就能過來接我,不用勞煩嬸子了。”
聽到這話,四人的臉都變了,互相使著眼神,很快達一致意見:先把人留下再說!
連翹嬸:“你的朋友從蕓村趕過來也要不時間的,這樣吧,你先把手機放在這充電,人呢先跟我去家里吃飯,吃完飯回來手機不就充滿電了嗎?”
手機放在這兒,回來可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蘇云韶很清楚他們會做什麼,拉開連翹嬸的手,稍稍后退一步,表出了自己的防備心。
“不用那麼麻煩嬸子,我這手機充電很快的,不到一分鐘就能打電話。平生哥,麻煩你借我充電用用。”
平生:“好,你等等。”
他鉆進屋里,一眼就看到丟在床上的充電,卻直奔柜,趴下來從柜子底下掏出一大包白的藥來。
平生手進去抓了兩下,掌心沾滿藥,想了想又抖落不,另一只手抓起充電就出門。
他把拿著充電的那只手放在前面,裝滿藥的手放在后面,單手遞給蘇云韶,“給。”
“謝謝。”蘇云韶注意到他怪異的姿勢,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接過了充電。
那一瞬間,大花嬸和連翹嬸撲過來抓住蘇云韶的兩只胳膊,平生把那只手放在面前,朝蘇云韶吹了口氣。
白的藥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蘇云韶屏住呼吸,裝作被迷暈的樣子倒了下去。
平生和大勇都要上來抱人,被大花嬸和連翹嬸推開,“不用你們。”
兩人想的是:這人沒準以后就是我家的媳婦了,怎麼能讓別的男人?萬一連翹/大花說了抱了要負責,那還忙個球?
連翹嬸:“放我家去,我家大。”
大花嬸:“這麼近,就放我家。”
兩人都擔心,把蘇云韶放在誰家,會被對方的兒子先一步生米煮飯,那媳婦還怎麼要?
“找村長去!”
連翹嬸和大花嬸要看著扶著蘇云韶,平生和大勇去找村長。
云嘉樹今天去巫妙家回憶過往,被蘇云韶打斷提前回來,本來心里就不高興,回來后看到云麗麗一把年紀,打扮得妖妖嬈嬈的,就更不高興了。
云嘉樹坐在家門口煙,就見平生和大勇跑了過來。
平生:“村長,我們把那個人迷暈了。”
大勇:“村長,我和平生都缺媳婦,您拿個準話唄,到底給誰?”
“喲,這是有羊上門了呀。”
云麗麗穿著一開叉到大的大紅牡丹旗袍,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走了出來,雙手抱在前,出涂得鮮紅的手指甲。
平生的眼珠子牢牢地黏在云麗麗的上,差點沒轉。
看到蘇云韶的時候,他覺得蘇云韶的那個模樣好,看到云麗麗了又覺得什麼都不懂的黃花閨比不上嘗過滋味技巧高超的婦人。
云麗麗今年不到四十歲,也不知道用了什麼特殊的保養辦法,瞧著跟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比姑娘還多了人的風韻,更讓人移不開眼。
看到云麗麗這麼奪人眼球地出現在眼前,大勇立即覺得隔壁村的那個寡婦沒什麼滋味了。
怪不得平生甘愿冒著被村長弄死的危險,也要嘗一嘗村長老婆的滋味,這就是古人所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發現平生和大勇的眼睛都盯著云麗麗,云嘉樹的臉黑了,云麗麗笑得艷又得意,干脆給平生和大勇拋了兩個眼。
云嘉樹的臉更難看了:“這個人不能留,殺了,丟到后山。”
平生和大勇大驚,好不容易要有媳婦兒了,他們怎麼甘愿就這麼放棄?
“為什麼?”
云嘉樹:“和那些被拐賣來的人不一樣,有朋友在這邊,就在隔壁蕓村,他們找不到,會報警搜山的。”
聽到報警兩個字,平生和大勇都沒了聲音,云麗麗也不再作妖。
平生還是不甘心:“我聽爸說了,以前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人,綁起來堵住藏在地窖里,等警察走了再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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