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那一杯是周偉強以市委書記的名字跟他幹杯的話,那現在周偉強看到他已經喝高,應該諒他一下。周偉強明知他已經喝高,卻還要以飲料代酒讓他幹杯,這是故意為難他吧?
盡管心裏有點不快,葉興盛想到,周偉強到底是市委書記的司機,他說的也確實沒錯,往後兩人將經常陪在市委書記邊,是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既然如此,哪怕他已經喝醉,這杯酒他不得不幹。
葉興盛給自己杯子倒滿酒,和周偉強了杯,然後一飲而盡。像剛才那樣,這杯酒他喝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吸酒吼,順吼肚,一點都不含糊。
旁邊的張天揚見狀,高興地鼓掌稱好。周偉強也誇個不停。隻是,他們倆並不知道,此刻,葉興盛已經頭痛裂,好像快要炸掉似的。
周偉強拿起剩下的半瓶酒,說:“酒還剩下半瓶,咱們可不能浪費!我看要不這樣吧,葉書,你和張老板換個大碗把它給幹了,就當是咱們的終場曲,怎麽樣?”
沒等葉興盛開口,張天揚便鼓掌好,按了服務鈴把服務員進來,讓服務員上了兩個大碗。
看著張天揚倒了滿滿的兩碗酒,葉興盛心裏暗暗苦,他可從來沒喝過這麽多酒,周偉強讓他喝這麽一大碗58度的烈酒,這是要他的命啊!
如果是跟別人喝酒,葉興盛可能會婉拒。跟周偉強喝酒,葉興盛不敢也不能。周偉強可是市委書記胡佑福的司機,這頓飯又是他以市委書記的名義請他吃的。不給他麵子等於不給市委書記麵子,周偉強隻要在市委書記麵前說幾句,他這個書可就不好當了。
此外,市委書記是大領導,往後要參加的酒局飯局很多,說不定需要人給他擋酒。為他的書,他不學會喝酒怎麽行?得,就當這次是一次鍛煉喝酒的機會吧!
這碗酒本就不是酒,簡直就是酒,是催吐劑!
葉興盛和張天揚喝完這碗酒,胃一陣搐,一陣強烈的嘔吐水般襲來!他不得不找了借口,衝進洗手間狂吐了一通。嘔吐後,覺好了一些,頭卻還是仿佛快要炸掉似的劇烈地疼痛......
這頓飯果然是老板張天揚買的單!對於他這麽一個價不菲的大老板來說,這頓飯自然不算什麽。相反地,他不得有這樣的買單機會,要知道,多人想靠近權力中心都沒有機會呢。結好這些人,往後對他的事業會有幫助的。
從飯店出來,周偉強滿懷歉意地告訴葉興盛,他要回去等候市委書記的差遣,不能送葉興盛回去了。
張天揚拍拍脯,說:“強哥,你別擔心,這事兒包在兄弟我的上!”
就像是招待貴賓似的,張天揚很熱地拽著葉興盛朝他的皇冠車走去。
張天揚其實家裏是有豪車的,如果是跟商場上的朋友吃飯,他會挑選最昂貴的的車子開出來,唯有那樣才會使朋友覺得有麵子。但是,跟政府領導吃飯,他隻能開普通的車子。一般況下,領導的車子都不是豪車,領導權力比他大,高高在上,他要是開豪車蓋過領導的風頭,那還了得?還想不想混了?
周偉強和葉興盛雖不是大領導,但他們到底是市委書記邊的紅人,同樣得罪不起。他自然也不能開豪車出來跟他們吃飯!不過,如果他們要求他派車去接人,那就不同了。那就必須盡可能地開豪車,唯有那樣,被接的人才有麵子。
葉興盛滿以為張天揚把他送回單位,卻不料,張天揚將他送到一家休閑中心。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葉興盛頭重腳輕,腦袋發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出現重影,他本沒仔細去辨認是否是單位大樓。
直到進休閑中心的保健房,聞到一淡淡的香水味,葉興盛才有所警覺,問張天揚:“這是什麽地方?”
張天揚賠笑道:“這是我開的休閑中心,葉書,我看你喝得有點高了,所以把你帶到這兒,想給你挑個最好的技師,給你做做推拿,緩解一下喝高的癥狀。”
葉興盛以前去休閑中心做過推拿,很技師的手在上遊走的妙。以前他是普通人,隨便怎麽來都沒關係,現在可是市委書記書,得主意形象和影響。這要是被人檢舉工作日時間來休閑中心推拿,那還了得?
不過仔細一想,葉興盛打消了心中的憂慮。他這書才剛當上沒多久,外麵的人知道他份的沒幾個,張天揚是周偉強的朋友,他斷然不會檢舉他的,不想混了他?再說了,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他是可以自由活的,隻要不影響下午上班就行。
這麽一想,葉興盛就心安理得地接張天揚給他安排的服務。
張天揚所挑選的技師果然不錯,年紀大概也就二十出頭,水蛇腰,明亮的大眼睛,的皮,笑容很甜,穿一條灰的背心,脯鼓鼓的,領口很低。
休閑中心的技師一般不會用真名給客人服務,而是有一個專門的代稱。張天揚所挑選的技師代稱是牡丹。牡丹,富貴而麗,花中之王。
這名技師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推拿的技非常好。不像別的技師,不停地問客人,力度是大還是小,而是一上來力度就恰到好,讓葉興盛舒服得仙死。
“大哥,您貴姓?”給葉興盛做頭部按的時候,牡丹聲問道。
“我姓盛,盛開的盛!”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葉興盛撒了謊。
“盛大哥是大老板吧?”牡丹又問,語氣中有不盡的豔羨。
“你看我像大老板嗎?”葉興盛嗤笑了一下。
“嗯......,盛大哥,您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不像!”牡丹沉片刻,話鋒一轉,說:“您如果不是大老板,那肯定就是大兒!”
“哦......”牡丹那十分肯定的語氣,讓葉興盛有點驚訝:“你是據什麽來推理判斷的呢?”
“這還要推理嗎?”牡丹笑笑,說:“張老板親自接待的朋友,肯定不是大老板就是大!”
看來這個技師可不是一般的技師,肯定是見過一定世麵的。葉興盛心裏暗道,上卻說:“牡丹,依你看,多大的兒才大呢?”
“這個嘛......”牡丹沉思了片刻,說:“其實,我對場不怎麽了解,依我看,隻要是有很多人結的,那就是大。張老板可是大老板,他親自招待你,你肯定是個大!”
牡丹的一番恭維,葉興盛聽了心裏很用。張天揚為大老板,不但請他吃飯跟他喝酒,還親自把他送到這兒並且給他挑了上等的技師,他這招待真的很周到很高大上,給足了他麵子。
不過,葉興盛深深知道,張天揚結的主要不是他,而是他服務的對象市委書記胡佑福。有朝一日,胡佑福失勢或者退休,張天揚鳥他才怪。所謂人走茶涼就是這個道理,社會就是這麽現實。
別的不說,就拿教育局來說吧,自打章子梅即將接替馬家興出任教育局正局長的消息放出來後,很多人已經開始或明或暗地戰隊,結、討好章子梅,冷落了另外兩個局長。
郝雪平就是很明顯的例子。
那天在教育局全幹部會議上,郝雪平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公開支持章子梅,站到章子梅隊伍裏。事實上,郝雪平是馬家興一手提拔上來的。可那又如何,馬家興這還沒退休呢,郝雪平就已經“叛變”,可見權力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
“牡丹妹妹,你猜錯了,我可不是什麽大!大都是前呼後擁,邊有很多人,你看看我,邊除了張老板,什麽人都沒有。哪裏像大?”葉興盛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大,而且,事實上,他也不是大。
“盛哥,你太謙虛了!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休閑娛樂場所,哪個大來這裏還要帶很多人?嫌不夠顯眼啊?哪個領導不都是工作中轟轟烈烈、大張旗鼓,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休閑的時候平平淡淡、安安靜靜,恨不得沒人知道?依我看,你就是個大!”牡丹說。
一個技師竟然對場竟然還有如此見解,還真是不一般!葉興盛對這個技師有點刮目相看了!“牡丹妹妹,你說說看,大還有哪些特點?”
“對我們技師來說,就這些已經夠了,我們又不是要當,了解那麽多幹嗎?”牡丹微笑道。
“牡丹妹妹,你以前都服務過哪些大?”這技師對場的分析有見地的,葉興盛料定,以前必定服務過不大。
牡丹很認真地說:“盛哥,你這是貶低我呢?實話告訴你吧,您是我服務的第一個大!”
“那怎麽可能?”葉興盛忍不住驚道:“你的推拿技這麽好,多大想找你做推拿呢!”
“盛哥,你怎麽就不信我的話呢?”牡丹有點難過地說:“這裏的技師,個個推拿技都很好,上崗之前都經過嚴格的專業培訓,您真的是我服務的第一個大。人家、人家還是潔淨之呢,不信,你可以檢查的......”
牡丹說著,抓起葉興盛的手,按在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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