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后,一輛商務車在江雁秋的新廠區門口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只見四名穿著迷彩服的壯漢,神抖擻得從車里出來,徑直走向保安室。
這四人正是周青桐和他的戰友。
經過一個禮拜的治療和休養,幾人已經沒有了大礙。
洗完澡,理完頭發,刮完胡子,再換上迷彩服,是往跟前一站,就能讓人到一強大的氣場。
廠區保安以為這幾個人是來找工作的,不耐煩地說道:“干嘛的?這里已經不招人了,找工作的話去旁邊幾家工廠看看,趕走!”
說著,這名保安揮揮手,示意他們趕離開。
周青桐非但沒有走,反而上前一步,冷聲道:“我是來找江總的,麻煩你幫忙轉告一聲,就說是蘇醫生讓我們過來的。”
“啥,來找江總?”那名保安打量了他們一眼,只覺得他們上軍人氣息很重,不過也沒啥特別出眾的地方。
要知道,江總可是他心目中的神,平時他最期待的就是看江總開車在門口經過。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對他而言,這就已經足夠。
可這幾個五大三的家伙,竟然一來就要找江總,真以為自己是啥人了啊。
想到這里,保安大手一揮,怒聲說道:“江總豈是你們能隨便見的嗎?趕滾,不然我就人了!”
見他如此蠻橫無理,周青桐朝后幾人揚了揚脖子,淡淡說道:“闖進去!”
沒等那名保安反應過來,周青桐和三位戰友,就像靈活的長臂猿一般,眨眼就翻過了鐵門,進了廠區。
“敢闖,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那名保安拿起對講機,立馬來了十幾個人。
只見那十幾個人,手里全都拿著橡膠,顯然是有備而來。
周青桐四人被圍在中間,毫沒有畏懼。
熊子站出來,笑著說道:“周大哥,這幫雜魚,讓我一個人來收拾就足夠了,你們在旁邊看著就行。”
說完,他嬉皮笑臉地朝對面的保安勾了勾手,明顯是不把這群人放在眼里。
保安隊長氣得眼都紅了,一揮手,喊道:“給我打,出了事兒算我的。”
這幫保安也忍了一肚子氣,心想你他娘的以為自己是特種兵啊,一個能打十個?
聽見隊長下令,他們揮舞著橡膠,憤然沖了上來。
熊子搖搖頭,喃喃自語道:“氣勢是有了,不過……卻沒半點力氣!”
話音剛落,他側躲過一名保安的突襲,順勢一腳踹飛后面那名保安,部隊里的擒敵拳,被他用得淋漓盡致。
周青桐站在旁邊,默默點頭道:“嗯,不錯,熊子的擒敵拳又有進步了,你們也得加油鍛煉才行,快點找回當初巔峰的狀態。”
獵豹和鐵牛笑著點了點頭。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熊子拍了拍手,嬉皮笑臉地走過來,說道:“這幫人真是不打,我還沒盡興呢。”
周青桐一陣苦笑,這些只是普通人而已,又不是部隊里的士兵,當然扛不住揍。
他一把揪住保安隊長的領,冷聲道:“帶我們去找江總!”
保安隊長哪里敢多說半個字,神慌張地點了點頭。
他一邊帶路,一邊在心里直犯嘀咕:尼瑪,這四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是最年輕的那個,就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打趴下,要是一起上,那還了得?
總經理辦公室。
江雁秋坐在辦公桌前,一臉厭惡地看著對面那個人。
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里翹著二郎,大搖大擺地著雪茄。
在他后,是兩名穿著西裝的保鏢,看起來非常有派頭。
原本素凈典雅的辦公室里,此時煙霧繚繞,讓江雁秋直皺眉頭。
這個男人正是燕北市金業保安公司的張清,他曾經接過程元的委托,想要打斷蘇北辰的,卻沒想到接連吃了兩次大虧。
張清悠然自得地吐出一個煙圈,笑容玩味地說道:“江總,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啊?”
江雁秋臉冰冷地回道:“張老板,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工廠有自己的安保部、門,不需要貴公司的保安。”
聽見這個回答,張清直接把了一半的雪茄,摁滅在茶幾上。
“江總,你別只是一個勁兒的拒絕啊,”張清皮笑不笑地說,“做生意難免會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而我們的工作,就是幫你們解決這樣的麻煩。”
江雁秋冷哼一聲說:“你們金業保安公司是怎麼起家的,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過我的公司是做正經生意的,不想跟你們有任何牽扯。”
“哦,江總這話的意思是,對我們這個行業有意見不?”
張清站起來,緩緩走過來說道:“我們金業公司的業務,遍布整個燕北市,從私人保鏢,到公司保安,再到放貸催款,業務應有盡有……”
“抱歉,我真的不需要你們公司的業務,請你們去別的公司看看吧。”
江雁秋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張清已經走到了江雁秋的辦公桌前,向下看去,領口里的白皙若若現,讓他一陣口干舌燥。
“江總,你這麼說就太不給我張清面子了啊,信不信我讓你的工廠干不下去?”
江雁秋冷著臉站起來,氣勢一點都不輸給這個滿臉氣的老兵油子,怒道:“張老板,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報警了啊。”
“哈,我勸江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安保業務可是燕北最健全的,價格也很公道,為什麼你總是一味的拒絕?”
江雁秋在職場上打拼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如果真把工廠的安全給這個半黑半白的保安公司,麻煩只會更大。
比如,他要是隨便整一個“某某公司保安毆打客戶”之類的新聞,就能把辛辛苦苦經營多年的公司,毀于一旦。
可不敢輕易冒著風險,哪怕今天得罪了金業公司的大老板,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里,江雁秋態度強地說道:“張老板,我雖然只是個弱子,但這些年也攢下了不人脈關系,要是你敢來,恐怕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張清氣得臉發白,冷聲道:“江總,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你不要肆意妄為!”江雁秋瞪著眼說道。
“哈,好一個肆意妄為,我今天就讓你瞧瞧什麼肆意妄為!”
說著,張清朝后做了個手勢,只見那兩名保鏢,一個拿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另一個直江雁秋而去。
江雁秋見這人來勢洶洶,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大聲問道:“張老板,你想干什麼?”
張清嘿嘿一笑,眼神里充滿了猥瑣,說道:“江總可是燕北有名的老板,想必有很多人都想看你不穿服的樣子吧,我今天就大發慈悲,幫他們滿足這個愿。”
“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你們最好不要來!”江雁秋警告道。
此時心里已經了一團,這個張清多了解一些,為了達到目的,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
正當江雁秋想掏出手機,給蘇北辰打電話求助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江……江總,有幾個人想要見您,還說是蘇醫生讓他們來的。”
真是太及時啦!
江雁秋心中一喜,趕朝外面喊道:“快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四名穿著迷彩服的魁梧漢子走了進來。
張清和他的保鏢見有外人進來,自然不好再對江雁秋手腳,只好靜觀其變。
為首的那個漢子,當然就是周青桐,他目不斜視地看著眼前這位老板,恭敬說道:“江總好。”
江雁秋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們就是蘇北辰找來的保安?”
“是!”四人同時回道,聲音非常響亮。
江雁秋暗自點了點頭,突然朝張清那邊一指,微笑道:“如果你們能把這三個壞蛋扔出去,我就收下你們。”
話音剛落,周青桐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張清和他的兩名保鏢。
那凜冽的目,還有那殺伐果斷的氣場,讓張清暗自咽了咽唾沫。
雖然他也當過幾年兵,可跟這四人比起來,自己就連渣都算不上。
獵豹了,站出來說道:“這三個雜魚就給我就行,不用你們手。”
代號名獵豹的漢子,形十分敏捷,往往能把敵人一擊致命,也是他們組中最兇狠的存在。
熊子和鐵牛對視一眼,然后朝張清三人投去了同的目。
張清見四人都穿著迷彩服,而且氣場不一般,手前先笑著問道:“幾位是不是也轉業回來的退伍兵,有沒有興趣加……”
砰!
話還沒說完,獵豹一個直拳過去,直接打在了張清的面門上。
“尼瑪,敢老子,我看你是真不想……”
不等他說完,獵豹迅速欺過去,又是一拳打中了他的左肋。
在場的所有人,好像聽到了“咔啪”一聲,估計是斷了一肋骨。
張清扭頭看向兩名保鏢,怒聲吼道:“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揍死這個不長眼的家伙。”
獵豹冷笑一聲,還沒等那兩名保鏢反應過來,一個鞭踢過去,兩人立馬倒地不起。
張清終于慌了,趕求饒道:“這位大爺,看在同是當過兵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這次,我以后再也不來這里找事啦。”
獵豹面無表地說道:“剛才江總說了,讓我把你們扔出去出去。”
張清角一陣搐,心想他娘的,意思意思就行了,還真想把我們給扔出去啊?我好歹也是金業公司的老板,丟不起這個人!
獵豹可不管他是誰,直接將張清和兩名保鏢,像拎小仔一樣,先后扔出了門外。
張清哪怕心里再不甘,可他終究只是退伍多年的老兵油子,哪里能跟這幾個正兒八經軍旅漢相提并論。
江雁秋走到門口,冷聲對倒在地上的張清說道:“看到沒,這就是我的保安,比你們金業公司強一百倍!趕滾蛋,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張清再也不敢裝大尾狼,被那兩個保鏢攙扶著,灰溜溜地離開了廠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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