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嬪低頭不語, 似乎是在思索什麼,清音則趁著這個機會繼續相勸:“娘娘,若是有了皇上的寵在, 您還何須在這兒為難, 老爺也不必朝中之人冷眼, 說不定還能在場更進一步呢。”
頓了頓,打量著舒嬪的臉,面上是別有深意的意味, 上前到舒嬪耳邊, 低聲道:“娘娘,皇上喜歡的那個江姑娘, 不是已經出了宮嗎?現下宮中只有您一位, 正是與皇上親近的好機會啊,您不得好好把握住嗎?”
“若真是需要我親近皇上, 現在的確是最好的機會。”舒嬪的手正按在桌上,指尖還在作痛。
在斟酌著自己眼前的狀況, 還有家中目前的境遇,值不值得邁出這一步, 若這一步邁出去,就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自在舒心了,可若是不邁,那和家中恐怕都要因為榮太妃……
許久沒有開口, 只是愣怔的坐在那兒, 等著想出一個兩全其的法子來,但想了許久,才有些無奈的發現,在這宮中, 除了靠得到皇上幾分寵之外,再沒有旁的主意讓的地位更上一層。
“娘娘,您怎麼想?聽說皇上今日出了宮,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說不定是見了什麼不稱心的事,皇上不稱心,您去勸勸,興許現在就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日子。”清音還在一旁絮絮不止,等著的決斷,們主仆二人今后的生活,乃至舒嬪娘家的以后,可就全靠此時的選擇了。
“我……我去。”舒嬪終于點了頭,心中卻覺得萬分難堪,微微背過面去,不愿再多說。
要勾纏一個男人的事,從前沒有做過,但是現在不得不做,家中以后的前路,還有父親將會如何,興許都指著呢。
原來不愿上趕著同皇上親近,是覺得人家不喜歡,自己何須去惹人厭煩,但現在看來,自己的臉面跟家中人相比,又有什麼珍貴?況且自進宮以來,父親從未對說過自己的朝堂之事,現下同說了,必然也有要幫襯一把的意思,不能不管不顧。
清音見改變了主意,頓時喜上眉梢,但歡喜過后,又有些為難之,于是又問:“娘娘,皇上要是還和從前似的,不愿意見您怎麼辦?”
前幾日娘娘還去請過安,但皇上以朝堂事忙為由,直接將娘娘拒之門外,不愿意見人。
“既然決定去,我必然會想法子讓皇上見我。”舒嬪頓了頓,抬手指了指梳妝臺上放首飾的匣子,淡淡道:“皇上不是正忙于離王的事嘛,若是我帶上離王送的手釧去,并告訴他有事相稟,必然能得到個見他的機會。”
原先離王算計的時候,就想著,將來一定要利用他一回,卻沒想到,自己還沒來不及好好利用他,這人便要被死了,但死之前,能幫自己這麼一回,就算他還債了吧。
“這……這也太過兇險了些,若皇上知道離王曾送過您這個,只怕要往旁的地方想。”清音面上出擔憂來,只覺這是一步險棋,若皇上誤會兩人關系,那不是更坐實娘娘同離王有關聯嗎?
“不虎、焉得虎子,既然決定要做,自然不能顧及其它的事,況且離王送手釧這個事已經發生,待來日查出來,恐怕又是麻煩,不如趁這個機會將此事拋出去,也是一舉兩得了。”舒嬪落在桌上的手不斷收,溫和的眉眼突然多了些勢在必得的決絕,就是因為這是一步險棋,所以只能贏,不能輸。
清音明白話中的意思,知道打定了主意,那這事就已定局,清音重重的點了點頭,又道:“那奴婢現在就為娘娘準備準備,娘娘想穿哪件裳,奴婢先去熏好,想弄什麼樣的妝容和發髻,一會兒娘娘沐浴完,奴婢再為您弄。”
清音持的十分用心,舒嬪卻搖頭只道不必,“裳不必熏香,沐浴也準備藥浴即可,至于妝容和發髻,自然是越簡單越好,但眉一定要是秋月眉,淺淡一些的。”
“什麼?妝容和發髻簡單些可以,您一向不是張揚的人,但泡藥浴,又不讓熏裳可不行,不然您一會兒去見皇上,上全是藥味可怎麼好。”清音連忙擺手,頗為不贊的想法。
“就這樣吧。”舒嬪抿了抿,似是想起什麼,微微抬頭著,別有意味的反問道:“皇上不就喜歡這樣的嗎?”
清音一怔,霎時明白了話中的意思,邊揚起幾分笑容來,暗道還是娘娘有法子。
舒嬪打定了主意要一舉功,又囑咐道:“你再命人準備些菱角桂花糖糕吧,皇上吃那個。”
“是,奴婢明白。”清音連忙回應,隨后便毫不猶豫的退了出去,心中卻暗暗有了別的打算,以防皇上不解風,們走的這步險棋,會將們連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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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嬪到正和殿的時候,天兒已經昏昏黑,即使檐下掛著宮燈,但若是來人的作輕些,也不易人直接看見。
李施站在門前,突然瞧見緩緩走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愣,因為今日與平時大有不同,讓李施一時沒看清來人是誰。
但他知道見面即是笑臉的道理,待抬步走近的時候,已經習慣的掛上笑容,樂呵呵的客套:“舒嬪娘娘今日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讓人提前通稟一聲,奴才好去迎迎您呢。”
“不過這一小段路,哪里用得著公公特意出來一趟。”舒嬪畔含笑,客客氣氣的回應,而后又問:“皇上可在里頭?我來瞧瞧皇上。”
“在在在,不過娘娘得容奴才進去稟告一聲。”李施拱手彎腰,等到點頭之后,方進殿去回稟。
沒過一會兒,他就小跑著出來,只道皇上事忙,沒機會見舒嬪,讓先回去,待有了空閑,再召過來。
這結果是舒嬪早就料想到的,毫不意外,依舊保持著面上的笑意,接著道:“我這回來,是有些事想要向皇上稟報,并不是無事來……”
話還未說完,便被李施打斷,他低著頭,恭敬非常的樣子,小心勸說道:“奴才知道娘娘來必然有事,可是不瞞娘娘說,皇上今日晚食時有些貪杯,已經歇下了,只怕沒有心思管別的,要不娘娘改日再來?”
他適才不曾去傳信,只是秉著皇上從前的命令,在他歇息的時候不見任何人,況且皇上現在有些醉意,更易惹出事端來,他這才要將人打發了,怕犯了皇上的忌諱。
聽到李施說皇上貪杯醉了,舒嬪下意識的了清音一眼,只覺得真是老天相助,定了定心,從袖中掏出離王送的那串手釧來,往前遞了遞,故作為難的說道:“按理說,既然皇上已經歇下,我的確不應該打擾,但手中拿著從前離王給的什,又想著給皇上稟告些事,實在不敢耽誤,要不勞公公再進去知會一聲?”
的話說得極為平淡,但卻是不容忽視的認真,李施頓了頓,知道有關離王的事的確不能耽誤,立即答應再進去稟告一聲。
這回他是真的問了問聞瞻的意思,聞瞻并沒有向他說的那樣醉倒,只是略有幾分昏昏沉沉的覺,一聽說是有關離王的事,立即命他將人請進來。
舒嬪聽命進殿,李施就要隨著進去,卻被攔住,“只怕有些事,公公不方便聽,辛苦公公略微等等,若是有什麼事,我再公公進來。”
說著,接過清音手中的食盒,自顧自的走了進去,待進了殿,剛瞧見床榻上側躺著的影影綽綽,立即盈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進來吧,你說有事相稟,是何事?”聞瞻緩緩起了,覺得頭有些暈沉沉的,明明是自己發出的聲音,此時聽來卻顯得略微有些空,他抬頭了眉心,又招手讓過去。
舒嬪應聲上前,將食盒放到桌上,邊開著食盒,邊小聲回應,“其實也不算什麼要事,不過是從前發生的事,但又怕有患,特來告訴皇上一聲,省得以后查出什麼來,再惹禍上。”
“什麼樣的患?且說來聽聽。”聞瞻放下手,抬頭瞟一眼,看著燈火下小的姿,還有上那件甘石的裳,生出些悉之來。
“此事發生在離王剛剛歸京時的時候,他來見過臣妾,求臣妾得空照料榮太妃,這些臣妾以前都曾告訴過皇上,但當時因為怕皇上誤會,有些事臣妾不曾說過。”
舒嬪轉走到他旁,雙手捧著那手釧遞到他面前,似乎還有些抖,只道:“離王當時為了謝臣妾,特意送過一串手釧,臣妾并不想收,可他一定要堅持,臣妾也沒有法子。”
頓了頓,等著聞瞻將那手釧接到手中,開始觀起手釧上被摔得裂痕來,方又道:“收到之后臣妾沒當回事兒,就放在一旁了,前些日子離王伏法,臣妾才想起這個來,本來打算砸碎扔了,但后來想想,還是應該將此事告知皇上,省的皇上來日查出來之后多心,要怪罪臣妾。”
的聲音極其緩慢,帶著不驕不躁的意味,好像只是在單純而直白的講述此事,并沒有其它意思。
聞瞻將那手釧查看一番,并未發現什麼蹊蹺,他隨手將它放到一旁,只道:“朕知道了,明日朕就讓人去查探一番便是,不管有沒有患,既然你主將這東西拿出來,便是好的,若是無事,朕自然不會怪罪你。”
“真的?”舒嬪微微仰起頭看他,面上是喜出外的神,眉眼彎起,襯著特意準備的妝容,讓聞瞻覺得更加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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