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小的世家千金已經在開始往後。
就在這時,舉再一次撞上了蕭鸞的目。
蕭鸞正在斜對面的坐席上,用一種類似看好戲的眼神盯著,讓心底生出一不好的預。
前方空地上,三皇子府的衛兵們揭下了黑布罩。
登時,兩隻被關在鐵籠中的猛虎張著盆大口出現在衆人的視線當中。
三皇子吞嚥著口水,暗暗下心中的恐懼,絕不能被人看出這猛虎本就不是他捕獲的。
想到蕭鸞對他說的話,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人的面容,他開始猶豫。
晉帝的笑容別有深意:“晟兒能將如此兇猛的野活捉,足見膽量勇武過人,只是這兩隻猛虎既然已經淪爲籠中困,又有何懼?實在沒有必要讓軍如此防衛。”
舉看了眼皺眉躊躇的蕭晟,又看向他邊的蕭鸞,不知道蕭鸞到底給蕭晟出了什麼主意。
蕭鸞又用方纔那種眼神掃了一眼,微笑著對晉帝說道:“父皇,方纔在回來的路上,兒臣還聽三皇兄說,父皇難得出宮,又不能親自狩獵,此次他打算出個新花樣讓父皇觀賞解悶,只可惜兒臣問了半天,他都不肯半點。”
晉帝換了個坐姿,越發表現得興趣濃厚。
“哦?晟兒,是這樣嗎?”
蕭鸞又道:“三皇兄,如今已經到了父皇前,你也是時候該讓我等沾一飽眼福了吧?”
舉又仔仔細細地把三皇子那彷彿不捨的表端詳了一遍,神思一,手指不由得了一下,寒意開始從腳底涌心扉。
難道是……
三皇子遲遲不言,晉帝的笑容慢慢褪去。
楚貴妃見勢不對,急忙道:“晟兒,你到底有何主意?莫要讓你父皇久等了。”
走到這一步,已經是騎虎難下。
蕭晟暗暗咬了咬牙,說道:“父皇,日前咱們不是剛俘虜了北燕的慕容灼嗎?都說他慕容灼勇武無雙,無論是北燕,還是羯族、羌族等各部胡人,都把慕容灼率領的軍隊稱爲‘不敗狼騎’,所以兒臣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慕容灼這個胡人眼中的狼王勇武,還是我們大晉的猛虎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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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晟兒的意思朕明白了。”晉帝著雙掌,笑道:“這有何難?來人,去把慕容灼帶上來。”
舉著紅寶石戒環的手猛地握。
原來如此!果然如此!
晉帝特地把慕容灼帶來,三皇子又獻上兩隻猛虎,看似是臨時起意,實則,一切都是預先準備好的。
舉猶豫片刻,看向前面的瑾,低聲喚道:“父親……”
想讓父親在晉帝面前說句話,阻止即將而來的殘酷,也相信父親早知對慕容灼的心思。
然而,瑾只是淡淡地說道:“敗軍之將,與這籠中困毫無區別,既然茍活爲俘虜,活命已經是他最大的幸運,這些不過是他必然要承的。茍活茍活,既是茍活,當然不易,端看他是否有能力讓自己茍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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