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左凌一早便把一個小木匣送來了梧桐院,匣子裡放著一枚黑木令牌,上面鑲著金的家族徽。
雖然是木製,拿在手裡卻沉甸甸的,毫不亞於金屬的分量。
“這是用墨金香木打造的徽令,質如玄鐵,整個家只有兩枚,也只有歷任家家主才能擁有,家主命我把它給大小姐,大小姐拿著它可以隨時去質子府提人。”
舉猛地一震。
徽令!
年時就聽祖父提起過,持有家的徽令,就可以代行家家主之權,甚至包括……可以隨時調家的三萬私兵。
裴衡楚四大世家各有三萬私兵,這是世家的王牌力量,也是世家最令皇族忌憚的力量。
楚驁只說必須帶著父親的令符方可提人,尋常的令牌哪怕是一塊玉佩都足夠了,可父親竟然把徽令送來,背後用意何在?
舉把徽令拿在手裡掂了掂,笑道:“此恐怕父親早晚還會收回去吧?”
左凌促狹道:“那要看大小姐是否能使用得當了。”
“是嗎?”舉站起了,“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出門時,有奴僕送了兩頭活鹿進了梧桐院。
“啓稟大小姐,四皇子殿下差人送來了兩頭活鹿,說是給大小姐補子用。”
舉冷笑,他還真送來了。
“我弱,虛不補,帶出去放生吧!”
“啊?這……”
奴僕們正爲難時,舉忽然又回頭道:“罷了,把這兩頭鹿送去衡家,記住,要當面送給衡家的十一郎衡瀾之,就說……家阿舉給他添兩個新友,如何置但憑君意。”
奴僕們這下更懵了。
那衡家的衡瀾之是何等神仙般的人,往來皆清流,相無俗客,大小姐從不與人來往,怎麼會想起送人家東西?而且還是要送兩隻鹿去給人家做朋友。這算怎麼回事?
左凌忍住笑道:“讓人家與畜生友,大小姐就不怕惹惱了衡瀾之?就算是送謝禮,這禮也未免忒輕了。”
舉揚眉道:“與鹿爲友,本就是雅事一樁,何況也是衡瀾之自己先與白鹿以友相稱,我不過是投其所好,如果衡瀾之的雅士之名是名副其實,那他便不會生氣。”
反之,如果只是一個附庸風雅、名不符實之人,那也不值得費心接近了。
此次出門舉並沒有像之前幾次那般張揚,甚至刻意選擇了低調。
約莫半個多時辰後,馬車終於到了城西。
距離質子府百步之遙時,車外的左凌忽然帶著笑意說道:“大小姐,您確定要從正門進去嗎?”
舉疑,將車窗簾子掀開一角看去。
質子府正門前,此刻裡三層外三層聚集了百人之多,除了庶民百姓,還有一些車馬豪奢的貴人。
這些人個個探頭探腦地張,明擺著想看熱鬧的模樣。
左凌笑道:“大小姐向陛下索要慕容灼爲男寵的消息,看來已經在城中傳開了,這些人怕是都等著看大小姐如何來幽會男寵呢!”
他以爲舉會惱怒,卻不料車簾後傳來舉悠然的笑聲。
“他們想看,日後有的是機會,但不是現在!避過人羣,我們繞偏門進去。”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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