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擎逃走,慕容灼當下卻無心分神去追他。
秦長風調派了人馬去追,而慕容灼掛念著舉的安危,尚未來得及開口詢問,一個黑紗覆面的子已經策馬而來。
是!
那個當初在西楚府的人。
“陛下請您即刻進宮。”
慕容灼敵視對方:“是你抓走了阿舉?”
人垂眸,在黑紗外的眼睛除了恭敬沒有其他神。
“絳羅只是奉皇命行事,殿下請立刻隨絳羅宮。”
秦帝料到了慕容灼的謹慎防備,一早便對秦長風下了命令,此時慕容灼帶來的五千狼騎軍要跟隨慕容灼進城,秦長風並沒有阻攔。
丹心殿。
秦帝握著嘉公主的手,竟有一激之。
“嘉兒,我們的兒子馬上便要來了,你可以醒過來了,可以睜開眼睛看到朕了。”
舉在旁邊聽得奇怪,未及多想,這室的門開了。
“陛下,殿下到了。”絳羅將慕容灼帶了進來。
秦帝背對著門擺了擺手,絳羅漠然退出。
慕容灼一眼看到舉,疾步來到邊。
“阿舉,他們可有對你做什麼?”
慕容灼倉促地上下打量,完全像是沒有看到屋還有其他人。
舉微笑:“我無事,秦帝陛下只是留我在宮中小住了幾日。”
“嘖嘖嘖,真是沒出息,眼裡便只有人。”秦帝很是鄙夷。
慕容灼覺得這聲音很欠揍,驀然轉。
從一開始便不把彼此當回事的兩人,此刻真正看到對方,卻都不約而同地怔住了。
與自己酷似的眉目,就連目中無人的傲慢神態都是如此的悉,像是過鏡子在看著自己的倒影。
脈的聯繫,是否真的會彼此應,誰也不清楚,但是此刻,無論是秦帝還是慕容灼,無論他們如何不以爲然,都不得不承認,看到對方的剎那,他們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舉來回看著兩人,也很是驚訝。
因爲與慕容灼朝夕相對,對他的容貌十分悉,所以當日看到秦帝,一眼便覺得悉。
但是對於一般人,即便是分別見過這兩人,若非親眼看到他們站在一起,大概不會將這兩人聯繫到一起。
一個人的氣質對於其外貌的影響相當之大,而這兩個人,雖有著同樣天生緻的五,但秦帝的放不羈將這種無限放大,與慕容灼的英氣清冷形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覺。
妖豔明烈的紅梅與冰清玉潔的白梅,彷彿相似,又彷彿截然不同。
“慕容灼?”
“宇文韜?”
兩人好似是在確定對方的份。
慕容灼對秦帝充滿敵意,但秦帝卻恍若未覺,莫名的笑意漸漸染了眉眼。
“來了,來了便好。”
秦帝的話莫名其妙。
慕容灼皺眉。
秦帝的目越過他看向了他後的舉,說道:“瑾的兒是你的心肝寶貝?”
慕容灼護食一般將舉往自己後藏:“與你何干?”
“爲了這心肝寶貝,你割了自己多刀,放了多?”
秦帝說著,淡然含笑的目掠過舉痛苦的表,緩緩移到慕容灼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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