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眉心跳了跳。
不管這個秦帝究竟是否是他的生父,他都看這人很不痛快!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惹人生厭之人?
“哼,靠蠱毒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縱一個弱子,利用爲自己達到目的,害衆叛親離,你居然還敢將留在你邊,你不是男人!”
“朕若不是男人,你是狗生的嗎?”秦帝斜眼睨慕容灼。
舉扶額。
這秦帝不僅勇於自己綠自己,還很樂忠於將自己全家都比作狗。
真是可敬可嘆!
“本王尚未確定你我的關係!”
“哼!”秦帝不屑輕哼:“你確定不確定,小白眼狼。朕與你母親的過往,懶得與你說,你若還想救你的心肝,便給朕乖巧一點。”
說完,秦帝一副病態,扶額哀嘆:“哎,朕究竟造了什麼孽,那些白來的兒子竟都比這個親生的乖巧聽話。哎,朕的脾氣真是好了許多,若換做從前,朕早將這混賬餵了蠱蟲。”
秦帝自怨自艾,臨了還又瞥了眼慕容灼,一臉嫌棄:“嘖嘖嘖,看他那張臭臉,哎,朕真想揍他一頓。”
慕容灼當然一字不差地都聽在耳中,很不客氣地頂罪:“彼此彼此!你的腦子被蠱蟲毒壞了嗎?”
“嗯?”
“宇文韜,你不覺得你很不正常嗎?”
舉悄悄踩了慕容灼一腳,暗示他收斂。
其實在看來,這兩父子一樣都很不正常。
秦帝楞了一下,卻是笑了:“是麼?這世間又有幾人是正常的?正常之人都活不長,不是嗎?”
秦帝換了個更懶洋洋的姿勢地靠著:“乖兒,你認爲一個自孃胎中便與蠱蟲玩耍的人,還好生生地長到弱冠之年,直呼生父名諱,正常嗎?”
再鬥下去,這父子二人恐怕便要打起來了。
舉及時拉住了臉發黑的慕容灼。
“秦帝陛下,您將灼郎找來,是否有辦法可以幫他解除的蠱蟲?亦或者有什麼辦法可以喚醒嘉公主嗎?”
舉強行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
秦帝託著下,笑盈盈地看著舉:“兒媳,朕是有辦法可以喚醒嘉兒。”
慕容灼怔住,心複雜,遲疑地看向躺在那裡的人。
陌生的面容,但卻依稀有那麼幾分悉。
嘉姑母,一個早已在二十多年前便已經宣佈死亡的人,他從小到大隻在孃的口中聽到過。
現在,不僅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眼前,還……了他的母親。
真姑母,嘉姑母,究竟誰纔是他真正的生母?
“是何辦法?”舉問。
秦帝招手:“你且過來,你邊那混賬,朕無法與他心平氣和地說話。”
“別過去!”慕容灼下意識拉住舉。
秦帝也不說話,只是笑看著兩人,信心滿滿地等著。
舉也沒:“秦帝陛下是想挾持舉,讓灼郎爲您做什麼?”
“哎,被看穿了。”秦帝一臉無辜惋惜:“其實也沒什麼,朕只是想要他一點而已。”
“不止如此吧?”慕容灼很懷疑。
秦帝攤手:“好吧,朕還想幫你排除你的母蠱。灼兒,你看,朕只有你這一個兒子,朕是非常疼你的,朕這江山都是給你留的。”
慕容灼登時大怒:“你果然沒安好心!”
母蠱一除,阿舉上的嗜香便沒了解藥,這瘋子是要阿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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