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看到了他的不屑,也隨之笑笑。
“富貴權勢,過眼煙雲,多族華第,世代功勳卓著,他們效忠的帝王難道未曾論功行賞、賜予他們無上的權勢富貴嗎?”
那些帝王每一個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你們要的富貴權勢朕都給了。
是啊,給了。
只不過給予富貴權勢的同時也附贈了一把刀。
“你要家世代簪纓的富貴?”
宇文擎問著,同時心中又不由得震驚,這舉一個子,竟有如此野心。
一個世代掌權、富貴不滅的世族豪門,遠比一個皇朝還要令人畏懼。
舉笑著搖頭:“曾經的蕭鸞,如今的你,是否在你們的認知中,從未將灼郎放在眼裡,縱然他戰無不勝,驍勇無雙?”
宇文擎不語,默認。
舉從琴幾後站了起來,走出幾步後回眸俯視宇文擎。
“你們仍是認爲,他是那個意氣用事的莽撞年,除卻帶兵打仗之外毫無心機智慧,縱使他會是你們實現大業途中的一個強敵,巨大的絆腳石,但你們自恃自己的智謀可以輕易算計他,所以,你們便認爲自己強過他,總是站在比他高一等的位置俯視著他。
“可是如今他擁有了你們這些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你們便會覺得天道不公,覺得他是得上天垂顧,運氣比你們好,奪走了本該屬於你們的東西。憑什麼?憑什麼一個只知用事、舞刀弄劍的莽夫能凌駕於你們之上?”
舉的語氣慵懶平靜,只有最後一句話代替宇文擎這些人道出了他們心的不甘,憤懣,可就是這些聽來平靜無波的話,針針見地在宇文擎心上。
這些微妙的心在他心中作祟,有時甚至連他自己都無法意識到,但是現在被舉明明白白地穿,讓他的自尊心無容。
這種被人一眼看穿到底的覺,向來是宇文擎最喜歡的,但那是他將別人看穿,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輕蔑地俯視著別人,而不是……他被別人看穿,輕蔑,俯視。
他沒有回頭,但卻能覺到舉投注在他上的嘲諷的目。
他想站起來,改變這種被人俯視的狀態,但,他彈不得,他這一,豈不是在告訴別人,他在心虛?
舉說道:“你們仍以過去的眼輕蔑地看待他時,殊不知他早已在泥潭中一步一步站了起來,甚至在這過程中,他學會了彎腰、屈膝,用連他自己曾經都瞧不起的方式爬了起來,你們引以爲傲的那些強過他的心機手段,他也見識過了,並且學會了,你們仍以爲他是那個頭腦簡單的天真年,以爲他仍是什麼都不懂,其實,他只是不屑去使用這些骯髒的手段,你們自認爲比他足智多謀,能看人心,能將他人都玩.弄於掌之間,但是他能懂得我想要的是什麼,你們卻不能。究竟誰是智者,誰是愚人?”
旁人都以爲舉是想要爲家族謀求權勢富貴,但真正想要的只是族人免遭屠戮。
至於,一個男人的真心,這與家族無關,只是與慕容灼兩個人之間的事,本就不該由旁人拿來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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