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怡雙接上了文修作出的詩,詩連得不錯,贏得了大家的喝彩,怡雙神一振,立馬笑的看向上手的蕭燁。
“小王爺,該你了!”
從來不覺得自己要比大姐姐差什麼,尤其是詩作對方面,更是甩了大姐姐幾條街,今天一定要抓住機會,將自己的本事展示出來,也好讓父親和家里其他人,以及小王爺瞧瞧,家的姑娘,不止大姐姐一個。
蕭燁有些意興闌珊,很是敷衍的接了一句,目不時的往亭子外瞅去,心中又是氣憤又是無奈。
稻花那家伙竟真的把他晾在這里不管了!
真是可惡!
亭子里,和蕭燁一樣覺得沒意思的還有文凱,要不是看著大哥那麼努力的在活絡氣氛,他都想走人了。
“董大哥這句詞做得真好,又親切又自然,小王爺,你覺得呢?”
聽到三妹妹又在小王爺,文凱有些牙疼。
三妹妹腦子是不是沒長眼睛呀,沒看到小王爺已經很不耐煩了嗎,還拼命的拉他說話。
怡雙還在拍手好,期待的看著蕭燁,像是在等待他的點評。
可惜,蕭燁連個眼神都沒給。
見此,怡雙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一旁的董元軒無奈一嘆,不得不出聲打圓場,不至于讓場面太過難看。
同時,心里納悶,同樣是家小姐,這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大妹妹在的時候,氣氛是歡樂、輕松、自在的,哪怕的注意力多在小王爺上,可也不會忽略其他人,一切進行得都是那麼的和風細雨、不急不躁。
可到了家三姑娘這里,除了上趕著的討好,就只剩下滿滿的尷尬了。
真不知道文修為何要將這位推出來?
“小王爺,你看看這盆綠的冬怎麼樣?”
就在蕭燁臉越來越不耐的時候,怡樂笑嘻嘻的將一盆冬放在了蕭燁面前。
蕭燁抬眼看了一下,沒什麼興趣。
可這時,怡樂又開口了:“這是我家大姐姐親自培育出來的哦,只有幾盆,連花鋪也沒有賣的。”
聞言,蕭燁這才有了些興致:“冬比較難養活,綠的更是見,稻花種花的手藝倒是不錯。”
見小王爺愿意和自己說話,怡樂笑得開心極了,拉著怡歡一起,開始說家大姐姐平時是怎麼種花和嫁接花草來。
怡歡嫻靜的坐在旁邊,不時補充一兩句,而怡樂則是說得眉飛舞的。
其他人原以為,蕭燁會不耐煩聽這些,可沒想到聽得還津津有味,不時的,還有兩姐妹談幾句。
一旁,怡雙失落的蹙了蹙眉,可憐兮兮的看了看文修。
文修用眼神安了一下,示意沒事。
......
蕭燁一直耐著子在家等了大半天,可到下午的時候,還是沒看到稻花出來見他,頓時小王爺脾氣一上來,沉著臉就徑直離開了。
稻花軒。
稻花正在算花鋪的賬。
這幾個月,花鋪生意不錯,賺了不銀子。
想到暖房里種植的蔬菜大多都了,他們家也吃不完,稻花此刻在想要不要再買一個鋪子,專門用來賣菜。
冬季蔬菜種類,尤其是綠蔬菜,絕對是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的。
而且,賣完了菜,以后鋪子還可以用來賣水果。
莊子上的荒山上,可還栽種了不果樹呢。
就算果樹要一兩年之后才能收獲,不還有西瓜和葡萄的嘛。
思前想后一番,稻花覺得這事可行,就開始算銀子夠不夠。
就在這時,王滿兒從外面回來了。
“姑娘,小王爺走了。”
稻花頓了一下,淡淡一笑,隨即繼續埋頭算自己的賬。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有什麼能比自己強大,還要更重要的嗎?
當天晚上,稻花來到老太太院子里吃飯。
一進屋就覺察到屋子里的氣氛不對。
便宜爹神不是很好,見進來,瞥了一眼,面上帶著不滿。
而二房一大家子,則是笑容滿面。
稻花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一家子,撿到錢了?
至于三房,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想了想,稻花招手讓王滿兒出去打聽一下。
很快,王滿兒就回來了,低聲對著稻花說道:“姑娘,二老爺和二夫人之所以這麼高興,是因為今天下午,小王爺和二姑娘、四姑娘相談甚歡。”
稻花挑了挑眉頭,這就難怪二叔、二嬸那麼得意了。
“父親呢,他為何不高興?”按理說,接待好了蕭燁他應該高興的呀。
王滿兒瞥了一眼坐著不說話的怡雙:“小王爺沒有怎麼搭理三姑娘。”
聞言,稻花心中嗤笑了一聲。
果然,在便宜爹那里,親疏遠近其實分得還是很清楚的。
也是,雖說是一家人,可是侄得臉哪有自己兒得臉,來得更有面子呢。
見便宜爹強歡笑的樣子,稻花覺得有些暗爽。
不是覺得怡雙最好嗎,如今被人給比下去了,被打臉了吧!
一旁,老太太看著孫一副看笑話的模樣,狠狠給腦袋上來了一下。
吃飯的時候,致遠喝了幾口酒,不知是太高興了,還是借著酒勁兒裝瘋,竟又開始說教起稻花來了。
“稻花,不是二叔說你,你這脾氣真的要好好改改了,小王爺是什麼人,他來了咱們家,你咋如此不知禮數的,連面都不一下?”
看著便宜二叔得志就猖狂的樣子,稻花忍了忍,實在沒忍住,放下筷子,直直的看著他:“二叔,我這樣,可是完全在按你的吩咐行事呀。”
致遠一愣:“我什麼時候讓你如此不知禮數了?”
稻花冷笑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得罪了蕭燁,就是在給整個家招禍,為了家,我可不就得遠著點他,要不然,萬一哪一天,一個不注意,就連累了整個家呢。到時候,你還不得把我給千刀萬剮了。”
“你這是什麼話?”致遠然大怒。
稻花一點也不怕的回視了過去:“實話!二叔,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讓你對我如此橫挑眉豎挑眼的?”
“和蕭燁接吧,是給家招禍,我如今主遠著他,你又覺得我不知禮數了,二叔,你的要求未免太苛刻了些。”
“你......”
致遠氣急,猛的一掌趴在了桌子上:“我看你就是個沒家教的野丫頭。”
聽到這話,致高和李夫人齊齊凝起了眉頭。
“二弟,你酒喝多了!”
致高趁著臉說道,長在怎麼不好,有他和夫人在,也不到二弟來說教。
“我沒......”致遠想反駁,可惜,李夫人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看著孫氏說道。
“二弟妹,二弟醉了,你送他回房吧!”語氣冷漠,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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