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還滿貫哥?不妨給你點好消息,我已經把他黃滿貫做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都寫了資料,今天下午人送到警局去了, 現在警察應該正在他屋外蹲點,只等著抓他去吃牢飯,”
黃滿貫頓時僵住,腦海中不自的回想起這些年所做的惡事,雖然沒有殺人,但真夠進去蹲三四年的,特別是現在已經年了,可以判刑了。
“這該死的畜生!”
黃滿貫心中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真恨不得沖出去把羊小茍一刀劈了,可他就一個人,而對方有七八個,哪有膽子沖出去。
再者,一想起羊小茍剛才說的事,心中的不安和恐懼頓時翻江倒海。
難道警察真的在蹲點抓他?
黃滿貫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立即躡手躡腳往回退。
走出巷子以后,忽然間覺得四周好像都是眼睛,驚懼更甚,忙鉆進對面的巷子,提心吊膽的朝家的方向去。
到家附近時,更是小心翼翼,挑了一個比較蔽的角落,正要探頭觀察時,忽然,旁邊院子的圍墻后冒出半顆腦袋,張的小聲喊他道:
“貫哥,快進來,有條子在蹲你,快點。”
是二蛋,他收的一個小弟,跟了他快半年了。
黃滿貫連忙爬進院子,才落地,二蛋便張說道:
“黃和貓哥已經被抓了,剛好我今天去找貓哥的時候看到了,貫哥,你趕跑路吧。”
黃和貓子是黃滿貫的兩個得力跟班,已經被抓了嗎?
黃滿貫額頭冒起汗珠,強自鎮定問道:
“你怎麼在這里?”
“我本來準備給貫哥報信,但發現你家附近有幾輛可疑的車子,車里有人,一直盯著你家方向,我多長了一個心眼,躲了起來,已經觀察了半個多小時,發現那些人一直坐在車里,肯定是條子。”
說完,二蛋拉著黃滿貫走到院墻角落,悄悄探頭,指著幾輛車道:
“看見沒有?就是那幾輛車。”
燈雖暗,但黃滿貫看到車里確實坐著人,越看越像警察。
回頭以后,黃滿貫快速想了想,隨即著嗓音說道:
“二蛋,我只能跑路了,你上有沒有錢?都給我。”
“……沒有。”
“你瑪的。”
黃滿貫瞪著二蛋罵了一句,二話不說,直接掏二蛋的口袋。
果真有錢,雖然得可憐,但對于一個將要跑路的人來說,再也是糧草。
全部塞進自己兜里以后,馬上從另一邊兜里掏出一部還有點看相的手機,塞到二蛋手里,說道:
“你拿著這手機,往遠的地方跑,越遠越好,不要被條子逮到了。”
“干嗎往遠的地方跑?”二蛋疑問道。
“你傻啊,那些警察抓不到我,肯定會通過手機定位找我,好兄弟,你拿著手機幫我吸引警察的注意力,放心,你沒干過惡事,而且還沒年,就算警察抓到你,也沒什麼事,你幫大哥這個忙,日后只要有機會,大哥一定重謝你。”
說完,用力拍了拍二蛋肩膀,一副深義重的樣子。
黃滿貫又用心叮囑了幾句,不敢再久留,馬上跑路,渾然不知二蛋看著手中的手機,笑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等黃滿貫影消失以后,二蛋忍不住竊笑道:
“貫哥啊貫哥,你都要跑路了,還給兄弟送禮,何必這麼客氣呢。”
第2章背后那雙手
黃和貓子被抓,警察還在蹲點守他,黃滿貫沒有不跑路的道理,甚至恨不得長對翅膀馬上飛到偏僻的山里躲上一陣,哪怕活得再落魄,也比蹲牢房好一些。
而對于羊小茍來說……
就在黃滿貫聽到他的話,驚恐離開以后,馬上有個年鉆進巷子,告知羊小茍:黃滿貫做賊一般的溜走了。
羊小茍立即咧一笑,吆喝道:
“收工!”
收工?
只見剛被幾人群毆的那人,麻利用袖抹掉臉上的跡……臉上很完整,本就沒有哪個地方出,雖然確實挨了羊小茍兩拳,但羊小茍并沒有用力。
他眉飛舞的邀功道:
“茍哥,我演得好不好?”
“沒病,現在只等二蛋那邊的消息了。”
“黃滿貫真的會嚇得跑路嗎?”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手,道哥說的好啊,不戰而屈人之兵,簡直是完。”
“道哥真是變態,半年前就布下了二蛋這顆棋子,難道早就想好了這一出?”
羊小茍斜眼著說話的人,冷嗤道:
“呵,就你那豬腦袋,永遠也讀不懂道哥的智慧。”
半個多小時的等待以后,二蛋小跑著回來了,興的打了個響指:
“跑了,還賺了個手機。”
二蛋馬上把當時的況繪聲繪說了一遍,幾人聽得全都笑歪了。
特別是羊小茍,兩眼已經放,興說道:
“從此以后,這幾條街是我們的了,走,謝道哥去。”
……
……
道哥,全名:林無道,年齡比羊小茍還小,只有十五歲,五清秀,雖稱不上出類拔萃的俊俏,但十分耐看,特別出彩的是牙齒和笑容,滿口牙齒整齊雪白,加上簡單真切的笑容,溢出般的燦爛。
羊小茍稱他為道哥,完全是出于對林無道的認可和折服,不然,依羊小茍兇猛的格,絕不會一個比自已小的人為道哥。
羊小茍帶著人找到林無道時,林無道正蹲在附近一棟居民樓屋頂的屋檐上,遠遠看上去,他就像是一只野貓一樣,正俯視著整個蘇河市。
見面以后,羊小茍迫不及待的把前后經過講了一遍,末尾問道:
“道哥,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然是把黃滿貫的人一把收了,不過,不用急著手,你明天先人散布黃滿貫被抓的消息,等黃滿貫的那些小弟人心惶惶的時候,再一網收盡,記住,先從黃和狗子下手,只要把他們兩個收服,其他人就輕而易舉了。”林無道淡笑說道。
“明白,黃滿貫還會不會跑回來。”
“不會,黃滿貫雖然手狠,但非常詐,做壞事歷來都是使勁避開國家機,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最怕的就是進警局,不像你這傻大個,進了警局還要跟警察板。”
羊小茍干笑撓著頭:“這可怪不得我,每次看到那些條子,覺他跟我們沒什麼區別,只是披著一層皮而已。”
林無道笑了笑,沒有作出評價。
羊小茍忽然想起一事,接著問道:
“道哥,還要不要繼續吊著那些條子?”
“要,再吊兩天,就照我之前告訴你的做,幾個機靈點的人,深更半夜到黃滿貫住附近弄點小靜,越神越好,然后自已報案,稱附近常有怪異人出沒。
這樣一來,就算黃滿貫跑回來,一旦看到警察,絕對會跑得更徹底。
當然,你們最好是不要落到警察手里,不過,就算真被抓,也不礙事,反正你們又沒做什麼。”
“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平常出事的時候,那些條子出警的速度跟八十歲的老太婆下樓一樣慢,現在怎麼快得像趕著投胎?”
林無道翻了個白眼,嘆道:
“就你這智商,還整天想著當大哥,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
羊小茍咧著笑著,不以為然。
“原因很簡單,一是馬上就要市長競選了,警局當然要表現積極一些,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你的神,會在競選前來蘇河市義演,估計是替哪個市長候選人拉票。
在這之前,蘇河市絕對是嚴控狀態,以免到時出現意外,所以,如果突然冒出一些怪異的人,警局肯定會上心,這就是為什麼你一報警,警察馬上去黃滿貫家附近蹲點的原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哈,道哥,你真他瑪牛筆,不止把黃滿貫嚇得屁滾尿流,還讓條子給我們打工。”
“我可沒做什麼,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參與,只是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話而已,你小子聽不說,還付諸行,太惡心了。”
“對對對,都是我干的,我媽把我生下來,啥好都沒給我,就是送了一對好耳朵,哈哈哈哈。”
林無道會心一笑,他看上去絕對是那種安份守紀的良好市民,再者,他也不希他娘為他憂心,自然不愿意因為這些屁事,被請去警局喝茶。
此時,七八個人已經炸開了鍋,個個滿臉興,眼冒綠,不是因為黃滿貫的事,而是因為林無道剛說了:羊小茍的神會來蘇河市義演。
說到這神,可不止是羊小茍的神,而是在場所有人的神。
甚至可以這樣說,是全國人民的神,無論老,都是通殺。
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林無道,對此,他嗤之以鼻。
雖然那確實長得傾國傾城,且有個好聽的名字——慕容婉婉,但還不足以讓林無道癡迷于。
見到幾人的豬哥樣,林無道很是不解的嘆了一口氣,隨即跳下屋檐,獨自走了。
已是深秋,且是深夜,溫度已有些低。
林無道雖然質不錯,但也覺得有些冷了,加上知道母親肯定還在等他回去,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當然,如果不是羊小茍的事,林無道絕不會此時還在外面溜噠。
半個小時左右,到了租住的房屋門前,屋燈還亮著,林無道剛拿出鑰匙,正要開門時,屋突然傳來了母親驚恐的尖聲!
《可搜索《兵王為尊》搜到,在我作者號下,應該也可以看到,下本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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