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唐春 144 登徒浪子,滿唐春無彈窗廣告 讀讀窩
“劉掌櫃,你購買瘦西湖邊的那宅子還欠著銀子,現在這裡數目這麼大,你能應付過來嗎?”趙司馬突然有點懷疑地詢問道。
在解釋購買大宅子時,劉遠在公堂上說過,買那大宅子還是借了不銀子,現在價錢談妥,可是什麼時候能還上銀子,那才最重要的,總不能一個小商人,得好那麼大的好,還要拖欠著家的銀子吧,沒這個規矩。
“小遠,你哪裡沒問題吧,家的銀子,那是緩不得的。”崔刺史在一旁淡淡地說。
劉遠聽明白他的意思,那額外的三千兩可以緩一緩,但是用於庫的那三千兩不能拖,要儘快上來,估計是抄沒了後,生怕夜長夢多,乾手淨腳把那帳弄漂亮了再說。
無論哪個朝代,除了要有人脈,自的實力也很重要啊,劉遠忍不住嘆了一句。
要不是劉遠在金水河哪裡大發了一筆,今兒這六千兩,還真的拿不出來,幸好,泥中鍊金,一下子憑空多出了過萬兩的銀子, 就是一次把帳都結了,對劉遠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
劉遠一臉激地說:“大人放心,剛巧我收了幾份特別訂造首飾的訂金,再說家裡還有一千多兩,湊一下,那三千兩還是拿得出來的,至於給幾位大人的那份孝心,三天之絕對清帳,我想,憑著金玉世家聲譽還有我剛置的那份產業,跟朋友籌措一點週轉一下,這點臉面還是有的。”
古語有訓:財不可白,劉遠剛當上掌櫃的沒幾個月,又是買奴又是置業,花錢如流水,早就引起不有心人的猜測,特別是一舉買下那個作價八千兩的豪華大宅,更是讓不人妒忌加羨慕,要是貿貿然再把那些銀子取出來,說不定就讓有心人給盯上了。
不怕賊,就怕賊掂記,雖說難看一點,總比讓人妒忌強。
如果說自己接掌櫃一位才幾個月,又買奴隸又置大宅子,花費了過萬兩,現在一口氣再拿出好幾千兩,別人人吃驚纔怪了,最讓劉遠有點害怕的是,這崔刺史對自己的一舉一都很興趣,在公堂之上,那手下對自己最近的開支瞭如指掌,把自己也嚇了一跳,也不知崔刺史要幹什麼,最起碼,留意自己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趙司馬笑著說:“那就好,沒想到劉掌櫃的家底還是厚的。”
“哪裡,哪裡,那個,也不怕兩位見笑,那訂金是先挪用的,至於剩下的一千多兩,是三孃的己錢,現在手頭,暫借過來,等資金回籠了,還得給補上的。”劉遠笑著說。
“嘖嘖嘖,劉老弟,厲害啊。”趙捕頭眉用眼地說:“三娘之豔名,蘇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雖說只是一介激,不過三娘賣藝不賣,還是清白之軀,最難得的是,不花一個銅板,人兒還帶著大筆私己倒,羨慕啊。”
找名激不但不用錢,還帶著一千多兩私己投靠,投靠時,劉遠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不得不說,可謂桃花運暢旺,就連咱刺史大人,心中也有羨慕之意了。
“劉遠,年青人,最重要的還是要上進,人再好,也不過是紅fen骷髏,有時候,目要放長遠一些。”崔刺史好像一個長輩一樣,語帶雙關的說著。
“刺史大人說得是,小的謹記大人教誨。”劉遠連忙低頭應著。
崔刺史高興地拍了拍劉遠的肩頭,那親熱勁,在場的心腹都妒忌了。
劉遠看著外面的天,有點爲難地說:“大人,沒想到一轉眼都三更,想必家裡人等得急了,可外面正在實施宵,這.....可怎麼辦?”
“這有什麼,我送你回去不就行了,反正巡查的都是我的人。”趙捕頭拍著口道。
“此法可行。”崔刺史點點頭說:“趙捕頭,劉遠帶那麼多首飾回去,也要找個人護送方能周全,那就有勞你走一趟,順便把庫銀押解回來,免得夜長夢多。”
在場的人都明白崔刺史的意思,既然清點完畢,劉遠也說好馬上可以支付三千兩,另外三千兩在三天之籌措完畢,那就讓他連夜先搬回去,外面宵,正好沒人發現,趙捕頭也可以順便把銀子收回來,歸納庫。
“是,小人領命。”這裡所有人都唯刺史大人馬首是瞻,既然他都決定了,趙捕頭哪有反駁之理,連夜躬領命。
解決了此事,崔刺史也累了,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地對衆人說:“你們安排吧,本明日還要下鄉巡查,先去憩息了。”
衆人連忙恭送崔刺史,熱心的王主簿還提著燈籠鞍前馬後地照著,一時間,房只有趙司馬、趙捕頭還有劉遠三人。
“劉掌櫃”趙司馬突然走近劉遠說。
“司馬大人,請吩咐。”
趙司馬小聲地說:“銀子什麼的就算了,長樂巷轉角哪裡,有一間賣野茶的,刺史大人就喜歡喝那個,到時去哪裡買一斤差人送來就行。”
有銀子不要,要野茶?
劉遠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不過他都這樣說了,只好先應下來,到時看清況再說。
等趙司馬走後,劉遠就忙乎開來了,把值錢的、貴重的先打包好,用布包裹著,系在上,剩下的在趙捕頭的幫助下,放到三口厚實的大箱子裡,忙裡忙外,小半個時辰後,這纔在趙捕頭的陪同下,幾輛馬車一起往家裡趕。
回到家後,沒想到小娘和杜三娘們還沒有睡,一個個都在廳裡等著劉遠回來,用小娘的話來說,劉遠是這家的頂樑柱,他不回來,睡都睡不得安穩,看著兩個貌如花的爲自己牽腸掛肚,劉遠備。
在劉遠的授意下,小娘準備的那三千兩銀子中有金子,有銀子,還有幾十兩碎銀,要不是小娘覺得太造作,劉遠還想弄幾百銅板進去,那覺,好像爲了這三千兩,把劉遠和金玉世家的老底都掏空了一般,小娘沒說什麼,反正師兄怎麼說,就怎麼做的,只是杜三娘一旁直翻白眼,說劉遠太詐,那行爲,一點都不像一個正人君子。
劉遠抱著“好男不與鬥”的心態不和爭。
那三千兩有整有零,幸好,趙捕頭也不嫌它零碎,清算完畢就讓手下擡著銀子回去差了。
“啊,怎麼這麼多首飾?這~~這口箱子全是珠寶?”三娘好奇的打開那幾口箱子,那眼都讓金銀珠寶給耀花了,還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珠寶。
劉遠說有事商量,並沒有說明是去收購這批首飾,因爲不知道能不能談得妥,要是崔刺史他們要價太高,利潤太,這樣劉遠可不幹。
小娘隨意拿起一隻鐲子,放在燭下仔細看了一下,很快就看到金玉世家的標記,不由好奇地說:“師兄,原來你是去收玉滿樓首飾啊。”
“嗯,府抄沒了玉滿樓的首飾,這些東西終歸要庫的,首飾難以估算,就是拿去花也難,所以庫前怎麼也得套現金銀。”
杜三娘有點結結地說:“這....這....里加起來才三千兩銀子?不會吧,這麼便宜?”
在金玉世家混多了,杜三娘也知道一些首飾的價值,這三口箱子,說也值上萬兩,如果只是三千兩買到的話,天啊,就這麼一轉,利潤就能翻幾番?
劉遠搖了搖頭說:“哪有這麼好運氣,別當那些老爺是傻瓜,哪有那麼便宜,現在不過是他們吃,我跟著他們喝點湯罷了。
“劉遠,你辛苦一個晚上,不會是隻是湯吧?”杜三娘太瞭解劉遠那一臉賊兮兮的模樣,每當他得意就是這得,十足一個商,看他那樣子,肯定不會喝湯那麼簡單,忍不住發問道。
三大箱首飾,大半夜才地由門的捕頭送回家,不用說了,肯定是見不得的易了。
“那個,跑費當然賺一點點的,不然誰大半夜誰樂意折騰啊。”
“能賺多?”杜三娘一臉八卦地問道。
小娘也引起好奇之心了:“師兄,這個能賺多?”
劉遠一臉不在乎地說:“也沒賺多,保守點三四千兩的利潤還是有的,作好一點的話,六七千兩銀子也不是很困難,掙個零花錢而己。”
什麼?三四千兩?作好一點的話,六七千兩也不是困難?兩聽得雙眼都瞪大了,張大了半天沒合攏。
特別杜三娘,心震驚極了,以前豔絕蘇淮,捧場的客人如過江之鯽,這幾年,風裡來,雨裡去,辛辛苦苦了幾年,不知彈了多首曲子,強歡笑了多次,再加上那個視自己如兒、把一生積蓄都留給自己的老鴇的產,加起來也就一千多兩,這一千多兩都不知包含了多姑娘的淚與了,可是劉遠就那麼出去轉了一圈,輕輕鬆鬆就賺了幾千兩。
這傢伙,還是人嗎?
“你們兩個,什麼表,我說的不相信?”看著兩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劉遠不樂意了。
小娘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師兄你說的,自然都是真的。”
杜三娘則有點不平地說:“真不知道,你這人怎麼那麼多狗屎運。”
有了劉遠一次次神奇的表現,特別是爛泥都讓他提煉出過萬兩的銀子,二對他這些逆天的表現都有點免疫了,好像什麼事在劉遠上出現,都沒有什麼稀奇一樣。
“師兄,你這裳怎麼那髒的,你去哪了?”小娘突然發現劉遠的裳有點髒,好像還有蜘蛛網,忍不住走上前,替他拍掉上的灰塵,剛一走近,忍不住掩住鼻子道:“師兄,你上好大的汗酸味,你幹嘛去了?”
劉遠苦笑著說:“你以爲我是去吃喝玩樂啊,幹苦差呢。”
剛纔累得一都是汗,上有汗酸味,也在理之中,難怪回來時趙捕頭不肯跟自己同坐一個輛馬車,自己還以爲他擺架子,看來原因在這呢。
“師兄,去泡個澡再睡吧,這樣好睡一些,我人準備去。”
劉遠一把拉住說:“不用你去,一會你幫師兄背就好。”說完,對著門便大聲了起來:“趙老,趙老”
“爺,老奴在。”一聽到劉遠喚,趙安飛了似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快點。”劉遠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主人未歸,這個老忠奴哪裡睡下呢,劉遠一早就覺察到趙安在門外候著了。
“是,主人。”趙安一聽,連忙領命下去安排。
小手被劉遠拖著,還是當著三孃的面,小娘的臉都紅了,可是掙扎了幾次,都掙不開,劉遠生怕杜三娘使壞,又把小娘給拖走,捉得自然是的。
“劉遠,你幹什麼,快把小娘放了,夜深了,我們要去睡覺。”杜三娘叉起腰,“兇”地對劉遠道。
劉遠笑嘻嘻地說:“睡那麼早幹什麼,長夜漫漫,一起睡嘛,兩個都幫我過背,但是還沒跟你們兩個一起過,來來來,三娘,你也來幫我。”
一邊說,一邊說手朝杜三娘抓去,嚇得杜三娘花容失,啐了劉遠一口,罵了一句登徒浪子,然後飛了似的往自己住的房間跑去,慌得杜三孃的侍蝶兒連忙跟了上去。
杜三娘跑到外面走廊,突然停了一下,銀牙較咬著脣,臉上出現了幾猶豫之,很明顯,剛纔劉遠那個建議讓杜三娘心了,自己呆在這裡,不就是爲了接近劉遠,然後作爲一個妾侍進劉家的嗎?不過一想到劉遠那輕挑的樣子,杜三娘最後還是一跺腳,轉走了。
而廂房,劉大人不顧小娘的反對,一把起的小娘,大踏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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