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惜的在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後,總算是稍稍有些恢複了,氣也不想起初那樣了,小臉上倒是紅潤了許多。
“張嫂。”恩惜看著張嫂上還留有著的傷痕,心裏有著過意不去的難,明明這件事和張嫂一點關係也沒有!
“張嫂沒事,張嫂皮糙厚的,不怕疼。”張嫂知道恩惜在糾結什麽、擔心什麽,現在子骨很朗,這點傷對來說不算什麽的!
“對不起張嫂。”恩惜還是道歉了,這幾天每次見到張嫂都有著說不出的歉意。
雷牧蕭已經三四天沒有回過莊園了,恩惜也沒有看到莫安嫻,這倒是讓覺得輕鬆了很多,但是唯獨對於張嫂的傷口,依舊難以釋懷。
“傻孩子,本就不是你的錯,夫人的強勢,大家都是明白的,能盡可能的保護好你,張嫂覺得很開心。”張嫂總是像個慈母般的照顧著恩惜,對於恩惜來說,張嫂就像是母親。
“謝謝您。”恩惜出一抹開朗的笑容,每次笑,張嫂都會跟著笑。這樣和諧的場麵卻總在雷牧蕭回到莊園後被打破。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到這裏來了,恩惜著外頭,無論是別墅外還是地下車庫,都沒有他車子的影,修複好的車子早已送回到了車庫中,對於這件事,雷牧蕭充耳不聞,裝作不知道。
“這花怎麽到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花匠老王總算是發現了那些風信子的不對勁,他琢磨著盯著那些定期澆水、各項養護都極佳的花壇。
“老王伯伯,我也覺得奇怪呢,為什麽這些花一點反應也沒有。”恩惜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種植的方法不對勁呢,可是明明就是按照老王伯伯寫的吩咐種植的。
花匠老王是有經驗的人,他迅速拿起鏟子刨開了泥土,而後迅速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些種子被熱開水燙過了。”花匠老王的這雙對於花草樹木的眼睛是十分敏銳的,在花草樹木這方麵是無法逃過他的眼睛的!
“被開水燙過了?”恩惜不可置信的著花匠老王,這怎麽可能呢,在種植過程中都沒有接過熱水呀!
“是。”花匠老王點點頭,也是一籌莫展,到底是誰會對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手呢?
恩惜知道,被開水燙過的種子是無法發芽的,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嫂開始回想著一切有可能發生的事!
“老王把種子給我的時候,我也隻是大意的放在了壁櫃上而已,會不會是……”張嫂左手拍打在右手上,恩惜看著張嫂的反應,也大致猜出了張嫂此時的猜測。
“張嫂的意思是,種子被人了手腳了?”恩惜詢問著麵前若有所思的張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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