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2 拒絕搭臺
場如戰場,站隊很重要,因站錯隊不得善終者不知有多,而因爲富而被算計者,也不知有多。
看起來有點被坑,實際上,這也是一道護符,這樣就可以在爭嫡時置事外,雖說了一個青雲直上的機會,但也減很多禍患,劉遠這也算是明哲保,也能順利從大理寺。
娶個老婆,還得出彩禮呢,何況是皇帝的兒、大唐的公主,就算是給的彩禮算了,再說劉遠也並不是全爲了自己,夢迴大唐,榮華富貴、妻妾都有了,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下,能爲大唐做一點自己的貢獻,這也算是功德一件,事一樁,哪個華夏人,心中沒有一個宏大的強國夢?
若然是爲了賺銀子,劉遠在長安城的鋪路工程上,就不會那般無私了,李二是一個可敬的皇上,劉遠心中一直都很敬佩他,有時配合著他,爲大唐做一點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崔尚有些不解地問道:“小遠,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人的一生,不過是追名就是逐利,追求名利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沒必要賭上家命,劉遠的所作所爲,已經超出了一個臣子應有範疇,崔尚到,劉遠一直在爲大唐默默付出,若言真是追求名利,以劉遠的功績,早就不止今日的就了。
劉遠沉了一下,淡淡地說:“這個世界因我的出現而發生一改變。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崔尚聞言心頭一震,這話看似平談,其實霸氣十足。以一人之力改變整個世界,那是何等霸氣,若是別人說這話,崔尚會說他狂妄無知,但是這話出自劉遠的口,倒也切,細想一下。揚威軍新式的戰法,已經在影響著大唐軍隊的構,而水泥和火藥的出現。更是讓大唐有了極大的改觀,不難看出,早晚會改變現時這個格局。
“你已經做到了。”崔尚拍拍劉遠的肩膀,一臉正地說。
俗話說丈母孃看婿。越看越滿意。用在岳父上,也同樣合適,崔敬在一旁笑著說:“好了,大哥,我們先回府吧,劉遠剛回來,他的妻兒子都等著和他團聚呢,我們還是早些走吧。免得在這裡招人嫌了。”
幾個人關上門在談,崔夢瑤、小娘他們在院子外面等著。耳尖的崔敬已經聽到大寶的笑聲了,知道劉府的眷等急了,心中一樂,倒是很識趣地打道回府。
“嗯,既然沒事,那我們走吧,衙門還有一大堆公務還沒完呢。”崔尚呵呵一笑,也不再糾纏。
劉遠連忙挽留道:“伯父,岳父大人,相請不如偶遇,不如用過午膳再走吧。”
“不必了”崔尚擺擺手說:“來日方長,什麼時候都可以聚,下次吧,對了,小遠,切莫忘了長清高速的事,爭取早日落實。”
劉遠的額頭上多了二條黑線,和這些傢伙共事,正正是印證了一句話:人歸人,數目要分明,自己就是再祟高、再偉大,他們概歸概,讚揚歸讚揚,可是他們應得的利益和好,半分也不能減,從州到清河這一帶,經濟發達,人口綢,雖說沒有長安和州那樣繁榮,但也不是差很多,建收費高速,也是一件大有可圖的事,於公於私、於名於利,清河崔氏絕無拒絕的理由。
“是,那晚輩儘早把它提上日程。”劉遠無奈地說。
這一次,崔氏也著實出了力,也妥協了很多,這次上門,也是出自一片好心,劉遠也不敢怠慢,親自把人送出府門,送上馬車,看到他們的馬車揚長而去後,這才額上的汗。
都是李二,讓自己欠下一大堆的人債。
“爹爹,爹”
“爹....”
剛完汗,兩個稚的音響起,扭頭一看,只見小雪兒還有大福,一男一,一前一後向自己跑來,大寶一邊跑一邊還出雙手,那蹣跚的樣子,看起來可極了。
劉遠哈哈一笑,快走二步,一手一個抱了起來,把一對兒抱懷中,一邊抱他們,一邊親著他們那撲撲的小臉,心中滿懷,這兩個是自己的兒,自己脈的延繼,抱著他們,到格外的親切。
“相公”崔夢瑤走到劉遠面前,那雙漂亮的眼睛都有些通紅了。
這些天,崔夢瑤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和小娘、三娘還有胡欣們的樂觀相比,崔夢瑤的心非常沉重,小娘們見識淺薄,以爲有清河崔氏作靠山,大可安枕無憂,再說劉遠立了這麼多功勞,皇上總不能誅殺功臣吧,見識過太多大風大浪的崔夢瑤恰恰相反,功高蓋主、影響力太大或皇上覺不能駕時,那就危險了,劉遠可以看作是士族的傑出人才,又知曉太多,皇上乘機滅口也說不定,就是皇上表面不殺他,到時在獄中弄出一點意外,真出了事,找誰說去?
劉遠一天不回家,那麼就一天都與死亡相鄰,爲了劉遠,崔夢瑤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更沒空計較誰大誰小的問題,不僅安排小娘們去向公主求,還天天往崔府跑,天天催著崔敬去想辦法,最近可謂心力悴,爲了穩定劉府的軍心,還要裝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現在看到劉遠,終於不用再假裝堅強,此刻,的眼睛都紅了。
“師兄。”
“相公”
“相公”此時小娘、杜三娘、胡欣也一臉深地走過來,劉遠被四個絕子給圍住,心中驕傲之餘,又有幾分:有這麼多人一直牽掛著自己、思念著自己、著自己,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劉遠輕輕放下小雪和大福,兩手一,一下子把四一起攬在懷中,有些愧疚地說:“讓你們擔心,真是對不起了。”
崔夢瑤搖搖頭:“相公,此事不要說了,只要人平安歸來就好。”
“是啊,師兄,什麼都不用說了,只要你高興,你做什麼,我們都沒意見的。”
“相公是一家之主,不用每件事都經過我們同意。”
“對啊,劉遠,你也別多想了。”
杜三娘和胡欣也大度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劉遠是劉府的主心骨,而崔夢瑤則是“後院”的主心骨,只要沒意見,一切也就沒問題了。
四個的如此大度,倒讓劉遠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說些什麼,只是把衆抱得更一些。
崔夢瑤突然看到大寶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不由俏臉一紅,連忙掙開劉遠手,一臉嗔罵道:“相公,幹什麼呢,孩子都在看著呢,妾已吩咐廚房做了很多你喜歡的菜爲人接風,剛纔已吩咐下人們上菜,我們席吧。”
“對對,孩子們在這裡,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再聊~~”劉遠故意把那個“聊”字拖長,四一聽,又是,眼中卻又有幾分期待。
用過午膳,哄完孩子們睡覺後,劉遠又在偏廳裡給衆講故事,此行出征吐蕃,歷時一年之久,衆自然有很多事要說,有很多問題要問,無論古今,都祟拜強者、祟拜英雄,劉遠再一次在吐蕃大放異彩,立功極多,衆自然要問過仔細,聽聽自家夫君說說他的威風史。
這是好事,劉遠也不推辭,好在這次出征吐蕃,不僅過得滋潤,一直都是有驚無險,倒也不用瞞,當然,其中一些香豔的節,劉大人自覺地進行了刪減。
人嘛,說們大氣、不善妒,那絕對是表面的,就是百依百順的小娘,還對劉遠去平康坊喝酒表示過不滿呢。
崔夢瑤們詢問劉遠在關戰場上的事,劉遠也詢問家中的況,不知怎麼說起裴驚雁,崔夢瑤有些地說:“驚雁姑娘真是沒得說,不僅再三請姑父爲相公求,天天來打探消息,還帶我們去拜訪了的叔父,就是大理寺的裴卿,這樣的好子,相公還是儘快把他娶進門吧。”
“是啊,裴姑娘是一個好子,師兄不能錯過了,對了,還有公主呢,皇上已經首許,師兄很快就是駙馬了。”小娘在一旁打趣道。
杜三娘也笑著說:“相公,你與公主的好事,佳期近了吧?”
劉遠了腦袋,有些尷尬地說:“這個,還真的不知,這些事是禮部在籌劃,什麼時候得看他們,我也不上手。”
“相公”胡欣笑著說:“不如一次把兩個一起納進門好了,就像二姐和三姐那樣,免得賓客來回奔波。”
“這個,有點難度,試試吧。”劉遠苦笑著說,心中倒是沒有多大的把握,主要是兩的地位相差太大了,一個是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於一的公主,一個是名門族旁支的子,機率不大。
杜三娘眼珠轉了轉,突然說道:“夢瑤姐,我們的組妹夠多了,從現在起,要拒絕搭臺才行。”
崔夢瑤只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點點頭說:“沒錯,從現在起,我們劉府的姐妹打麻雀,拒絕與外面的人一起玩,特別是未婚、長得漂亮的妙齡子。”
劉遠二個未過門的子,裴驚雁還有長樂公主李麗質,都是曾經一起搭臺打牌之人,打著打著,都打劉府了,衆心中心生一無奈之,別人是招狼室,自己倒好,那是招“姐妹”室,拒絕搭臺很有必要。
小娘和胡欣咯咯地笑了起來,也一致同意,劉大人能說什麼呢,只好在一旁傻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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