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寧寧這麼說,顧封拓忽而說道,“等這陣風聲過去,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唐寧寧腳步一頓,“漠北不退兵,我便不回去。”
“為何?”
“保家衛國不只是男兒的志向,我也有,我不希漠北的人踏足中原腹地,不希邊關十九州被屠戮殆盡。”
顧封拓抬頭看了眼天邊的暮,輕聲說道,“你不相信我嗎?”
唐寧寧搖頭,“我幫你不好嗎?”
不愿意做一個躲在他人后活著的人,想要跟他并肩作戰。
顧封拓沉沉的看著眼前的人,恍惚間,思緒有些飄離,半響,他在沒說送回去的事,只道,“將軍府有一片很大的馬場,你若無事,可去玩。”
“多謝將軍。”
眼看著顧封拓就要離開,忙道,“將軍能不能派人幫忙送個信?”
孩子們應該都擔憂了,寫封信道個平安。
“去找子澹辦便可。”
‘好。’看著離去的人影,唐寧寧松了口氣,也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塔娜跑出去了一回,聽說了前院發生的事兒,看到唐寧寧回來,連忙跑了過來,“寧姐姐,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一想到剛答應塔娜要帶去吃糖葫蘆,人就被困在府里了,唐寧寧不由得扶額。
“寧姐姐,你說話啊。”
唐寧寧坐到院子里的凳子上,嘆氣道,“是啊,估著需要好幾日才能出去。”
話出,就看到塔娜失落的眼神。
唐寧寧于心不忍,直接說到,“等著,待會兒寧姐姐親自給你做糖葫蘆吃。”
“真的?”
塔娜驚喜,紅潤的臉上爬滿了雀躍。
“寧姐姐,你連糖葫蘆都會做啊?”
“簡單的很,只要有材料就可以,你等我一會兒,我帶你去廚房。”
‘好。’
說完,唐寧寧回屋,找了紙筆,開始寫信。
寫完后,也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唐寧寧一出門,就看到了坐在門檻上的塔娜。
“寧姐姐,你好了嗎?”
“你這孩子,在呢麼坐在這里,著涼了怎麼辦?”唐寧寧忙將人拉了起來。
塔娜拍了拍屁上的塵土,“沒事,我已經好了。”
塔娜上穿的還是齊訣給買的服,一直都沒來得及去重新再買幾件,服都臟了,也沒個能換著穿的。
的服也都是顧封拓給準備的,偏大,塔娜個子低,穿不上。
這幾日,又出不去,唐寧寧發愁的拉著塔娜說道,“忘記給你買服了。”
本來想著帶塔娜出去玩的時候,順便買了的,現在好了,被幽在府里,出不去了。
“沒事,寧姐姐,自從阿納和族人都死后,我就東撿一件,西穿一件的,不冷就可以了,這個服很好看,我都舍不得下來。”
齊訣的眼不錯,這件服確實適合塔娜的。
“等能出去了,寧姐姐一定給你買好幾件服。”
說起服來,唐寧寧看著手里的信件,還真有些想家了,家里的孩子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有駱寡婦照顧著,應該沒什麼事兒。
煙兒也越來越大了,管理酒樓肯定更得心應手了。
也不知道寒兒這次考試怎麼樣了,能不能趕上這次的秋闈?
舟兒這個臭小子,沒有胖球吧?
歌兒是最放心的,有老爺子看管著,說不定以后還真能跟顧北一樣,為有名的毒醫手,別別,可別,歌兒心地善良,應當懸壺濟世才對。
就在唐寧寧胡思想之際,兩人就已經走到了廚房里。
鄭大娘和小青正坐在小凳子上,滿面愁容的,看到唐寧寧過來,鄭大娘忙起迎了過來。
“夫人要做晚膳?”
唐寧寧聽到鄭大娘的聲音,回神,“待會兒做個拌湯就好了,現在時辰還早,我想做個糖葫蘆,前兩天,我看到大娘好想買了山楂吧,還有嗎?”
聽到唐寧寧的話,鄭大娘笑道,“有有有,老婆子苦,喜歡吃一些酸的東西,便常備山楂,就西街上買的,我都老主顧了,很便宜--”
說著便從柜子里取出來了一大袋,唐寧寧看著紅彤彤的山楂,輕笑道,“您老確實吃,給我一盤就夠了,我做兩就好。”
“等等,顧北大人他們吃糖葫蘆嗎?”
一會兒還得求人辦事呢,萬一是個吃糖葫蘆的,做了卻沒他的份,怪不好意思的。
鄭大娘不太清楚,正要搖頭,就聽到小青的聲音說道,“顧北大人不吃甜食,但子澹將軍非常吃,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沒關系,寧姐姐,你做多了我吃,不夠吃的話我就吃幾。”
這麼心的小棉襖,唐寧寧笑著用手了塔娜的頭,隨后又朝著鄭大娘道,“那來三盤吧,我做五六。”
鄭大娘聞言,哎了一聲,就給唐寧寧準備好了食材。
做糖葫蘆很簡單,需要的食材就是山楂,冰糖。
“有竹簽嗎?”
鄭大娘搖了搖頭,隨后,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道,“想起來了,后園子里有一大片的竹林,我去撿一回來削。”
‘那麻煩鄭大娘了。’
鄭大娘見唐寧寧這麼客氣,忙搖了搖頭,去竹林了。
等人走后,唐寧寧開始洗山楂。
洗完了,人還沒有回來,想了想,見天也快黑了,開始取面做飯。
“寧姐姐,什麼是拌湯?”
塔娜坐著無聊,也沒人陪說話,便纏著唐寧寧問。
唐寧寧將之前鄭大娘買的狼桃取了兩個出來,聽到塔娜的話,笑著回道,“就是一種面湯,特別好喝。”
狼桃有點類似于前世的番茄,但個頭很小,不過味道和番茄的味道特別像,用來做底湯正好。
“小青,取兩個小白菜。”
正發呆看著唐寧寧的小青一聽到喊,渾打了個激靈,見人疑的目看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哦哦。”
拌湯很好做,唐寧寧把配菜都準備好后,開始攪面,把面絞絮狀即可。
“來了來了,去找管家削了一下,跟外頭用的竹簽一模一樣了。”
鄭大娘笑著的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唐寧寧忙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鄭大娘拿著竹簽氣吁吁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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