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后沈醉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看著傅郁之帶著戲謔眼神的眸子,結結的開口問道:“什...什麼?”
傅郁之整個人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不覺得自己方才說的話沒有什麼不合理。淡淡的瞥了沈醉容一眼后,便轉抬腳往外走去了。
沈醉容郁悶的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的心跳如鼓。坐在了床榻上,目盯著自己眼前的空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小姐?小姐?!”
再抬眼時,見是剪秋領著幾個侍過來了,開口小聲的著,沈醉容這才回過了神。
“怎麼了?”
“小姐在想什麼呢?方才我了好幾聲,小姐都沒有搭理我。”
沈醉容不自覺的想到了傅郁之說的“夫妻之間應該同床共枕”的話,突然抓住了剪秋的手,目直直的盯著,低聲音問道:“剪秋,那個傅郁之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話?”
剪秋一臉迷的看著神認真的沈醉容,開口回答道:“沒有啊...到了王府后,攝政王他就直接將您抱到這里來了。”
那就是提前就安置好了。
沈醉容心里很是不解,這人明明對自己沒有,況且權勢那麼大,為何還要做表面功夫做到這個地步呢?
“小姐,奴婢服侍您換服吧。”
剪秋見沈醉容支著下,一臉沉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樣子,便開口提醒道。
沈醉容的視線越過剪秋的肩膀去看在屋收拾著侍,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等會再換吧,等們都收拾好了。”
“那樣也好。”
沈醉容覺得肚子空空的,小一撇,便開口問向剪秋,可憐的說道:“剪秋,有沒有吃的啊,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都快要死了!”
剪秋看著沈醉容小聲的朝撒著,眉眼彎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家小姐突如其來的撒真是讓人十分不好招架。
沈醉容正分著剪秋想辦法給找吃的,就見剪秋看著,一臉為難的說道:“小姐,夫人特地吩咐過我了,不到時辰不能吃東西的。”
“啊?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吃飯啊......”
剪秋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隨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安沈醉容道:“小姐,天不早了,況且方才我來的時候,攝政王他已經出去送客了,想必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就會吩咐人去準備了。”
剪秋心虛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布置,上面擺放著杯酒什麼的。
等房的其他人出去后,剪秋湊近了些沈醉容,將在丞相府里沈母囑咐的都如數告訴了沈醉容。
起先沈母怕沈醉容不能接,一直沒有跟講起新婚夜里的習俗禮儀,便讓剪秋找時機講給。
聽到這些話的過程中,沈醉容的表由開始的平淡到后來的震驚直至不解。
“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
剪秋抬眼有點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隨后無奈的勸說道:“小姐...夫人說這好歹是你第一次親,不讓你那麼馬虎,更何況這樣做了,攝政王才不會看輕了咱們。”
沈醉容瞪大了眼,最后在剪秋的注視下嘆了口氣,還是妥協了,“好吧。”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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