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活了那麼多年,在旁人那里自己一直都是被縱著的,沒想到如今竟然在傅郁之這里栽了跟頭,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傅郁之看著沈醉容這副樣子,不由得又咧開笑了起來,發自心的覺得這小狐貍逗起來還好玩。
沈醉容反應過來后撥開他的手臂,自顧自的朝柜走去,看也沒看傅郁之就在里面找了件服穿上。
“喂,生氣了?”
沈醉容角了,忍不住回頭質問道:“誰生氣了?要不是你剛才突然我,我怎麼可能會掉下去,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說話嗆我,攝政王就了不起啊......”
說到后面,聲音不自覺的小了起來,若不是傅郁之習過武,耳朵相較于常人機敏,恐怕就聽不到了。
沈醉容回頭白了他一眼,便準備去找剪秋,自己消失了那麼久還沒有告訴呢。
兀自理了理上的擺,等再次抬頭起來時,傅郁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的面前。
沈醉容嚇了一跳,這人怎麼無聲無息的,拉遠了些距離后便開口問道:“我要出去了,你堵在這里干嘛?”
不會吧?自己剛才只是說了一句牢話,這傅郁之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
沈醉容心里正忐忑著,突然就聽到面前的人開口說道:“嗯,方才在荷花池那里,是我不對,沒有看清楚況就開口你。”
沈醉容本來就沒有打算傅郁之會開口道歉,此刻見傅郁之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整個人都有些呆滯了。
不是?這怎麼跟我預想的節有些不一樣??沈醉容想了想,自己方才說的話應該沒有太過分吧...
“那個......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就是隨便說說,沒有什麼錯不錯的,我先去找剪秋了。”
沈醉容說完就準備繞過傅郁之朝門外走去,趕離開這個讓不知所措的地方。
一只強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的腕子,阻攔住了的去路。
沈醉容看了眼那只抓住手腕的手,五指修長,皮白皙。正準備說些什麼時候。傅郁之整個人突然傾過來。
“找過之后,就來找我,我有東西給你。”
說完后傅郁之就退開了。
沈醉容話也沒聽全,只約約的聽了個“去找他”,在傅郁之松開后就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好...好。”
傅郁之看著落荒而逃般的背影陷了沉思,自己難道就那麼讓人害怕嗎?又不吃人。
終于逃出來的沈醉容狠狠的呼出一口氣,方才傅郁之突然的作讓不自覺的都屏住了呼吸。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的耳廓,有點,自己那時候竟然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到耳邊傳來麻麻的意。
就像現在,沈醉容毫沒有到自己的臉看起來是多麼的紅。
說話就說話,突然離那麼近是什麼意思?
沈醉容下心里七八糟的心思,了泛著的耳朵,邁著步子去找剪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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