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被他說的臉紅,但是又無力反駁,只能在被子里拱來拱去,把臉埋在被子里,只出一雙狡猾的眼睛來。
傅郁之看著沈醉容正滴溜溜的看著自己,眼底盡是得逞后的狡黠,突然間很想去親親那雙眼睛。
在沈醉容看不到的地方,傅郁之的結微,隨后像是在逃避著什麼一樣,扯起沈醉容上的被子將那整張臉都蓋住了。
“行了,快點睡覺吧,下不為例。”
“哦。”
沈醉容覺得傅郁之是真的累了,方才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都不怎麼有神,連聲音都是慵懶沙啞的。
這麼一想,也閉上了眼睛,可耳邊還是回響著方才傅郁之說過的話。
下不為例?怎麼可能!反正不能,多看看就是了。
沈醉容背地里暗的打著小算盤,毫沒有看到旁的人正微瞇著眼,看著一臉笑的樣子。
哼,狡猾的小狐貍。
第二日的時候,沈醉容由于賴床的緣由直接托著傅郁之在丞相府待到了午后,傅郁之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今天晚上的時候睡點覺就是了。
最后還是沈母看不下去了,怕耽誤傅郁之的事務讓他趕帶著人走。
沈醉容可憐的看向沈母,“娘親你不疼我了嗎?怎麼趕著我走?”
沈母毫不留的穿了的心思,“不趕著你走你今晚留下來還想明早賴床再故技重施是吧?”
沈醉容委屈的又將目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沈石辰,沒想到沈石辰這次也沒有再慣著,別過了臉,當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容兒啊,是時候該回去了,王爺他還有事要做呢,你不能在這里一直耽誤他。”
從始至終,傅郁之都站在沈醉容的后,看著鬧騰,直到看到人撇了撇,像是終于妥協了一般,低著頭朝自己走過來。
看著人委屈的小模樣,傅郁之心里一,突然抬頭放在沈醉容頭頂了,開口說道:“下次你想來,再帶你過來。”
沈醉容愣怔的抬起頭,等反應過來后才發現傅郁之竟然當著自家爹娘的面的頭!更折磨人的是現在能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不知道紅了什麼鬼樣!!
下一刻只見沈醉容什麼也沒說,低著頭紅著耳朵就朝丞相府門口跑去了。
傅郁之看著落荒而逃的影笑了笑,害了。
隨后就抬頭對沈父沈母笑著說道:“那伯父伯母我們就先回去了,等下次有空再帶著容兒來見你們。”
沈石辰還停留在剛才的那一幕愣怔著,還是沈母反應快,忙開口應聲道:“好好,你先回去忙吧,記得下次再來啊,伯母做你喜歡吃的。”
沈石辰輕咳了兩聲,這才面不自然的說道:“……其他沒什麼,容兒被我們寵壞了,你多擔待著些。”
“那是自然,伯父伯母盡管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
等傅郁之上了馬車后,就看到沈醉容正蹲坐在馬車的角落里,里塞著一個話梅,臉頰鼓鼓的,還是有些紅紅的。
看到傅郁之過來,目躲閃著也不敢抬頭看人,訥訥的問道:“你怎麼過來那麼晚?”
馬車鋪墊的有干凈涼爽的竹席,傅郁之也就地坐了下來。
看著沈醉容鼓鼓的臉頰,邊朝沈醉容手去拿手里的話梅,邊笑著開口說道:“我可不想哪個不禮貌的小鬼,不打招呼就走人了。”
沈醉容輕輕的“嘁”了一聲,隨后想也沒想的就開口說道:“那是我爹娘,我打不打招呼都行。”
說完后才反應過來傅郁之的世,說這話的時候本沒多想,忙抬頭去看他的反應。
傅郁之倒是沒什麼反應,微瞇著眼睛,像是里的話梅有些酸了。
“現在也是我爹娘了。”
沈醉容臉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還是還是沒有將反駁的話說出口來。
“你說是就是吧。”
她是顧家癡傻的六小姐;她是名滿天下的金神醫;冷暖兩世,雙麵人生;隻為那最殘忍的溫情。 咦?為何半路又殺出來個程咬金?這又是個什麼鬼?
作為一個經常熬夜爆肝碼字的網文作者,冷落月猝死了。不但猝死了,她還穿越了。穿到了生娃難產的冷宮廢後身上,還綁定了個莫名奇妙的養娃係統,要將這小貓兒養成太子,方能完成任務。穿都穿了,還能怎麼辦?養著唄!
醒來就成了沖喜的新嫁娘,丈夫還是個體弱多病的。幸好她是現代中西醫雙料博士!隻是……這病弱丈夫是腫麼回事?一路開掛當上宰相?
神醫姜潼滿門被屠,飲恨而亡,再一睜眼,她成了沈府飽受欺辱的嫡長女沈天舒。斗繼母,懲庶妹,掌中饋,她把沈家牢牢捏在手心里。換身份,展醫術,巧籌謀,她將前世仇人玩于鼓掌上。沈天舒兩世為人,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獨獨冤枉過一個人……某人:娘子,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