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恨不得嘶吼出聲:“你著我,要和我……你這樣做,還不算過分嗎!”
“靜,你連安我一番都不愿意?”唐澤宇冷冷地盯著安靜,眼神一片紅,“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連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而你卻……呵。靜,你真是太讓我失了。你,未免也太自私了一點!”
安靜哽了下,不假思索地否認:“我沒有!”
“你沒有?”唐澤宇冷笑,“如果你真的不自私,那你就該過來,用安我才對!”
“我……”
安靜瞪大了眼睛,一臉倉皇。
忽然發現,現在的唐澤宇,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搪塞過去的存在了!
經歷了生死之后的他,變得難纏了許多!
“澤宇哥,你不可以這樣。”安靜無奈,只能苦苦哀求,“不要著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好不好?”
唐澤宇冷笑,氣得口不擇言:“靜,難道你連這麼一點報酬,都不愿意給我嗎?你到底那我當什麼?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棋子?”
安靜再次否認:“我沒有!”
“你有!”唐澤宇眼神接近瘋狂,“你必須要接我。要不然,我就把這些事,全都公之于眾。靜,你也不希自己做的這些事,被大眾知道吧!”
安靜猛地哽住。
盯著唐澤宇看了半晌,咬牙不不愿地低頭,一件件將服下。
念茲在茲的人,就在面前。
唐澤宇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沖安靜撲了過去。
安靜閉上眼睛,牙齒咬得死,被承著一切。
唐澤宇的手筋腳筋雖然被人割斷,卻還在,作生猛、毫不憐惜。
安靜被他折騰得生疼,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
終于,一切結束。
安靜虛地躺在床上,翻過去,背對著息個不停的唐澤宇。
這一瞬間,對唐澤宇充滿厭惡。
唐澤宇發泄完了,才想起安靜的緒來。
他有些愧疚,抬手想要摟住安靜。
轉念想想剛才安靜的反應,唐澤宇心底的愧疚很快就消失無蹤。
他盯著安靜,語氣有若冷一般,讓人聽得骨悚然:“靜,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只要我喜歡和你一起,就足夠了。”
“……”
安靜脊背僵直,沒有說話。
后悔,悔得幾乎吐。
為什麼唐澤宇沒有死在海里。
為什麼他沒有跟喬西那個賤貨同歸于盡!
他不是人,他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這個惡鬼,本就不該回到邊啊!
唐澤宇湊到安靜背后,輕輕了的頸子。
到邊人的僵,他心滿意足地笑了。
“靜,我曾經為你做了那麼多,那麼多事。現在,也是我該收回利息的時候了。放心吧,你,是逃不掉的。”
安靜恐慌地啜泣起來。
對于安靜而言,這一夜宛若噩夢。
好不容易,天終于亮了起來。
松了口氣,看了外頭的天一眼,期待地問唐澤宇:“澤宇哥,我打電話給唐家的人好不好?他們一定都很想知道,你已經活著回來了——”
“不許打電話!”
唐澤宇忽然厲喝。
安靜被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
唐澤宇語氣緩了緩,狠地微笑起來:“靜,我現在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了。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即使回到唐家,也只會被人瞧不起。”
——呵。你以為你在我這里,我就瞧得起你了?
安靜心里不屑,表面上卻是擺出了一副溫的樣子,勸唐澤宇:“澤宇哥,你不要這麼想。這段時間,澤言和伯母來過喬家好幾次,每次都是在問你的下落。他們一定很想知道,你平安無事的消息。”
“平安無事?”唐澤宇眼神沉了下,冷笑,“你瞎了嗎,我現在的樣子,算是平安無事?”
“澤宇哥你……”
安靜瞬間怔住。
以前,唐澤宇可從來都沒有跟這麼說過話!
唐澤宇冷冷地斜睨著安靜,沉聲:“總之,這件事不準告訴唐家的人。”
“好吧。”安靜勉強勾了勾, “我、我知道了。”
唐澤宇滿意地哼了一聲:“過來。”
安靜僵地湊過去。
唐澤宇摟住安靜的脖子,用力親吻起來。
夜晚雖然已經過去。
但他能用來索取報酬的時間,還很長很長。
誰讓安靜,欠了他的呢。
窗外的天漸漸變亮。
然而,安靜的房間,卻形同永夜。
……
海上,克婁特拉號。
喬西站在甲板欄桿旁邊,看著碧海藍天發呆。
海風腥咸,一陣陣吹來。
喬西皺了皺眉,抬手輕輕一下胳膊,覺到手下的微冷。
忽然——
“西西,你怎麼在這里吹風。”顧西玨帶著淺淺責備的聲音,在喬西背后出現,“別忘了,你現在的狀況是容不得有閃失的。”
“西玨哥。”
喬西有些不好意思地了一聲,回頭沖顧西玨笑笑。
顧西玨回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剛才你是在走神吧?想什麼呢?”
“沒什麼。”喬西吁了口氣,輕輕搖頭,“我只是在想一些從前的事罷了。”
顧西玨問:“從前?”
“對,從前。”喬西輕聲,“很久很久以前,喬家的事。”
顧西玨點了點頭,摟著喬西的腰肢,帶一起坐下:“我對喬家的事不算了解。不過,你可以考慮,把你知道的事告訴我。”
“嗯,好。”喬西輕輕答應一聲,“我母親剛出生沒多久就過世了,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顧西玨眸多了一晦,頷首:“那是當然。”
如果不是喬媽媽蘇雨去世得太早,那麼,喬媽媽和顧母現在,應該還是好閨。而喬家和顧家的關系,也會比現在更加親近。
如果真是那樣,或許待在喬西邊的男人一直都會是他,而不是什麼封霆川……
“在我獄之前,我一直覺得,安珍母對我不錯。”喬西沒發現顧西玨神不對,繼續說道,“等我出獄之后,我才發現,們對我的好都是偽裝而已。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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