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言冷笑地抓了那人的發髻:“你說說,你們到底是被誰攛掇的?”
“沒,沒有人攛掇我們。”人還在,“我們都是自己看不慣這個人的所作所為,覺得太可惡……”
“哼!”唐澤言冷哼,對這種話,他就不信,“行。既然你口口聲聲這麼說,那我就把整件事的責任都推給你好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骨頭,連這麼大的罪名都能承擔!”
“我、我……”
服務生頓時被嚇得。
唐澤言厲喝一聲:“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說!”
即使害怕到了這個地步,服務生還在死撐:“我不知道!”
喬西在旁邊安安靜靜地聽著。
看見服務生的表現,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至于在這件事背后的人,心里也大概有數。
這件事的主使者,當然是安靜。
除了之外,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安靜這個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看上去不爭不搶,像朵純潔無瑕,與世無爭的白蓮花一般。
這樣的安靜,自然而然就會吸引到一群人圍繞在邊,主守衛著、不讓到任何一傷害。
從前在喬家的時候,就是這樣。
現在到了海上,還是這樣。
算來算去,只有在克里奧佩特拉號上、和顧西玨在一起的時候,才是被人無條件信任、重的。
喬西忽然覺得有點意興闌珊。
嘆了口氣,看向旁邊磨刀霍霍、咄咄人的唐澤言:“夠了。”
唐澤言愣了下,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喬西:“喬西,你說什麼?”
“我說,夠了。”喬西擰眉,“我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結了。唐澤言,我先回去了。”
說罷,喬西擺擺手,直接回了頭。
唐澤言目瞪口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也是不明白,那個曾經不可一世、張揚得要命的喬西,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別人這樣誣賴,都能置之不理……
一旁的服務生,卻好像有了更強大的理由一般,幾步沖上前來,對著喬西的背影大聲道:“好啊,原來你也知道心虛。你這個在夜總會服侍過男人的骯臟小三,本來就應該心虛!你本就不配和安小姐相提并論——”
那尖銳的聲音,一下下像刀子一樣,往喬西心里捅。
喬西加快了腳步,回到艙室里,砰的一下把門甩上。
服務生冷笑了下,不屑地回頭,耀武揚威像只花孔雀。
唐澤言看見的模樣,就氣不打一來。
他狠狠一把揪起服務生的胳膊:“跟我走!”
“你干什麼?”服務生嚇了一跳,連忙反抗,“你沒聽見那個賤人說的話嗎。自己都覺得自己理虧,不想再糾結這件事了。你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什麼!再、再說,喬西還讓我們的同事,變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們為我們自己的同事討回公道,有什麼不行嗎!”
服務生也是心虛。
若非如此,也不會說出這麼多長篇大論。
對這一點,唐澤言自然清楚。
只是他現在也懶得再跟服務生多說什麼,直接冷聲道:“喬西不想跟你廢話,不想和你一般見識,這不代表,我也跟喬西一樣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咱們現在就去見見封三爺,看看他對你的說法,到底是個什麼態度。走!”
“我不要,放開我——”
服務生不死心地掙扎。
奈何唐澤言的手就像鐵箍一般,直接將拖到了封霆川的房間前頭。
“進去!”
唐澤言低喝一聲,重重將推了進去。
封霆川正在房間里看書。
房間線有些暗沉,越發顯得封霆川像是黑暗話里的暴君一般。每一發,都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服務生本就厲荏。
進了房間,更是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在地上不停打哆嗦。
封霆川低眸看了那服務生一眼,擰眉沉聲:“唐澤言。你應該,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把帶進來。”
“抱歉,封三爺。”唐澤言連忙道歉,“我確實是有急事,才會把帶到這里來的。”
封霆川寒聲問:“是什麼急事?”
“我今天去喬西門口,看見和幾個服務生在罵喬西。”唐澤言說的義憤填膺,“他們說喬西是小三,說喬西在夜總會工作過。還說害得自己的親姐姐斷了!”
唐澤言每說一句, 封霆川的臉就要寒涼幾分。
到了最后,封霆川目直直落在服務生上,臉已經寒若堅冰!
服務生嚇得要死要活的。怕到了極點,反而冷靜下來。
“可我說的都是實話!UU看書 www.uukanshu.com”鼓起勇氣,抬頭看向封霆川,大聲道,“喬西本來就害得安小姐變了那副樣子,難道能做出這樣的事,我卻連說一句都不行嗎?我、我本來就是說幾句公道話而已!”
這話簡直強詞奪理。
唐澤言都聽懵了。
“公道話?”
封霆川停頓了下,冷笑。
“對,就是公道話。”服務生咬死了自己是在主持公道不放,“喬西做出這麼惡心的事,本來就是不對的!”
封霆川垂眸,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這艘船上的骯臟事,應該是數不勝數。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去針對其他人,唯獨要來針對一個喬西?”
“我……”
服務生再次結。
的確。
富人圈里的權易,小三上位之類的事,多得要命。
去幫著安靜,在喬西門前撒潑,也是另有原因的。
……的確是,拿了來自安靜的錢。
但本就不可能,在封霆川面前說出這樣的原因啊!
服務生張又懊惱,幾乎想哭。
封霆川冷冷地道:“我給你三分鐘時間。你可以選擇說出事實,或者直接這樣緘默下去。”
服務生低頭抖了一會兒。
良久良久,不死心地道:“我沒有什麼事實可說的。我本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沒有其他的想法!”
“很好。”
封霆川的笑容,猛地一滯。
他的神染上了幾許不耐,看向那服務生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唐澤言冷哼一聲:“可惜。如果你先前坦白,或許還能從寬置。不過,現在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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