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居然連小懷了私生子的事都知道了!
喬振國刷地了口涼氣:“安珍,你不要太過分!”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安珍冷冷地一笑,“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你答應過我,要把喬家的家產全都留給我和靜。你要是在外頭有了孽種,這個承諾就不作數了吧?”
“你……”喬振國氣得不行,卻也只能忍氣吞聲,“當初,我的確是答應過你這件事。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咱們喬家也是家大業大,今非昔比了!就算我真的拿了一點錢給外人,靜剩下的,也比先前的錢要多不!安珍,你又何必容不下一個孩子?”
“呵。”安珍冷哼,眼底神怨毒盡顯,“不管你的錢是多是,總歸也都是給靜的。只要你想從喬家的錢里分出一部分給其他人,你就是損害了靜的利益。為靜的母親,我豈能容你!”
喬振國聽得了口涼氣:“安珍,你終于說實話了。你就是舍不得財產!”
“就算是,你又能如何。”安珍也不裝了,冷冷地道,“老喬啊老喬,你別忘了靜現在的份。你也別忘了,封三爺對靜,到底是怎麼千萬寵的!”
“你……好!”喬振國聽得恨恨,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齒,從牙間出一句,“我答應你。”
很好。
他還是屈服了。
安珍得意一笑:“聰明的選擇。走吧,老喬。咱們下去一趟,去接咱們的寶貝兒。”
“嗯。”
喬振國怏怏地答應一聲。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
來到樓下,安珍看見唐澤言帶著一個人影回來。
那道被唐澤言帶在邊的影顯得有些瘦削,頭發也蓬。
但借著路燈的,安珍卻分明看見。那個人,絕對是安靜!
只是,況似乎有點不對。
一時間安珍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
眼看著安靜就要回來,也沒多想,高興地揮了揮手:“靜,媽在這兒呢!”
安靜踉踉蹌蹌地走在唐澤言邊。
唐澤言的手宛若兩道鋼箍,箍得上疼痛無比。
聽見安珍那興高采烈的聲音,安靜的臉搐了下,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安小姐,喬太太在跟你打招呼呢。”唐澤言嘲諷的聲音從旁傳來,“你不跟喬太太問個好嗎?”
“……”
安靜沒有說話,臉一片慘白。
起初,喬振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然而看著安靜的影,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等等!安珍,靜怎麼忽然就能走路了?”
“什麼?這……”
安珍頓時也懵了。
這時,也總算是明白了,那種從看見安靜的一瞬間開始,就一直縈繞在心頭的違和到底是什麼。
“靜啊。”安珍心里七上八下,表面上卻是開心得不行。一溜小跑來到安靜前,一把拉住的手,裝出喜極而泣的樣子,“這麼長時間,媽總算是看見你回來了!”
安靜沉默不語。
唐澤言卻是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安夫人今天還真是高興啊。”
“那,那是當然。”安珍心底忐忑,表面上卻是笑得開懷,“靜離家這麼長時間,現在總算是回來了,我當然高興。”
“嗯,高興是好事。”唐澤言斜睨著安珍,“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好事就有壞事。喬太太你想不想聽聽,我帶來的壞消息是什麼?”
安珍心里咯噔一聲,表面上強撐著微笑:“澤言啊,你別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唐澤言臉一冷,沉聲道,“安靜在傷的事上,欺騙了封三爺。現在,封三爺已經和分手了!”
轟隆——
原本晴朗無云的天空,忽然響起一道炸雷。
和雷聲幾乎同時出現的,還有閃電。
那閃電的芒, 瞬間將唐澤言的側臉照亮。
他的臉在電之下,顯得冷峻無比。
喬振國整個人直接張口結舌,忘了該說什麼。
安珍也是目瞪口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一回過神,立刻急切地看向安靜:“靜,這是怎麼回事。這,這不可能啊!封三爺那麼喜歡你,你們怎麼會分手呢,是不是?是不是!”
說著說著,安珍開始崩潰地搖晃安靜的肩膀。
安靜面無表地被搖晃著,宛若一個沒了靈魂的木偶。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大吼一聲:“夠了!”
安珍子一哆嗦,呆呆地看著。
“是,我的確是被封霆川甩了!”安靜咬牙,眼底寫滿濃濃的怨毒,“霆川他不要我了!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靜你……哇!”
安珍呆愣了片刻,捂著臉崩潰大哭起來。
的驕傲和底氣,還有現在的優裕生活,全部源自安靜的婚事。
或者說,至曾經,以為安靜和封霆川之間的事,是婚事。
可是……如果安靜失去了這樁婚事,那要怎麼活?
安珍越想越驚恐,嗚咽個不停。
喬振國則是抖地看向唐澤言,小聲問:“澤言啊,你是不是在跟喬叔叔開玩笑的?”
“首先,喬先生,我和你的關系沒有那麼親近。請你不要以我的叔叔自居,我沒有你這樣一個叔叔。”
唐澤言臉淡漠,冷冷地道,“第二,封三爺已經明確告訴過我,他不打算再跟安小姐在一起了。我不會在這樣的事上,和你們開玩笑。”
砰咚。
喬振國聞言一,直接坐倒在地,眼神徹底絕。
仔細想想,確實如此。
唐澤言他不會,也不可能在這樣的事上說謊。
既然如此……那麼想必封霆川現在,的確是不要安靜了。
可是。
如果安靜離開了封霆川,那喬家的產業怎麼辦?
喬振國一時間慌了手腳,語無倫次地道:“不,不可能。封三爺他那麼喜歡小,小又最最溫順聽話,怎麼會惹了封三爺討厭呢——”
“溫順?聽話?”唐澤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睨向安靜,“喬先生,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正是這位溫順的安小姐,騙了所有人!封三爺還從來沒有被誰騙到過,除了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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