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教授又回郵件了,楚映雪抹了把臉。
以為對方肯定是要罵神經病。
雖然自己也認為自己神有病,要不然怎麼會給大神發郵件?
然而打開郵件的瞬間,腦袋忽地向前一沖,險些沒扎進屏幕里。
大神說啥,大神說最近想做善事,學費意思意思就行?
這是什麼意思?
為了確定真實楚映雪還了眼睛使勁看了看,一個字一個字看過然后連一句話。
——“無妨,剛好算命的說我最近有劫,我想做些善事化解,學費方面看你的能力意思意思就行。”
這不是天上掉餡兒餅了嗎?還砸楚映雪的頭上了!
媽耶!簡直難以相信還有這麼好的事兒,要謝那位算命先生的十八輩祖宗。
“既然是幫助夜教授渡劫,那也是我的榮幸,夜教授可以給個聯系方式嗎,咱們可以詳談一下。”
郵件發送過去,五秒鐘收到回件。
“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可以加我微信,這是我的微信號,也是我的手機號。”
后面附上一串數字。
楚映雪忙不迭去加夜大神的微信,大神的昵稱還特別,“夜夜難眠”,他每天晚上都失眠嗎?
有可能,他不是說算命的說他最近有劫,肯定是嚇的。
算命的話怎麼能相信呢,要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才對。
唉,越有錢越出名的人就越怕死。
等待大神通過的時候又趕把手機號存在電話簿里。
好友驗證之后,楚映雪第一句話就是:“老師好。”
呃……有種小學生向老師獻殷勤的既視。
夜夜難眠:“嗯,你好,我夜斯楚。”
楚映雪看著這名字有點眼,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因為做了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忘記介紹自己了。
——“夜老師您好,我楚映雪,很高興認識您,很榮幸能為您的學生,還請您多多關照。”
夜夜難眠:“會的,請問楚小姐想要什麼時候上課?”
楚映雪看著他那個夜夜難眠實在別扭,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跟郎說話。
于是給改了備注昵稱:夜老師。
不好不好,萬一時間長了把他名字給忘了多尷尬,于是又改了:夜斯楚。
反正知道他是老師。
楚映雪回復:“如果夜老師有時間的話我想明天就上課,可以嗎?”
夜斯楚:“可以,我隨時都有時間。”
楚映雪:“那請問夜老師是網上授課嗎?”
夜斯楚:“我看你的ID是楓城,剛好我也在楓城,你可以選個地方我們當面授課,這樣你比較容易吸收。”
楚映雪心中雀躍,大神居然也在楓城?
這麼狗的劇好像在電視劇里才有,說不是老天在幫誰信啊?
正要打字,楚映雪又突然犯了難,在哪里教呢?
讓陌生人來家里似乎不太好,寶貝們看見了心里會有抵。
那外面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呢?
思來想去楚映雪也沒想出一個適合教學的地方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時夜斯楚又發了信息過來:“如果不方便去你家里,你可以來我這里,我住在鴻福大酒店。”
去他那里?
楚映雪稍微有點猶豫,然后還是答應了。
像他這麼德高重老人家,肯定不會是康銘臣那種無恥的人。
楚映雪:“夜老師,冒昧地問一下,我給您多學費比較合適?”
夜斯楚:“二百五十一塊一節課,你能負擔得起嗎?”
簡直太便宜了有沒有,楚映雪忙回:“能,我能負擔得起,多謝夜老師。”
夜斯楚:“明天上午九點準時過來,我這個人比較古板,如果你遲到就不用過來了。”
楚映雪:“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夜斯楚:“ 好,明天見。”
楚映雪:“明天見夜老師,拜拜!”
過了一分鐘夜斯楚都沒再回消息過來,楚映雪終于合上電腦興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兒。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晚能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
楚映雪早早醒了,先了寶貝們起床,然后回房間洗漱。
今天穿了一套灰運服,綁了個簡單的馬尾,沒有畫致的妝容臉上只涂了底,上抹了一層淡釉。
這番打扮的看著很像個勤勞肯學的大學生,二十四歲的年紀流出了十八歲的清純。
楚映雪抱著幾本書下樓,打算吃過早飯就直接出去免得再上樓麻煩。
“媽咪,你抱著這麼多書要去哪里啊?”
心兒在樓下眨著萌噠噠的眼睛明知故問。
寶貝當然知道了,媽咪一會兒要去見爹地,昨晚計劃功爹地就已經通知他們了。
好想和媽咪一起去哦,可是會餡兒的,寶寶要忍耐。
楚映雪看著兒天真的模樣心都融化了,下來就給寶貝一個超級麼麼噠。
怎麼會生出這麼可的寶寶,真是稀罕的沒夠。
“一會兒媽咪要去見一個老師,因為這書里面的東西媽咪很多都看不懂,所以要請教老師啊。”
“原來媽咪也要學習哦,像心兒一樣。”
“那當然了,學海無涯嘛,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心兒可要好好學習哦,將來才會有出息。”
不要像媽咪這麼大歲數才學,工作都做不好。
“我會的媽咪,等心兒長大了有出息就帶媽咪去環球旅游,帶媽咪去看極,去看北極熊。”
“唔真是媽咪的小棉襖,那媽咪想看極想看北極熊的愿,就全指寶貝幫媽咪實現咯。”
“嘻嘻,必須噠。”
楚映雪被哄得心里暖洋洋,又在寶貝額上親了親。
“媽咪,心兒,吃飯嘍。”
棠棠在飯廳椅子上坐著,妍霜放下最后一盤三明治,他放下手中的財經周刊沖客廳喊道。
對于兒子的習慣楚映雪早就見怪不怪,起初還嘆這小家伙真是一點也不像,最不看書了。
后來才恍然大悟,一定是傳了他爹地的基因。
想起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楚映雪水眸不一黯。
如果他還活著該多好。
即便不能在他邊,至寶貝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爹地。
或許將來有一天,他們還會相認。
可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人都已經不在了……_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三年前,蕭叢南被迫娶了傅燼如。人人都道,那一夜是傅燼如的手段。 於是他一氣之下遠走他鄉。傅燼如就那樣當了三年有名無實的蕭太太。 一夕鉅變,家道中落。揹負一身債務的傅燼如卻突然清醒。一廂情願的愛,低賤如野草。 在蕭叢南迴國之後。在人人都等着看她要如何巴結蕭叢南這根救命稻草的時候。 她卻乾脆利索的遞上了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