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也配做爸爸?我告訴你,梁衡已經被抓走了,他會被判刑的,你的春秋大夢該醒了吧?”孟歌然猛地拍了一下辦公桌,清麗的臉上滿是怒氣。
孟長海卻是一點都不生氣,反正事已經這樣了,這個兒跟他這個爸爸算是一輩子也扯不清的,他有什麼害怕的。
“無所謂啊,走了個梁衡來了個秦長風不是更好嗎?等過一陣子秦家來提親,那不是還得我這個爸爸點頭啊!”孟長海想到那一天就覺無比的愜意,坐在沙發上不就抖起了。
孟歌然恨不得拿著辦公桌上的電話直接把面前的男人砸死,但是不能,不管是出于緣還是人倫道德和法律,都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我給你錢,你帶著媽媽和耀中走吧,去國外,我會去給他找一所學校,讓他去學個一技之長,跟著你每天在這個城市后半輩子也沒有什麼指的。”孟歌然下心底的怒氣和悅的說服孟長海。
聞言孟長海當然是笑容滿面,但還是轉過看著孟歌然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這一輩子要不了多久就結束了,我也習慣這個城市了,你媽媽也不會說外語,還有耀中,他那外語水平你也不是不知道,就這樣到國外去那不是被人欺負嗎?我們就在這個城市,你要是疼你弟弟,你現在就拿點錢,把孟氏東山再起。”孟長海走到孟歌然的邊說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孟歌然長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絕,這個所謂的父親就像是一個吸鬼一樣的纏在的上,這輩子好像都不能甩去了。
可是又不能殺人,也不能像聲明一樣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說斷就斷。
“我有錢,但是前提是你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則我會讓你很不好過!”孟歌然目堅毅,說出的話語也帶著一威脅。
孟長海冷哼一聲,他才不怕,自己的兒自己能不了解嗎?
“好啊,那我就等著!”孟長海說完之后就向外走去。
走出孟歌然的辦公室外還哼著小曲,將來不管兒嫁給誰,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是能臉的,所以他本就不愁沒有錢花。
“黛西,聊的不是很愉快吧?”里奧走進孟歌然的辦公室,看著的眼神滿是擔心。
“你怎麼知道不愉快?”
“他可能是愉快的,走的時候很開心,我已經看出來了,如果他愉快,你肯定就是不愉快的。”
里奧的話讓孟歌然發出一聲苦笑,連外人都看出來了,被這個馬場快要給折磨死了。
“你去找幾個人,守在孟家門外,不管孟長海和孟耀中做什麼都時時刻刻讓向我匯報。”
“好,我這就去。”里奧答應著向門外走去。
“等等,尤其是孟耀中,你要讓那些人跟的一點,看看他都是出哪些場所,最好我們能拿到一些他犯罪的證據。”里奧剛走到門口就被孟歌然喊住。
聽到這樣的話有那麼一點點遲疑,隨后便知道了孟歌然是什麼用意。
里奧走后孟歌然輕松了片刻,趴在桌子上想著剛才孟長海的樣子,這個父親這輩子是吃定了,也是不得已才用這種方法的。
在辦公室里呆了一天,孟歌然心無比的不好,對念歌的思念也讓很是難。
給傅臣寒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是他都沒有接,孟歌然只好將電話打給陸風。
得知傅臣寒和念歌都在醫院,孟歌然忍住了要去見他們的心,可是夜幕降臨,再也忍不住,起就向外走去。
上午那是個誤會,必須跟傅臣寒解釋一下,而且也想去看看柳清歌現在的狀況如何,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黛西,我來開車送你去。”里奧看孟歌然一天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也不敢讓開車。
孟歌然拉開車門去了后座,腦海里一直都在組織著語言,想著一會兒到了醫院要怎麼去跟傅臣寒解釋。
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孟歌然看著醫院外的花店有些猶豫,要不要去給柳清歌買束花,這樣看上去也像是去看病人的。
可是眾所周知,跟柳清歌可是對頭,給那個人送花,好像顯得有些太虛偽了。
“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吧, 我會很快出來的。”孟歌然沒有讓里奧跟著,自己向里面走去。
傅氏住院保胎,整個樓層都有著特殊人員的把守,看到這一幕孟歌然角不自覺的揚起一苦笑。
幾年前也是這樣被人給守著,那個時候是柳清歌趾高氣揚的來到醫院告訴,就是傅家的一個生育機。
可是現在,們兩人之間的境完全發生了變化,就算是生育工,柳清歌好像也是不得做的。
“爸爸,我想媽媽了,我可以去媽媽那里嗎?我想保護媽媽,有人欺負媽媽。”孟歌然還沒有靠近病房就聽到了念歌的聲音,稚的聲音讓孟歌然心疼不已。
大人的事卻讓孩子去承擔,真是太失敗了。
“念歌不怕,沒有人敢欺負你媽媽的,你在這里陪陪阿姨好不好?阿姨肚子里有小寶寶,他在這里很孤單的,如果有念歌陪著他,他就會開心呢。”柳清歌的聲音溫無比。
聽上去好像就是念歌的親媽媽一樣,孟歌然準備敲門揚起的手瞬間落下。
巨大的失落填滿心間,傅臣寒難道一天都在這里陪著柳清歌嗎?而且今天念歌在那里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去了。
難道念歌放在這里,他是不放心的嗎?
孟歌然想著想著就覺到一陣心痛,他本就不信任,他跟說他已經不柳清歌了,可是以前,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對柳清歌說的,他本就不。
對于他而言,他們這些人都只不過是一件服呢?
“柳阿姨,小寶貝喜歡你,他舍不得離開你的,我也是媽媽的小寶貝,我也舍不得媽媽。”屋傳來念歌委屈的聲音。
孟歌然聽了非常的心疼,屋柳清歌煩躁不已,都這樣哄念歌了,可這個小家伙一點都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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