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了這種地步,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希你能配合我。”打完電話之後,端木妍轉看向季夏,神嚴肅地道。
“什麼事,你到底是什麼人?”季夏聽到剛纔通話,覺得有些不對勁。
其實季夏早就覺得端木妍很奇怪,名義上是運營經理,卻很參與公司的事。一開始以爲端木妍只是季的朋友,來混一混而已,現在卻不那麼想了。
端木妍從牛仔後面的口袋拿出錢包,打開後展示給季夏看:“我是警察,正在保護你們。”
季夏仔細看了看的證件,隨後上下打量端木妍,貌似真有點警察樣兒。端木妍不再掩藏時,整個人筆的像一桿樹立的長槍,季夏問道:“你爲什麼要保護我們,難道我們很危險嗎?”
端木妍點頭道:“因爲季正在協助我們辦理一宗貪污案,而我的份已經暴,你們都有危險。季之所以被綁架,也跟貪污案有關,我希你配合我救他出來。”
季夏心中一震,難以理解道:“爲什麼要季協助,這麼危險的事,他上個月才年。我弟弟雖然有點本事,但他還那麼小,你們怎麼能找他去做那種事!”
見生氣了,端木妍安道:“你不用太擔心,季之所以願意協助,他當然有自信。”
季夏略顯憤怒地打斷:“都被綁架了,還自信個屁!”
聽到這裡端木妍明白過來,季肯定瞞著家裡人,不知道他會功夫。不過他既然瞞著家裡人,端木妍不方便解釋,估計說了他們也不信。
“不管怎麼樣,如果想救出你弟弟,你最好冷靜地聽我安排。”端木妍道。
“好,你說。”季夏深吸一口氣。
商量一陣之後,端木妍和季夏回到宿舍,跟徐氏說有別的事。們先去銀行取了五萬塊錢,然後買了很多報紙,用機裁紅牛大小。兩人把報紙紮一疊一疊,放在皮箱下面,上面則放一層真的紅牛。忙活完之後,已經過了將近五個小時,端木妍去準備武和通訊儀。
換上一件黑皮夾克和戰鞋,在上藏了十五把飛刀。的飛刀特別定製,刀柄有一個可供手指勾進去的圓孔,有點像日本苦無。不過的飛刀比苦無細的多,鋒利尖銳,可以輕易刺穿鐵皮。除了飛刀之外,端木妍還準備了一把94式手槍和一個裝著狙擊槍組件的箱子。
端木妍準備好自裝備,隨後給季夏裝了一個無線電通訊儀,試著對話。季夏心裡再生氣,再張,也只能強行鎮定下來聽從端木妍的指揮。因爲本不懂該怎麼救人,不瞭解況,除了端木妍不知道該相信誰。
“通訊儀沒問題,接下來我們好好休息一下,等待對方聯絡。”一切搞定之後已經是晚上了,端木妍和季夏在同一間房休息。
徐氏和應曉曉打了電話來問,怎麼季還不回來,們在哪裡?端木妍回覆有點急事,一起去省城大概三天才能回來,們不用擔心。們打不通季的電話很擔心,要不是季夏也幫著遮掩,恐怕會報警理。
與此同時,季和燕餘香正著肚子,看那些歹徒打牌喝酒。這些傢伙很有神,啥也不幹,一天到晚都在那“四個王,一對二”,作爲一個不喜歡棋牌遊戲的人,季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樂趣。他不回想起高中宿舍,也有幾個舍友,經常通宵打牌。
“季,我肚子了。”燕餘香累的坐在地上,靠在季肩膀上低聲道。
“委屈你了,我跟他們要點吃的。”季一開始覺得演戲有意思,現在他不想演了,直接站起來道:“那個浩哥,能不能給點吃的,一天沒吃東西了。”
幾個人打牌正起勁,被季打斷很不開心,一個寸頭壯的歹徒轉過頭瞪著他:“小子,你當這裡是飯店管吃管住,老實給我蹲在那。”
看到他兇狠的眼神,季笑了笑道:“用不著嚇唬我,我見過比你們更兇的,真當這年頭錢好賺。”
寸頭歹徒拍案立起,怒道:“你嚇我!”
季淡笑著與他對視,毫沒有之前那般害怕,令對方有些奇怪。浩哥打量他:難道這小子在這蹲習慣了,還是我們對他太好了,以爲我們不會打他。
“小子,是不是皮欠揍了。”一個歹徒拽拽地道。
“廢話,趕給我拿吃的來,不然你們一分錢都別想得到。”季有點不耐煩了,幹嘛非得給一天時間,一個小時就夠了嘛。
“找死!”寸頭歹徒用腳把凳子踢開,想要上前毆打季一頓。浩哥速度比他更快,迅速站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老酒,不要衝,拿兩瓶牛兩個麪包給他們。”
“浩哥,他們。”老酒不解,爲什麼要示弱。
“去拿。”浩哥的眼神不容置疑。
老酒雖然不服,但是看到老大這種眼神,只能耐著子打開旁邊一個包裹拿吃的。或許是打算長時間作戰,他們準備了很多牛和麪包。老酒拿了兩瓶牛和兩個麪包,很不客氣地放在地上,隨後坐下繼續打牌。
“你不解開我們的繩子,我們怎麼吃,十幾把槍還怕我們跑了。”季不滿道。
“浩哥?”寸頭歹徒看向他,浩哥點點頭。
得到同意之後,寸頭歹徒這才走過來幫季和燕餘香解開繩子,燕餘香立即拿起麪包拆開啃起來,不忘喝牛順氣。季比較悠閒一些,就跟在自己家吃東西一樣,坐在那慢慢啃麪包。
才吃了三分之一,燕餘香已經兩手空空,把目投向季手裡的麪包和牛仔。季並不是很,乾脆把剩餘的牛麪包給吃,也不會客氣。
“慢點吃,別噎著了。”季有點不好意思把人家給牽連了,估計燕餘香長這麼大,沒吃過這種苦。仔細想想,自從來到這裡工作之後,燕餘香已經吃了不苦頭。不過還懂事的,沒有向季抱怨委屈,只是希能用實際行改變他的心意。
想到這裡,季拍拍燕餘香的背,在耳邊低聲道:“你放心,很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