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之秀的華科技和瀕臨倒閉的夏氏集團合并重組,消息一出,各界嘩然,大家都說是莊靖亭在借殼上市。
“真不愧是莊新業教出來的兒子,創業才沒幾年,公司就要上市了,厲害。”
“是不是太心急了點,以華的發展前景,背后還有莊氏集團,不出五年,自己也能上市。”
“誰知道五年之后的行,眼下有這個機會上市,那就上啊,夏氏集團這個外殼雖然破,但破船還有三千釘。莊靖亭還是有魄力的,敢問現在誰敢接手夏氏這個燙手山芋?”
“……”
大家都以為是莊靖亭借殼上市,殊不知,莊靖亭這是在變相地挽救夏氏。
夏宇濤心里慨良多,他寄予厚的夏可可以為了一己之私摧毀家族,而被他趕出家門還跟他毫無緣關系的夏雨潤,卻為了挽救夏氏而不停奔波。
還有莊靖亭,這個突然降臨的兒子,上沒有認過他,卻用了最直接的辦法幫了他。
他很欣,兒和兒子都失而復得,這是他人生中的大幸。
簽約那天,夏氏的核心骨干都到了場,洪濤還作為代表發了言,莊靖亭在一眾中年男人當中非常醒目。
莊靖亭和夏宇濤握手的照片,很快就傳播開來。
夏雨潤放學回家,一邊走路一邊刷著手機里新聞,消息傳得這麼快,傅司辰應該會關注到吧。
這幾天都不太敢接他的視頻,能語音絕不視頻,能打字絕不語音,能不聯系絕對不聯系。
剛走到轉角,眼角瞥見一個悉的背影晃過,立刻定睛去看,那人還真是速度,已經不見了。
狐疑地暗想道:剛才那人,怎麼這麼像顧申啊?難道是我眼花?
又往前走了幾步,特意左右看了看,都沒看到人。
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家門口,剛要推門進去,突然有人從背后襲,捂住的就把往后拖。
“唔……”夏雨潤害怕極了,拼命大喊卻只能從嗓子里發出唔唔聲,使出吃的勁用力地掰對方的手,但是,的那點力氣于男人而言,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抬起腳就往后踢,一頓踢,能覺到對方被自己踢中了好幾次膝蓋,痛得悶哼了幾聲。
那人力氣很大,直接將連拖帶拽地抓進了圍墻外的小巷子里。
“是我!”
“……”夏雨潤愣住了,這不是傅司辰的聲音嗎?
傅司辰松開了手,“還有兩下子啊,膝蓋骨都快被你踢碎了。”
夏雨潤轉頭看到他,又是錯愕又是驚喜,白了他一眼,叉著腰怒懟道:“你再晚點出聲,我踢的目標就不止你的膝蓋了,我能把它踢。”
“嘶……”傅司辰忽然覺到下面一陣疼痛,那畫面,是想象也腥的。
“你干嘛啊?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嚇我好玩嗎?”夏雨潤真恨不得揪住他的耳朵再轉幾轉,不帶這麼嚇人的,還以為是老爺子不滿挖傅氏的墻角,派人來滅口的。
傅司辰:“你一連問三個問題,我得想想怎麼回答。”
夏雨潤兇得就跟母老虎似的,大力地往他口一推,暴怒地質問道:“想什麼想,快給老娘老實回答,不說實話,我打你的頭!!!”
傅司辰角微微,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你還有臉問我?你就不希我回來是不是?”
“……”夏雨潤語塞。
“家里發生那麼大的事,你說走就走,你跟我商量過嗎?”
“……”夏雨潤不知道他知道多,有些支吾,“家里?家里發生什麼大事了?”
傅司辰不客氣地說道:“拋棄丈夫, 攜卷逃,還刻意瞞,是不是你?”
“我……”
“我不提,你就不說,我不回來,你還真打算離婚一輩子不見我?”傅司辰說這就來氣,“夏雨潤,你能耐了啊,出息了啊,這麼大的決定都不找我商量的?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看來,是全都知道了,一時間,夏雨潤連日來所抑的委屈和痛苦,一腦兒地涌上心頭,心酸的覺一個勁地往鼻尖鉆。
夏雨潤:“那我能怎麼辦?他是你最尊敬的爺爺,他讓我走,我還能死賴著不走嗎?”
傅司辰:“死皮賴臉不是你的強項嗎?再怎麼樣也該跟我說一聲是不是?你就自己帶著圓圓走了?”
夏雨潤更加覺得委屈,眼淚一下子決堤,大哭著喊道:“你爺爺拿我爸媽的命要挾啊,我能怎麼辦?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我都怕死了,這幾天天天都焦慮得不行,一睜開眼睛就在想辦法,睡覺做夢都是你為難得跳樓的樣子……”
“昂?我跳樓?”
“做夢!”
傅司辰看哭這樣,所有的怨氣都被心疼填滿,連忙把抱在懷里,他拍拍的后腦勺,輕地哄道:“好了好了,我才不會跳樓,那是夢……我回來了,別怕……”
夏雨潤邊哭邊說:“我那也是緩兵之計,老爺子太固執,我不能跟他,他想怎麼樣我就順著他的意思好了,我不想我兩邊的爸媽出事,我也不想離開圓圓,我想你肯定能懂我。”
“我這幾天好忙啊,忙著找人,忙著談判,這幾天的工作量比我一年的工作量都多,我就是想把夏家和莊家推到風尖浪口,越是引人關注,夏家和莊家就越安全,我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只能用這種笨辦法。”
“我想說,等我熬過這段日子,確定夏家和莊家是安全的,尤其是夏家,老爺子已經在報復我爸了,我只能用我的辦法來保護他們的安全。等確定了他們的安全,你也回來了,你一定會想辦法,而我也不算忤逆老爺子,我不讓他找出錯,他也沒有辦法害我。”
“我不想讓你為難,但我也不想為難我自己,我能解決的自己來,不能解決的只能由你來。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反正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讓我的父母們有危險。”
傅司辰聽得很認真,的哭訴,的委屈,的害怕,他都很認真地接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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