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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程以墨馬上返回警局,親自去審問那些記者,特別是那三個挑事的記者。
傅司辰留在醫院,一來他自己需要留院觀察,二來,郭懷新的況并不樂觀,中毒,還是其次,現在是懷疑被催眠了,然后行兇。
程以墨和馮遠帆離開了醫院,留了兩名警員在診室外面看守,郭懷新現在是一個重點,重點懷疑對象,也是重點保護對象。
傅司辰坐在一旁,默默嘆氣,顧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道:“老大,先別急,等大程那邊的消息吧,今天發生的事,所幸你們都平安,還有,幕后主使也暴了很多線索,事越來越明朗了。”
傅司辰點點頭,“今天謝了,要不是你通知暗衛團和大程,后面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嗨,我就是打了兩通電話而已,是他們趕去得及時。”顧申言又止,但實在是擔心他,“老大,要不要約二叔出來見見?他這麼搞下去,魚死網破,不如聽聽他的條件。”
傅司辰的眼神變得冷厲,說話的時候咬著牙,帶著一狠勁,“他都殺人了還有什麼可談的,談能讓他自首?談能把他談到監獄里去?”
“是,你說得對,嘖,二叔啊,還是那麼的心狠手辣。”
“八年前爺爺就不應該放走他,要是深究下去,那幾個叔叔……”
顧申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小叔是不會自殺的。”
是的,當年跳樓的五位傅氏高層當中,有一位就是顧申的小叔,這是他們全家人的痛,小叔當年剛剛向他深的未婚妻求婚功,還剛剛付了新房的定金,正是人生的上升期,卻突然跳樓……
小叔跳樓之后,家人悲痛絕,警方在他上了鎖的書桌屜里發現了一封書,屜周圍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開鎖的鑰匙上也只有小叔一個人的指紋,最終,只能定案為自殺。
與現在陳楚洲的自殺方式,如出一轍。
正說著,診室的門開了,夏雨潤焦急地站在門口,但看守的警察不讓進去。
傅司辰趕起過去,郭懷新在這里是很安全的,有醫生,有警察,他沒什麼可擔心的,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里守著。
“不是給你發過消息了麼,怎麼還過來?”
“我……擔心你……”一來就看到他上穿著病號服,更加的張,“你真沒事?你別騙我。”
傅司辰握著的手,的雙手是冰冷的,那陣冰冷一下就刺痛了他的心,他馬上將的雙手放在邊哈氣,包在手掌心里又是又是,想盡快把的手捂暖來。
“我騙你干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天都這麼晚了,還這麼的冷,我說了這邊沒事讓你呆在家里,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他邊哈氣邊責怪,言辭中全是心疼的意,是給旁邊的顧申和兩警員塞了一堆狗糧。
顧申朝警員笑笑,寒暄了幾句,“呵呵呵呵,我老大和嫂子就是這麼恩,網上傳的那些事雖然七八糟,但他們倆恩是真的。接下來就辛苦您二位了,辛苦,辛苦。”
……
凌晨四點,雪終于停了,大地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眼睛所到之均是一片雪白,就連馬路的主干道上也都是積雪。
此時的夜空比往常來得更加亮堂,昏暗之中著一橙的芒。
這個鬧忙的城市,仿佛靜止了,一片安然。
回到公寓,夏雨潤第一件事就是去兒房看圓圓,確定圓圓依舊睡得香甜,才放下心來。
房間里,傅司辰靜靜地坐在床尾凳上,他原本那條被割破的帶的子,被警方當作證拿走了,他現在穿的是病號服,還沒有換下來。
醫生是讓他留院觀察的。
“圓圓沒醒吧?”
“沒有醒,睡得好好的,倒是你……”夏雨潤徑直走到他跟前,蹲下就卷他的,“別,讓我看看。”
傅司辰不,任由卷起,查看小上的傷口。
傷口用紗布著,紗布有手掌般大小,據滲可以判斷,傷口大概有五公分左右長。
夏雨潤回想起當時的景,再想起顧申告訴的,這一刀,已經是萬幸了。
“要不是顧申大哥快,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真相?”
“怕你擔心。”
“別,這個理由我不接,我告訴你,任何時候,我都不希自己是被瞞的那一方,我能接現實,我想接現實。”
“好好好,也沒打算瞞你,有醫生的診斷書,瞞不住你的。”
“知道就好。”夏雨潤好好地放下他的管,坐到他邊,依偎在他的懷里。
傅司辰摟著,問道:“是不是嚇死了?”
“你說呢?”
“是我的疏忽,我確實沒想到他們會埋伏在地庫,私人領域,我原以為不用那麼大費周章地到布滿暗衛。”
夏雨潤深深地嘆息,“幸好我們都沒事。”
“是啊,你考完試了,這幾天就和圓圓呆在家里,不要隨便出去。”
“好。”
“等大程那邊的消息吧。”
“嗯。”
……
不過多時,天漸漸亮了起來,許多路都封了,因為積雪嚴重。
然,道路可以擁堵可以封,但網絡永遠暢通。
昨晚事發的時候,在那些記者當中,也有專門負責網絡直播的人,盡管當時在線收看的人數不多,但是,經過一夜的發酵,早就已經傳得眾人皆知。
那段記者視角的殘缺視頻,沒頭沒尾,畫面從記者蜂擁而上包圍傅司辰開始,一直到記者們被警方控制才結束,中間這段畫面,正是傅司辰把郭懷新踩在腳下,夏雨潤阻擋鏡頭的畫面。
地庫的信號不是很好,當時直播就時常中斷,現在呈現出來的視頻,也是有一段沒一段的,夏雨潤雄辯的畫面斷斷續續,講話聲音也不清不楚,倒是傅司辰制郭懷新的畫面一清二楚。
這一下,有理也說不清了啊,傅司辰又收獲了一大波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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