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季一個人來,差點把無絕神宮毀掉了,何況這次帶領數萬人馬來襲。絕無神看到下面黑一片人,就知道這次無絕神宮在劫難逃,搞不好拳道神那個瘋子都要死。
一個野心的人,即便當了看門狗,絕無神依舊沒有放棄重掌權勢。他死死盯著季,心裡思索著,該怎樣才能躲過這場劫難。
“上次我來的時候,一個鬼叉羅站在門口擋住我,不過他已經死了。絕無神,你應該知道,以你現在的武功已經不是我的對手。”季說道。
絕無神的眼神掙扎,最後突然單膝跪下:“主人,絕無神願意效忠於您。”
看到季一句話,讓一個先天高手跪下效忠,衆人先是一震,隨後目灼熱地看向季的背影,心中涌起一崇拜狂熱的緒。
季的形象不似雄霸那樣威武,他說話不似雄霸那樣猖狂,他的眼神不似雄霸那樣桀驁……但是季一句話,立即打破了天下會衆人對雄霸的敬畏,轉而樹立起一個高深莫測,更加偉岸的影。
天下會的新主人,當之無愧!
“天下一統,唯我獨尊!天下一統,唯我獨尊!”天下會衆人齊齊吶喊,以此宣泄心中的狂熱。
數萬人馬高聲呼喝,聲音傳遍了整個無絕神宮,那些擋在門口的鬼叉羅都戰戰兢兢。尤其是他們看到絕無神一來就跪地臣服,心中信念遭了極大的打擊。
雖然絕無神當了看門狗,但是那些鬼叉羅很清楚這位前主人的強大。
季一擡手,衆人馬上聲,真正做到了令行止。
“絕心你看,這就是你的父親。”季說道。
“不,他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他是一個失敗者。在東瀛,失敗者唯有切腹自盡,但是絕無神沒有這個膽量,他不配做我的父親。”絕心面淡然道。
聽到親生兒子的話,絕無神心中更加恥辱,他猛地擡起頭來,用一種充滿殺氣的目看向絕心:“逆子,你敢背叛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絕心冷冷一笑道:“愚蠢,自甘墮落爲一條狗,你以爲你還有機會嗎。”
絕無神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掌拍死絕心,但是他不敢來。絕心見他敢說不敢,心中更加不屑,對絕無神徹底失了。
而其他人聽到這對父子的對話,則到不寒而慄,同時唾棄。
“東瀛人果然是一個卑劣的種族,父子之間尚且如此。”許多人心中都有這樣的想法,同時對季攻打無絕神宮的行到認同。
東瀛人的脈卑劣,格扭曲,令人不齒的同時到恐懼。
這樣一個卑劣的種族,存在本就是錯誤。
東瀛人是一個最善於僞裝的種族,老外都說中國人虛僞,其實日本人更虛僞。被強者擊敗之後,他們會像狗一樣忠誠,像綿羊一樣乖巧。但是他們一旦擁有力量,並凌駕於他族之上,藏在心中的拙劣基因便會釋放出來,他們會不折手段地報復別人,欺辱別人。
就像絕無神一樣,他爲了得到權勢,把師兄拳道神鎖起來,把他的兒子困在地下室裡,喂拳癡吃人。拳道神翻之後,又把絕無神鎖在大門口當狗,他們的手段只有更殘忍,沒有最殘忍。
可惜有些國人去日本住幾年,了幾個不錯的日本朋友,就以爲很瞭解那個民族,覺得日本是一個優秀的民族。這些國人連自己都不瞭解,連親人連祖國都不瞭解,就敢說真正瞭解日本,真是貽笑大方。
“絕無神,爲了證明你的忠心,替我打到拳道神面前去。”季手一抓,隔空縱絕無神脖子上的鎖鏈崩斷,絕無神重新獲得自由。
“遵命,我的主人。”絕無神恭敬行禮,隨後轉看向那些守在大門口的鬼叉羅,在鬼叉羅們驚恐的眼神中道:“背叛我的人,都要死!”
絕無神一記殺拳,金四溢,瞬間穿了十多個鬼叉羅的膛。
啊!
鬼叉羅們曾經一度被絕無神支配,遭到絕無神的腥報復之後,紛紛驚恐萬狀地逃離。倒不是絕無神太強,而是絕無神曾經的手段太可怕了,已經深深印在鬼叉羅們的思想當中。
“景元帥,我們走吧。”季說道。
“掌門先請。”景秀連明顯更恭敬了。
季領兵慢悠悠地走近無絕神宮,絕無神在前方大開殺戒,無一招之敵。
這樣一個過程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包括季本人。
“師傅,我還以爲要大戰一場,沒想到這麼輕鬆。”斷浪的心複雜,爲季這樣一個強大的師傅到驕傲,也爲這一次戰爭到無聊。
從卓越港一路打過來,斷浪步驚雲幾人幾乎沒有出手的機會。好不容易打進島,又遇到了破軍,破軍領兵在前面開路,一路順暢走過來。
到了無絕神宮,破軍沒有能力打進去,絕無神又向季效忠。
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固然可以強行攻佔無絕神宮,但是那樣一來會損失許多人馬和金錢,不利於將來發展。以後你若是帶兵進攻,要善於利用當地的帶路黨,自家人馬在關鍵時刻出手就行了。”
“帶路黨是什麼?”斷浪若有所思。
“就是那些爲了利益,或者因爲害怕而投降於你的當地人。”季解釋道。
“我明白了。”斷浪恍然大悟,不就是破軍絕無神這樣的人嗎。
仔細一想,斷浪覺師傅說的很有道理,剛開始攻打卓越港的時候,是那幾個合氣門的東瀛人帶路。後來打下卓越港又抓了一些無絕神宮的鬼叉羅帶路,之後是破軍絕無神。
景秀連暗暗點頭,不僅認可了季的實力,也認可了他的智慧。
剛纔說東瀛人虛僞殘忍,其實不盡如此,東瀛也有貪生怕死,不知廉恥的人。絕無神正是這種人,他曾經被無名打敗,特意去盜取了金剛不壞練不滅金,就是因爲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