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知道小鬼子們要出來。”李云龍笑呵呵的說道:“咱們提前做好了準備,布置好了口袋,就等著小鬼子鉆到咱們的口袋里呢。”
前幾天因為他們沒有追擊,所以有不的鬼子都逃回來了。現在那些逃回來的鬼子沒有一個網的,全部都落到李云龍的口袋里。
此時的秦寶山。正在兵工廠里指揮著工人把那些設備都拆開帶走,而李云龍則負責指揮這次包餃子行。
聽到了李云龍的話,一旁的張大彪說道:“團長,請把主攻的任務給我們,我們一定會像上次一樣大膽的分割,穿,把這些小鬼子們都干掉。”
“誰說老子要手打了?”李云龍向趙張大彪說道:“命令好你的部隊,按照原定計劃行,只要包圍住了小鬼子就行了,不要給老子手。”
李云龍這樣一說,張大彪立刻就睜大了眼睛:“團長,上次咱們要等著轟炸機前來轟炸,所以咱們沒有追著小鬼子,讓小鬼子跑了。這次咱們已經把小鬼子包圍起來了,你又不讓咱們進攻,那到底是圖什麼?”
李云龍總是放小鬼子一條生路,這不由得讓人懷疑起來。如果不是在李云龍的手下當副這麼多年,張大彪幾乎都要懷疑李云龍是不是和小鬼子穿一條子的了。
“他的,老子當然不能手了,你沒有聽說過困猶斗的道理嗎?現在小鬼子已經被咱們給包圍了,那就是到圍困的野。如果小鬼子要是來個魚死網破,老子還怕到很大的損失呢。”
“那麼咱們不手,又能怎麼治服的了鬼子呢?”張大彪懷疑的問道。
“那還有什麼不能的?”李云龍說道:“讓咱們的人都原地待著,該干嘛就干嘛。生火取暖,吃喝拉撒,只要盯著小鬼子就行。如果小鬼子要突圍,從哪里突圍,騎兵就從哪里堵上去,不讓小鬼子沖出來。”
李云龍這樣說,張大彪就更覺得傻眼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雷彪突然反應了過來,說道:“團長,你是打算凍死死小鬼子嗎?”
“他的,跟著老子久了,果然也就學會老子的思考方式了。”李云龍滿意的看了雷彪一眼。
雖然說已經開春了,但是東北這地方依舊相當的寒冷。外面還是白雪皚皚的。現在小鬼子急匆匆的跑出來,想要去救援奉天兵工廠,結果被包圍在了野外。這次小鬼子出來得著急,什麼東西都沒帶,估計干糧都沒有帶全。
所以李云龍本就不用手,只要包圍住小鬼子。不用多說,經過一晚上的時間,估計就能凍死死一半的小鬼子。
這樣李云龍就連子彈都省下了。里邊的小鬼子沒有任何的準備,外面的八路軍準備的可是很齊全的。他們有暖和的軍大,他們還有足夠的柴草,他們也有味的干糧。只要躲在自己的包圍圈的工事里面,吃著干糧,等待著里邊的小鬼子的投降就可以了。
張大彪撓了撓自己的頭,知道這是自己太過著急了。團長這麼英明,既然安排下了任務,那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自己只要執行就可以了。
其他的幾個營長本就不會向李云龍問這些問題,只知道執行命令。張大彪就不同了,一方面是因為張大彪和李云龍的關系非常好,跟隨李云龍多年,有啥話都敢說。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張大彪已經被提為獨立騎兵團的參謀。所以提出各種意見,那也是張大彪的職責所在。
其實還有一個目的是李云龍沒有說出來的。他現在還不向把小鬼子得太急。一旦把小鬼子急了,什麼事都可能干得出來。比如說,小鬼子可能會呼空中支援。讓他們本土起飛轟炸機前來這里轟炸,把兵工廠里邊的設備都炸個稀爛。
這樣一來,那他李云龍就該心疼了。現在李云龍只是包圍的小鬼子,又不向小鬼子發進攻,這樣還可以緩和一下。
想到了什麼?李云龍繼續說道:“和小鬼子喊話,咱們可以和他們談條件,條件合適的話,那咱們就能放過小鬼子。”
張大彪又睜大了眼睛,團長,您怎麼可能放過小鬼子呢?不過這次張大彪沒有再問自己,還是腦子想想吧,團長這個命令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
此時,最著急的還是井原次郎。他得知八路軍向奉天兵工廠發進攻,要把那里的設備都搬走的時候,他就已經非常著急了。他調集了所有的軍隊,甚至把奉天城直接扔給了偽滿軍。急匆匆的跑出來,還沒有在城北繞過圈子來呢。結果,就被八路軍給包圍在這里了。這些八路軍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這個作戰計劃的?
而且更讓井原次郎著急的是,現在,他們應該怎麼辦?
他們究竟是該繼續向前發進攻,一舉沖破八路軍的包圍圈,繼續向奉天兵工廠靠近,還是掉頭回去,沖開那些坦克的防,回到奉天城呢?
井原次郎原本是鼓起勇氣的,哪怕就算是戰死當場,也得到達奉天兵工廠。但是剛剛出來就被八路軍給包圍了,這讓井原次郎原本的勇氣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現在,井原次郎正在考慮著他們接下來的一步該怎麼走。就聽到自己的副說道:“司令閣下,八路軍向我們喊話,他們要和我們談談。”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井原次郎有些驚訝。八路軍怎麼可能和自己談判?一般來說,談判都是于不利地位的一方,才會提出來的一種方式,想要通過談判來拖延時間。
八路軍明明是于優勢的一方,要談判也是自己提出談,而且如果自己要提出談判的話,那八路軍一定會要求自己投降的。
“問一下,八路軍他們有什麼條件?”井原次郎說道:“我們絕對不會投降。”
他如果要是投降了,豈不是說東北全部都歸了八路軍了嗎?那他就是帝國的罪人了。
再說了,他說了也不算數,因為他本就不是這里真正的指揮,指揮上月良夫在漢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