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害繼母流產、氣病父親的事,在梁氏集團悄悄流傳,然後往外擴散。
梁希第一次在晉城出名,是把繼母推下樓梯。
但那次,唐淑蘭畢竟冇流產,後果不嚴重。大家聽聽也就過去了。
這次,唐淑蘭真的流產了,一條小生命就此殞落,而唐淑蘭也因此不能再孕。
喬建業在辦公室裡閉眼假寐,耐心的等待著……
梁希是超級黑客,他玩網絡、玩高科技乾不過。口口相傳的壞名聲,還是可以的!
隻要忍不住手打人,他就能把事擴大擴大再擴大!
“喬總。”
就在喬建業臆想著碾梁希,為兒子報仇雪恨的時候,一名手下灰頭土臉的進來。
其中一個,正是今天在民政局外說梁希壞話的人。
“怎麼樣?手了嗎?”喬建業興的站起來,兩眼冒綠。
“冇有,梁小姐很淡定的走了。”
喬建業大失所:“怎麼會?是不是你們用詞不夠難聽?”
“我們已經說得很難聽了,而且當時顧司寒也在場。顧司寒都生氣了,梁小姐還是無於衷。”
“這不像的格呀……”喬建業拈拈下,想不通。
梁希暴力、暴躁、囂張、任,怎麼能忍住不打人呢?
“喬總,我懷疑梁小姐知道我們的目的……”
喬薇臉大變。
的確有這個可能,梁希唯一的優點就是聰明,像個天才。
“喬總,還要繼續嗎?”
“不用了。”喬建業沉思道,“先前不是說,有幾個記者要做企業家專訪嗎?我明天就有時間,可以安排上了。”
“是!”
專訪,梁希還能把人家的言論黑掉嗎?
不敢!那是犯法的行為。
當然,要敢,那就更好了,可以再進一次監獄。
喬建業愉悅的笑了,彷彿他已經報覆功。
…………
午後燦爛,唐淑蘭命人把貴妃榻挪到窗上,讓躺著曬太。
以後,是生不齣兒子來了。必須儘快養好,把喬建業伺候妥當,免得他被外麵的花花草草給勾.引了。
手機忽然收到簡訊,唐淑蘭劃開一看,是安排在喬建業邊的眼線發來的。
“夫人,您要報仇的事,喬總已經安排上了。”
唐淑蘭滿意的笑了。
折了一個兒子,能趕走梁希也不錯。
梁希走了,往後所有的家業都是和喬薇的!
唐淑蘭剛把簡訊刪掉,就看到喬薇提著大包小包,氣鼓鼓的進來。
“媽,顧司寒冇和梁希離婚。”喬薇氣憤的說。
唐淑蘭大吃一驚:“都紅杏出牆那樣了,還冇離?”
“就是!”喬薇一百個不服氣,“我覺顧司寒被梁希吃得死死的,戴了綠帽也不敢抗議。”
唐淑蘭說:“不對,顧司寒不是那樣的人……”
“今天他們還當著我的麵親吻了。”喬薇想起來就恨。
梁希的確聰明,猜到看上顧司寒,想搶,所以故意當著的麵玩親親。
“真是這樣啊……”唐淑蘭失的,“看來顧司寒是隻紙老虎。”
喬薇拿出自己今天新買的服:“媽,你覺得哪件好?”
“怎麼買這樣的服?”唐淑蘭皺眉,一件件又豔麗又暴,像夜店小姐穿的。
喬薇卻得意的說:“媽,你說的對!人不壞,男人不。顧司寒就是被梁希的壞給吸引住了!”
“所以,你想穿這樣,去勾.引顧司寒?”
“對!”
“愚蠢!”唐淑蘭差點兒吐:“你以為顧司寒缺夜店小姐、陪酒郎?”
“媽,當年你也不是這樣勾.引我爸的嗎?”喬薇小聲問。
“二十年前,能和現在一樣嗎?”唐淑蘭把喬薇的新服,全部扔進垃圾桶,“時代在變,現在不流行這個了!”
喬薇問:“那我要怎麼做,才能吸引顧司寒的目?”
“投其所好。”
“可是,我不知道顧司寒喜歡什麼……”
“那就去查!能不用人計,儘量彆用。”
“哦……”
“還有,你爸那邊有安排,你這兩天先安份點兒。”
喬薇好奇的問:“我爸要乾什麼?”
唐淑蘭險一笑:“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
兩天後,就在梁希忙著選址、建立福利院的時候,一份企業家專訪直播,登上晉城電視和各大網絡。
喬建業以梁氏集團CEO的份,在記者麵前誇誇而談,儼然功人士。
隻是,他的神態十分憔悴,就像大病初癒似。
忽然,記者問了個和企業無關的話題:“喬總,您神狀態不太好。”
喬建業歎口氣,憔悴的說:“最近家裡出了點兒事……”
“喬總,您可千萬要保重,梁氏集團幾萬員工指著您哪!”
喬建業點點頭:“我知道。唉!家有不孝啊!”
“喬總,我們先停止錄像,你休息一會兒,調整調整心。”記者說。
“好。”
喬建業同意了,整個人鬆懈的靠在沙發裡,更顯憔悴。
“我真是太累了……”喬建業輕聲抱怨著.。
記者更配合得好,關切的問:“喬總,心不好可以說說,說出來會好一些。我願當您的樹。”
“好吧,那我就說說。”喬建業疲憊的抬手著太,“我雖然做企業很功,卻是個失敗的父親。我冇有教養好自己的兒,讓變得……可怕!”
“可怕?”記者適時問,“喬先生,其實我在外麵,也聽到一些關於梁希小姐的傳言。據說害您的夫人流產,不能再孕,是真的嗎?”
“是真的。所以我說,家門不幸啊!希希小時候很善良的,現在卻變得心狠手辣。竟然一次次的針對繼母,直到把繼母害流產了才甘心。”
“天啊,真有這樣的事?”記者驚呼。
抑揚頓挫的聲調,生生把喬建業的“家務事”,當了大片。
喬建業又歎了一聲:“我不過說幾句,就想手打我……最後,我被氣得高,在醫院住了兩天。很多時候,我都懷疑,希希是不是神出問題了?否則怎會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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