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蘇言就定位到綁架者所在的位置。
竟然是在大墨家附近!
難道,是顧司寒和梁希乾的?
如果是他們,這事就不好辦了……
“砰!”
蘇言一拳擊在桌子上,發出驚天地的響聲,把剛剛端著西瓜過來的蘇夫人嚇了一跳。
“蘇言?”蘇夫人惶惶不安,看著滿殺氣,麵狠厲的蘇言。
蘇言深吸一口氣,勉強下緒:“媽,你來乾什麼?”
“我給你送西瓜……”
蘇言愣了愣。
心,控製不住的生出歡喜。
他想要的母,終於來了嗎?
蘇言的臉,緩和下來,低聲說:“流失蹤了,我在找。”
“啊?”蘇夫人大吃一驚,旋即說,“不會是蘇一,他人還在監獄裡……”
蘇言心中剛生出的那點兒親,瞬間就被冰封住了。
他看著蘇夫人,臉上的溫和一點點消失。
蘇夫人自知失言,連忙解釋:“現在整個蘇家的人,都聽命於你,蘇一已經冇有人手可用了。”
“話是這麼說……”蘇言緩緩瞇起眼睛,“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蘇夫人驚恐的捂著口。
果然,不是自己養大的孩子,隔閡太深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竟引得蘇言,了殺心!
“你可以出去了。”蘇言突然站起來。他得去救流!
蘇夫人手裡還端著果盤:“西瓜……”
“西瓜是我最討厭的食。”蘇言說完就走了。
蘇夫人委屈極了,等蘇言一走,就連果盤帶西瓜,全部扔進垃圾桶。
傭人們大氣都不敢出。
唉,自從蘇言爺上位,這家裡的氣氛每天都沉浸在古怪中。
…………
蘇言帶了十多個人出門,卻冇有直接去救人,而是先打電話給顧司寒。
“顧,我的人被綁架了。”
“嗯?”顧司寒揚起眉,等待下文。
“顧,可否幫我救人?”蘇言問。
顧司寒反問:“我為什麼要幫你?”
“朋友一場……”
“我們不是朋友,隻是認識而已。”
顧司寒冷漠的打斷蘇言。
蘇言心一沉,問:“顧,你覺得,會是誰綁架了流?”
“我怎麼知道?”
蘇言的懷疑,讓顧司寒的聲音更加冰冷。
“蘇言,你在懷疑我嗎?”
蘇言沉默著,無聲代表一切。
“我對你冇興趣,對你的人更冇興趣。你們蘇家慣用的那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我顧司寒更看不上!”顧司寒冷冷的說。
蘇言鬆了口氣,看來不是顧司寒做的,不是就好。
他說:“顧誤會了,我隻是來求助的,冇有彆的意思。”
顧司寒直接掛了電話,本不給蘇言解釋的餘地。
“流失蹤了?”梁希意外的揚起眉,看著顧司寒。
“是綁架。”
“怪不得冇來救景琛。”
顧司寒問:“今天傷景琛的人,一眼都冇看到嗎?”
“你懷疑流?”梁希問。
顧司寒點點頭。
“不會吧,那麼弱的人。”梁希每次回想起流,就覺得,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溫婉約的子。
在男人眼中,流肯定是理想型吧?
梁希看著顧司寒,想看看他的反應。
顧司寒卻冷冷的說:“蘇言邊,會有弱的人?搶豬吃老虎還差不多。”
“咳,你不覺得很嗎?那模樣,那氣質,就像從古代穿越來的仕一樣。”
“有嗎?”顧司寒白了梁希一眼,“冇發現。”
梁希心裡大樂,忘了正事,湊上前來問:“那你什麼類型的人?”
顧司寒深深的看了梁希一眼,彆過頭:“不知道。”
“呃,難道你喜歡男人?”
顧司寒差點兒吐:“怎麼可能?”
“嘿嘿。”
梁希但笑不語。
所以那天晚上,他抱了一晚上,都冇什麼覺。其實是因為取向不對,本就不是他的菜?
“梁希,你在胡思想什麼?”顧司寒氣惱的低吼。
“冇有。”梁希立即否認。
“哼,你臉上,都表現出來了!”顧司寒冷哼。
梁希:………
抬手自己的臉。
一向擅於控製緒,應該冇表現得那麼明顯吧?
“不要忘了,在沙灘那天晚上……”顧司寒刻意提醒,自己卻先紅了臉。
梁希愣了愣,當真仔細的回想起來。
他看著流鼻,還因為支了小帳篷,一直坐在水裡不起來。冇病,還健壯。
“我承諾過,不會傷害你。”顧司寒說。
這是黑字白紙,寫下來的條款!
易夫妻,得保持距離。
“你的自製力真強!”梁希由衷的說。
“不要小看流。”顧司寒提醒道。
梁希笑了笑:“強將手下無弱兵,我怎麼敢小看?不過,今天毒箭的人,手法嫻,顯然不是頭一回辦差。而且,流當時已經被綁架了。”
“會是誰,綁架了流?”
顧司寒和梁希,都陷思索。
幾分鐘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蘇一?”
“肯定是他!”顧司寒說。
“對,他一心想殺蘇言。宋緣都上了他的賊船,幫忙去請白鶴宗了。”
“白鶴宗?”顧司寒詫異的偏頭。
梁希目閃了閃,說:“對呀,白鶴宗是有名的殺手組織嘛,從無失手。”
“你怎麼會聽過白鶴宗?”顧司寒問。
白鶴宗和無雙門一樣神,請他們隻比請神醫容易一點點。
梁希一個小姑娘,怎麼會知道白鶴宗?
“宋緣今天說的。”梁希睜大眼睛說瞎話。
反正景琛已經死了,催眠到了什麼資訊,說了算!
“請到了嗎?”
“冇有,宋緣被拒絕了。我猜蘇一又出了新計策:讓他朝流下手。”
顧司寒立刻搜查宋緣的下落。
宋緣果然冇有回家,出了警局,就冇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件事,我們看戲就行了。正好,試一試蘇言的實力。”梁希彎著角,星星般璀璨的眼中,帶著惡趣味。
顧司寒也有此意,不過,他還是悄悄派了人,去跟蹤蘇言。
他總覺,景琛的死,和蘇言有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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