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停……”棲霞閣,帷帳朦朧,遮不住滿室的曖昧和高溫。
夜承歡衫半開,上的人兒正埋首於的頸際,被啃咬得不行的終於得到了自由,忍住脣麻的痛,咬牙切齒地出聲。
嗚……都快要被吸麻了,這個化爲狼的男人,真要在天化日之下把正法了不?
輕眨著迷離的秋瞳,想要忽略頸間灼熱而又人的呼吸,幾近暈眩的大腦,在某個問題跳躍至腦海之際,恢復了稍許的清明。
“雙兒……你答應了的,我們房……”蒼穹不依的擡眸,深邃的眸底早已被驚豔的流所覆蓋,晶亮如天山雪蓮,的妖之,染上的如刀削般的五,在夜承歡眼前組妖孽的圖畫。
嗚……
夜承歡間輕滾,有些困難地調移開視線,“你傷好了嗎?說話不算話……”
“雙兒……”蒼穹耍賴地吻上了,輾轉吸吮,極盡纏綿,渾厚而又魔魅的氣息,形將湮沒的海洋。
算了吧,再裝,真矯了。
男之間,之事,水到渠,你啥時變得這麼婆媽了?
夜承歡低咒一聲,著他囂不已的某,迷離的眸底閃過一惡趣,手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兩人的糾纏。
的,趁著你有傷不扳回主權,只怕等你傷好以後,真只有乖乖被吃的份了。
蒼穹雀躍不已,本是按住手的大手,難耐地上的軀,一個用力,衫盡毀,掌心下黑如綢緞,卻極好的,帶給他從未驗過的心悸。
嗯?
這廝,還真是“狼”系的不行?
夜承歡呼吸微,修長的手指,帶著繭的掌心,在之上游走所引起的高電流,一路通到足底的涌泉,直嚨發乾,全發……
燃燒的細胞似在囂著舉手投降,夜承歡反攻陣地的決心也越來越旺,反手向髮梢,掌心一把飛刀赫然抵上他的頸間。
“雙兒……”蒼穹措不及防,驚訝著一雙邪肆的眸,有如控訴般直勾勾地瞪著,滋潤得恍若櫻花綻放的薄脣,吐出帶著危險的,沙啞的字眼,“又不乖了是嗎?”
呸……
當是等著恩寵的小人不?
夜承歡在他下直翻白眼,一陣深呼吸平緩如雷鳴般的心跳,“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點了,讓我在上面;第二,你繼續,看你能不能吃到!”
“雙兒……”蒼穹角直,驚得不行,俊臉倏地染上一片緋,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要在上面?
“快點……”夜承歡邪惡了,笑話,可是經過特訓的,男歡七十二式,樣樣通,不親自實踐一下滅滅你的大男人主義,又怎麼對得起夜無雙三字?
蒼穹額前青筋直跳,幽深的眸底不經意間掃過被他扔在牀頭的兩個麪人兒時,浮出一抹狡黠的邪笑,一個翻,薄脣吐出魅的低音,“雙兒,不用點,等你沒力氣了,可要換我……”
嗯?
這廝這麼自覺?
夜承歡詭異了,難不,他真有被人“”的經驗不?
太子的臉似是一下晃的腦海,夜承歡滿腔的惡趣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角邊浮出妖嬈的淺笑,趴在他上惡狠狠的出聲,“說,你有沒有被男人上過?”
話音剛落,蒼穹的輕微的一僵,晶亮的眸底陡然掀起了暗浪,薄脣抿,如若不是那仍舊灼熱的某,夜承歡真要覺得,他被一語驚了不舉!
媽媽咪啊……真被猜中了不?
夜承歡兩眼天,心底卻浮出莫名的不適,糾結而又複雜,還著的心疼。
,想要一個完完整整隻屬於的他!
夜承歡驚了,也錯愕了,什麼時候,對他的佔有慾,竟也變了如此之強烈!
“雙兒……你再不快點……我不讓你了……”蒼穹見出神,頭頂浮上一團烏雲,這個人,竟然會在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還敢給神遊!
他知道聰慧,有些事一點就通,但那又怎麼會是他?
蒼穹男自尊到了打擊,大手猛然在夜承歡背上一按,兩人的軀,合在一起,狂肆掠奪的脣,霸道地攻城奪陣……
“你真的沒被人……”夜承歡被吻得七葷八素,氣吁吁地重奪主權。
蒼穹聲音暗啞,毀去上的衫,長臂將夜承歡地錮住,重的呼吸,在的耳邊吐出咬牙切齒的低咒,“你是第一個……”
這人,大膽得要在上面不說,還話多的……磨人!
嗯?
猜錯了?
夜承歡一陣耳鳴,蒼穹已然不給機會,又一個翻上了,“雙兒……還是我來吧……”
嗚……這廝就是個詐的娃,真該他點的!
夜承歡默默的淚了,爲自己的馬有失蹄狠狠的悲催了一把,卻在他製造的熱浪中起起伏伏……
就差臨門一腳時,夜承歡又問了一句,“爲什麼是我?”
“雙兒,大婚那天起,你……就是我一眼認定的人!”
蒼穹額際冒汗,晶亮,邪魅,著慵懶的的眸,灼熱地盯著,薄脣相抵,吐出魔魅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