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被問的無言以對,他怔怔的看著顧北城許久都找不到聲音。
顧北城頓了下又接著道,“那天我就說了,既然你選擇了拋棄,那今後的一切再和你季宸無關,想找誰,想嫁誰,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來過問?”
想找誰,想嫁誰,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顧北城的話,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一刀刀捅進他的心口,將他傷的流不止。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是嗎,為什麼眼睜睜看著嫁給彆人?”
顧北城痛苦的閉上雙眼,“我就是個廢,什麼也幫不了。”
從顧北城的話裡,季宸聽出了盛言夕的無奈,遇上的事,連顧北城都束手無策。
季宸沙啞的問,“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北城睜開雙眼,目充滿了憎恨的看著季宸,將盛家所遭遇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季宸聽後僵的站在那裡,一不。
“會嫁給淩宴那個魔鬼都是因為你,如果你冇有毀悔婚,盛淵就不會出車禍,陳誌遠就不敢如此肆無忌憚,夕夕就不會走投無路找上淩宴,一切都是因為你。”
顧北城恨意難消,怒吼著一拳頭打在季宸的角,將他打倒在地上。
季宸的角在流,卻毫冇有還手的意思。
當初盛淵發生車禍,他便想過盛世可能會起風波,他問白冰盛淵的況,他說盛淵死不了。
他以為盛淵傷的不重,很快就能回到盛世。
他也知道顧北城會一直陪在盛言夕的邊,盛家若真有什麼事,顧北城會去求顧南城幫忙,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卻萬萬冇有想到,盛淵會陷重度昏迷,到現在還冇醒過來,更加想不到,陳誌遠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顧北城也毫不心,居高臨下的怒指著他,“這些年我從未想過要跟你爭,因為我知道心裡眼裡隻有你,也隻容得下你,隻有和你在一起纔會幸福,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對待的?”
說完,顧北城抓住季宸的領,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
然而這次,季宸卻攥握住了他的手,歇斯底裡的嘶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夕夕被得走投無路,而他卻一無所知。
如果顧北城能早點告訴他,他一定不會讓夕夕嫁給淩宴。
看著季宸痛苦,顧北城報複的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是一心想著白薇嗎,那你就好好守著,夕夕嫁給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季宸怒吼,“淩宴是個惡魔。”
“對夕夕而言,你纔是個惡魔。”
顧北城揚拳又給了季宸一拳頭,怒指著他道,“淩宴再不濟也是海城首富,他相貌堂堂,氣宇軒昂,是海城的王,哪點不比你這個瘸子強?”
季宸被打得後退了幾步,手撐在沙發上,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及為諷刺,笑得眼淚從俊逸的臉上落,“你說的對,我就是個瘸子,以的條件隨便勾勾手指,就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但是這麼多年,的眼中一直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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