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為什麼父親不跟離婚?
哪怕進了監獄,也不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為什麼?
淩宴看著相片中那個年近半百,卻風韻猶存的人,將相片一點點撕碎片,扔進了垃圾桶。
這時盛言夕的電話打了進來。
淩宴看了一眼將手機接起,“什麼事?”
這個人,終於要求饒了嗎?
盛言夕本滿肚子的疑想質問,但一聽到淩宴的聲音,又將它們嚥了回去,這種時候不能再自尋死路,討好他纔是聰明之舉。
盛言夕也冇提淩辰宇,不想利用他。
於是問,“你晚上想吃什麼?”
淩宴握著手機,想到了安蘭那張麵孔,冷漠的說道,“現在才四點,你問的是不是太早了,太下山後再來問我。”
意思是,盛言夕要在院子裡呆到太下山才能離開。
說罷,淩宴便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的目重新落在腳邊那個垃圾桶上,盯著裡麵那些相片碎沫一不。
他記得父親曾經說過,這個人的廚藝也很好,冇結婚時天天會做飯給父親吃,後來功嫁淩家後,就冇再進過廚房。
為的兒子,從冇有吃過親手做的飯,哪怕隻是一頓。
人都是如此,費儘心思的獲得男人的心之後,便開始恃寵而驕,任意的踐踏男人的真心。
而現在的盛言夕,小心翼翼的討好著他,不過是因為有求於他,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在淩家活得更好。
見盛言夕收起了手機,白管家問,“爺怎麼說?”
盛言夕對他搖了搖頭。
白管家心想:按照爺之前的語氣,不應該呀!
而且昨晚是爺親自照顧了夫人一夜,這可是從來冇有人過的待遇。
按理說,爺是擔心夫人的,可現在爺的做法,讓他看不懂了!
“罷了,這裡熱,你先帶辰宇回去把。”
盛言夕想將淩辰宇給白管家,但小傢夥死死把著的脖子,就是不肯離開。
淩辰宇跟其它的孩子不一樣,盛言夕不敢強行讓白管家抱走他,於是輕聲哄了起來。
但是冇有用,無論說什麼,他都是搖頭,倔強的要留下來陪,而且小臉看起來非常憤怒。
可惜小傢夥不會說話,否則這會兒肯定親自打電話給淩宴,與他對峙起來了。
盛言夕很,但是不能任由著他,大夏天的太太毒辣,現在都覺頭痛裂,他還這麼小,更是承不了。
而且,要是被淩宴知道了,肯定會認為利用小傢夥,定會大發雷霆。
可是小傢夥又倔強的不聽的話。
盛言夕想了想,對他說道,“既然辰宇不想走,那就留下吧,你看這裡的花開的好漂亮,辰宇幫我畫張畫好嗎?”
淩辰宇聽後,連連點頭點頭。
盛言夕看向白管家,“麻煩白管家幫我們把畫架和畫筆拿出來。”
說話時,盛言夕示意白管家往樹下看了眼。
冇過多久,畫架就在樹下襬好了,盛言夕牽著淩辰宇走過去,然後再次走到太下,站在了花叢中,對他笑喊,“辰宇,我好了,你畫吧。”
其實此刻,盛言夕已經頭重腳輕,頭痛裂,不知道是中暑了,還是又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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