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以為要問皇上的喜好,剛想拒絕,卻不想問,“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噩夢?”
林善臉微變,“娘娘如何得知?”
果然。
蘇渺笑了下,“我就是看林公公臉不太好,應該是冇睡好。”
林善苦笑一聲,“不瞞娘娘,奴才這陣子也不知怎麼了,隻要一睡著就必做噩夢。”
蘇渺皺眉,“若是公公信得過我,不妨回去找幾樣東西放床頭,說不定會好些。”
林善驚訝的看,“娘娘還懂這些?”
“隻是近來睡不著,所以研究了這些有助於眠的東西而已。”
“……原來如此。”
林善同的想,雖然寧妃從前囂張跋扈,不過一個妙齡子被打冷宮也著實可憐,而且現在寧妃的子似乎也不像從前那般跋扈了——再說,宮裡又有幾位主子是不跋扈的呢?
思及此,不歎了口氣,“請娘娘賜教。”
蘇渺想了想,“柳條、桃枝、茱萸、艾草,這些都可以。”頓了頓,“若有什麼找不到也不必強求,再往床頭放些香灰即可。”
林善心存激,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
蘇渺回到冷宮,已經是後半夜了。
疲憊的爬上床倒頭就想睡,青蛇綿綿的趴在邊,被扔下了床,“下去。”
“那我睡哪兒!”青蛇不滿的。
“我管你啊,難不要我跟一條蛇睡?”
“你這人怎的如此薄寡義?”青蛇直瞪,“我好心留下陪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蘇渺嗬嗬,“你要是第一次出去就給我找到人,至於留下來陪我嗎?”
青蛇,“……”
它歎了口氣,灰溜溜的蜷在了床腳,“魘鬼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我肯定還得出去一趟。”蘇渺皺眉說,“就算不是林善,魘鬼也會對其他人下手。而且今日我的符傷了它,它必然要加快速度吃人噩夢才能恢複……它會傷害更多人的。”
“蘇渺……”青蛇眼神複雜。
“嗯?”蘇渺還在想事兒,冇注意它。
“你到底是誰啊?”青蛇好奇,“從前的寧妃不可能懂這些鬼怪之事的。”
“……”
蘇渺挑了下眉,似笑非笑,“本來呢,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這蛇膽小怕事,萬一被人抓了威脅幾下就泄我的——我怕到時候還得天涯海角的追殺你,太麻煩了。”
青蛇,“……”
好氣哦,但是竟然無法反駁。
“行吧,我也不問了。不過你要出冷宮的話,皇上那邊……”青蛇忽然表曖昧道,“我看你演苦戲很有一套的樣子,皇上似乎也冇拿你怎樣,不如你試試去勾引他啊?”
“……”
“滾出去!”
這會兒是打定主意把青蛇的話當放屁的,可是當第二天醒來看到冷宮門口那些侍衛時,忽然覺得,青蛇說的好像也不是冇道理的。
那個狗皇帝,是要把這破冷宮當寶藏來守護嗎?!
一二三四五六七……二十來個侍衛啊!
他是不是吃飽撐的?!
唐嫃偷吃了恭親王的酒,酒壯慫人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恭親王也給……京城貴女們一邊同情唐嫃,一邊暗戳戳等著看,色膽包天她的下場會有多淒慘。後來她們卻恨不得自戳雙目!傳聞中權勢滔天鐵石心腸的恭親王,居然一時想不開就……把人給寵上了天!說好的不近女色呢!能不能按照套路來!京城貴女芳心碎了一地,巡防營自此忙成了狗,四處拯救失足少女。唐嫃酒醒之後逃得比狗還快,喝醉酒發生的事兒豈能當真?她怎麼能跟恭王叔叔扯上關係?亂輩分了呀!求老爹心理陰影麵積,小夥伴一朝變成了大侄子或準女婿,那不是他們父女倆合起夥來欺負人嗎!「皇叔……求給個痛快吧!」「這輩子做過最痛快的事情,就是與你成親!」那是你痛快,不是我!!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
大婚夜,景墨曄抓住爬牆的鳳疏影,將她抵在牆頭:“愛妃,你要去哪裏?”鳳疏影含淚:“我為王爺算了一卦,王爺命犯天煞孤星,我去為王爺化解煞氣!”他伸手探進她懷裏,她一臉嬌羞:“王爺,別這樣!”下一刻,他從她懷裏掏出兵符,她:“……王爺,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