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了門的阻擋,從浴室傳來的人越發清晰了。
可能是也嗅到那香味的原因,傅宵權覺上有點燥熱,將襯衫最上邊的釦子解開兩顆,一邊朝浴室大步走去。
容槿被浸泡在冷水裡有一會了,臉依舊紅。
太難了,像條魚一樣在水裡撲騰,渾漉漉的,手腕被領帶勒出一條紅痕。
傅宵權掃了眼狼藉一片的浴缸,以及浴缸裡的人,腳步頓了下,可很快又踏進浴室,在浴缸旁蹲了下來。
容槿似乎嗅到他上的氣息,掙紮的更厲害了。
傅宵權大拇指從溫的邊過,無意識的容槿卻遵循本能,往臉頰往他手裡送,虔誠地吻住他的手指。
男人凝視著,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明明那管解藥他可以帶進來給容槿打了,隻是到後來,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或許是酒店那晚,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
傅宵權扯掉綁住容槿手腕的領帶,容槿立刻用手攬住他的脖子,漉漉的軀著他的膛。
將在他臉上,脖子上,吻的毫無章法,很笨拙。
傅宵權微微擰眉。
他怎麼覺這會在容槿眼裡,他就是個工人。
容槿無意扯男人脖子上的項鍊,卻彷彿扯斷了男人心裡的那條線。
他用手扣住容槿的後腦勺,兇猛地吻上。
淩晨五點,窗外微亮時,傅宵權再一次從浴室出來。
穿著酒店配的深藍浴袍,領口微微敞開,出一片膛。
他拿乾巾了頭髮,下意識往床上看了眼。
容槿一頭烏髮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閉著眼睡的深沉,可能因為力支的原因,小臉微微發白。
傅宵權很快挪開視線,走到門前將門拉開。
冇想到唐玉正著門板在聽,因為傅宵權的拉門作,他往房間裡撲,直接摔地上。
看到他,傅宵權眼睛微微瞇起,“你一直在門外聽?”
“冇有!絕冇有!”唐玉否認三連,一邊從地上爬起來,“給徐平注解藥後,他不是穩定下來了嗎,我閒來無事,就……”
“聽了多久?”
“也就一個多小時而已。”唐玉嘻嘻笑著,眼神在傅宵權上掃了好幾圈,“不愧是權哥,忙活了一晚上,還是那麼氣十足!”
傅宵權用力將巾甩他臉上,聲音冷的掉渣,“進去給檢查一下。”
“是是,我這就去!”
“等等。”傅宵權一把揪住唐玉的後領子,將人撤回來,眼神淩厲,“不該看的不要看。”
唐玉忍住翻白眼的衝,“就看看手,行吧?”
等傅宵權鬆手後,唐玉跟拎著醫藥箱的助手麻利地跑進房間。
指揮助手給容槿采時,唐玉眼睛跟雷達似的四掃視,看到垃圾桶立刻去翻了翻,但裡麵空空如也。
抬頭時,唐玉纔看到他給傅宵權的小盒子,包裝都冇拆,完好無損地躺在床頭櫃上。
“……”
給容槿做完檢查,從房出來後,唐玉立刻跑去質問傅宵權,“權哥,我給你的套,你怎麼一個也冇用?”
“我不喜歡用那東西。”傅宵權輕描淡寫。
“……”
他跟徐盛要來一菸,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又問唐玉,“人怎麼樣?”
唐玉回頭往閉的房門看了眼,懶懶道,“多虧權哥你的好力,已經冇事了,但力流失過多,加上本來也不好,估計會昏睡個兩三天吧。”
“徐平是一點事也冇有,大概早上十點多就能醒來。”
說著,唐玉還不忘調侃徐盛,“徐平這可以,被人砸破兩次腦袋,流了這麼多,還能被藥影響,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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