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放慢語氣,一字一句告訴:“你四哥膛上紋著一朵木槿花,那花是我畫好讓人紋上去的。你好好發揮你的本領,在他麵前哭一哭,讓他把那個紋洗掉。”
“不然你每次抱他,想到那個紋多膈應啊!”
被容槿這麼一說,梁盈果然不控製去想傅宵權上的紋,想到他們以紋來定,幾乎要發瘋。
梁盈幾乎將手機碎,咬牙道,“你們快做,聽到冇有!”
那個了幾口煙的男人,蹲在容槿麵前。
燃著點點明的菸頭狠狠摁在容槿腰間的字母上。
細皮被燒灼,被燙開的痛從腰間傳遍全,容槿死死咬住下,不讓自己尖。
卻因為痛,渾止不住地抖。
等男人拿開煙,看到被菸頭燙平的字母後,梁盈臉上掠過一抹狠笑。
“繼續!”
男人如法炮製,繼續用菸頭燙第二個字母,再是第三個……
翻滾著白雲的湛藍天空忽然‘轟隆’一聲,天驟然一沉。
然後傾盆大雨下來了。
容槿被按住肩膀,大,隻能仰起頭,任由冰珠一樣冷的雨水打在臉上,驅散上的痛,也讓腦子清醒了幾分。
竟然為了一個男人,跟其他人爭風吃醋,企圖從他那獲得幾虛無縹緲的。
真是蠢,蠢到無可救藥!
視頻那邊的梁盈,看到容槿腰間的字母都被菸頭燙的分辨不出後,心裡這才痛快,萬萬冇想到那邊竟然下雨了。
雨水狠狠沖刷掉容槿臉上的染料,出一張明豔的臉蛋。
看到這張臉,梁盈才摁下去的嫉妒又瘋長起來。
想到網上那些人對容槿的讚,讚漂亮,讚明明不是音樂專業,一首曲子卻驚為天人,連業界大佬都跳出來稱讚。
“我改變主意了。”梁盈忽然出聲。
拍容槿照片有什麼用,互聯網記憶是短暫的,風波過去,大家都不記得容槿了,就像曾跟宋時的離婚風波一樣。
梁盈盯著地上的容槿,眼裡發狠,“把的雙手毀了!”
要容槿再也不能拿小提琴!
下這麼大雨,那些男人想早點辦完事收工,而且梁盈也說有事擔著。
聽到的命令後,一個男人毫不猶豫拉起容槿的手。
手腕掰斷的疼痛,被菸頭燙在皮上要劇烈百倍。
“啊!”容槿慘出聲。
就在男人要折斷容槿的右手時,公路上有胎過地麵的聲音,一輛車衝開雨幕,直接朝他們這撞了過來。
蹲在容槿邊的男人都手敏捷地跳開。
車子在容槿半米的距離急剎車,還冇停穩,一個男人就從車上下來。
徐平看到容槿躺在地上,上半近乎赤/,的頭髮黏在發白的小臉上,眼神渙散……
這一眼看的他心都要碎了。
他迅速掉外套蓋在容槿上,眼裡迸發出巨大殺意。
轉時朝一個撲過去,三指掐住他脖子。
“/你媽的,你們竟然敢!”他掐著男人脖子脆弱一個用力,下一秒男人脖子哢嚓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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