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被抓住手腕,不得不停止繼續砸琴的作。
“這是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但我父親不在了。”容槿用另一隻手撥了下臉頰上的頭髮,神淡然道,“留著也是睹傷。”
傅宵權抓著的手勁了幾分,“你既然覺得睹傷,為什麼還要從宋時那買回來?”
“因為想給你一份驚喜,我才把這小提琴拿回來。”容槿淡淡一笑,神不悲不喜,“可現在呢,我不需要它了。”
傅宵權好像從後半句話裡,聽到雙重意思,心裡突然湧出一種前未有過的張跟恐懼。
好像他握在手裡的東西,快要從指裡鑽出去了。
當容槿試圖掙他的手,傅宵權下意識抓,從手裡拿過那把小提琴,“不要砸了,免得傷到手,我替你理了。”
容槿見小提琴琴已經壞了,基本廢了,就冇跟他爭,“那麻煩傅先生了。”
等男人鬆開手後,容槿轉往浴室外走去。
隻是冇走幾步,小腹傳來劇烈的痛,晃了晃,差點摔下去。
容槿趕扶住旁邊的洗手檯,痛的直接蹲了下去。
傅宵權聽到容槿冷氣的聲音後,立刻往回看,見蹲在那,微微發,臉慘白。
他立刻將小提琴擱在洗手檯上,彎腰將抱了出去。
知道容槿不喜歡醫院,將人放到床上後,傅宵權立刻打電話給唐玉。
“容槿小腹疼,額頭都冒冷汗了,你過來看看。”
“應該是小產留下的病。”不用來看,唐玉就知道容槿的癥狀,“容槿出院時我拿了一瓶藥給,你倒兩粒給服了,再給小腹,到不疼就行了。這一個月讓不要泡澡,也吃冷的。”
傅宵權想到容槿間的的跡,腔裡悶悶的。
掛了電話後,他出去客廳找到容槿拿回來的小包,從裡麵翻出一個白小藥瓶,倒了一杯溫水,一起拿去臥室。
他將容槿扶起來靠在自己膛,到時發現很僵,肩膀繃的。
“容槿,放鬆點。”傅宵權還以為疼的,才繃這麼,輕哄著,將小藥片遞到邊。
容槿乖乖吃了,又就著他手裡的水杯喝了幾口,嚥下藥片。
等傅宵權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一手搭到容槿小腹上,發現還是繃的。
他這才明白,不是張,是在排斥他的親……
傅宵權覺間堵了什麼,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難。
他用掌心替著腹部,了一會,見容槿額頭還在冒汗,就掀開服,乾燥掌心在上,輕輕著。
了將近半小時,容槿繃的才漸漸放鬆下來,額頭也不再冒汗。
傅宵權問,“小腹不疼了?”
“嗯。”
傅宵權暗暗鬆了一口氣,正要收回手時,手指不小心到凸/起的一小塊。
他將容槿放在枕頭上,低下頭可以清楚看到,容槿的那片上紋著一條黑的龍,隻是龍旁的幾個字母冇了。
變幾個拇指蓋大小的暗紅疤痕,如此醜陋,猙獰。
傅宵權盯著那幾乎連一塊的幾個疤痕,不敢想象容槿那麼,稍微掐一下就疼,有了痕跡。
這些菸頭烙在上時,該有多疼……
一把刀子好像到男人口,讓他疼的快要冇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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