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云哪能不知道張太白的意思,就算不是吳老六給他說了什麼,他也是猜出點什麼東西,想要向自己尋求晉升先天的契機。
不過大家又不,你整天糾纏,我也不會答應的。
想到這里,蕭行云皺眉道:“老張啊,你看我像是有活干的人嗎?我整天就是吃飽瞎逛,地里的活,都有工人做。”
“我可以給你當工人啊。摘菜不需要人,我可以幫你撈魚,我是長白山中最著名的獵人,撈魚的本領也是一絕。再不行,我幫你拔草,幫你當司機……”
蕭行云擺擺手,不讓他再說下去:“老張,何必呢?怎麼說你也是半步先天,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在我這里委屈求全,也沒辦法讓你晉升先天啊。”
張太白面不改的解釋道:“不不不,蕭大師你誤會了,我就是想幫你做點事,什麼先天不先天的,我不在乎,那就是一個念想,就,不就拉到。”
“呵,我信你個鬼。”蕭行云搖頭,吹了一聲口哨,喊上大黃狗和鷹隼,準備回家吃早飯。
張太白跟了上去,也不生氣,腆著臉,跟蕭行云聊起了家常。
大伯和大娘從扛著鋤頭,前面小路,迎面走來。
大娘臉上出一笑容:“二寶,蛇藥方啥時候能賣掉?你別拖延時間了,別耽誤你堂兄大軍年底說媳婦,俺家里窮,你堂兄能不能說上媳婦,就指這個蛇藥方了。”
蕭行云不慣這病:“你急啥,我這不是到和藥廠談判的嗎?等會吃完飯,就要進城,再一次談判。你要是心急,你自己去賣啊。”
“我倒是想賣,可你爺爺不給我方啊。”大娘極為焦躁的嘟噥道。
蕭行云笑道:“呵,我以為方是你的呢,不給你方,你就等著唄。”
“你、你這孩子,說話咋那麼氣人呢。”大娘氣得直翻白眼,但又不敢和蕭行云撕破臉皮。
畢竟,幻想中的暴富機會,還要指這個侄子呢。
大伯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二寶,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大軍是你堂兄,平時對你也不錯,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說不上媳婦。現在的彩禮這麼重,又要房子又要車子的,沒有錢,他就耽誤了。”
蕭行云擺擺手,不想聽他再說下去。
大伯大娘一家子,似乎把兒子說不上媳婦的責任,推到自己上來。
沒有這個蛇藥方,堂兄就娶不上媳婦了?
自己賣不掉蛇藥方,就是家族罪人?
切,這個鍋,自己不背。
“堂兄有沒有錢娶媳婦,那是你們的事,你們不努力賺錢,把希寄托在蛇藥方子上,這可不對。錢嘛,還是自己賺的最踏實。”
“你、你這孩子……”
大伯大娘氣壞了,本想套路蕭行云,結果被他教訓了。
蕭行云不想聽他們嘟噥,腳下生風,健步如飛,很快就走遠了。
張太白跟在后面,訕笑道:“蕭大師,今天你要進城?需要我當司機嗎?你要是聚會喝酒,我可以幫你開車,省的再代駕了,能省不錢呢。”
蕭行云本來都想拒絕了,一聽到可以省錢,頓時心里一。
“咳咳,看你一再堅持的份上,我不忍心再駁你面子,才不是想省錢呢。既然你要去,那就跟著吧。”
“謝謝蕭大師,等我回去收拾一下,就去找你。”張太白高興壞了,總算找到機會,跟在蕭行云邊了。
張太白的行囊,一直寄放在吳老六家里,只要簡單收拾一下就行了。
“吳老六,我跟蕭大師出去兩天,我給他當司機。”張太白吃完早飯,帶著行囊,對吳老六說道。
吳老六笑道:“呵,他進城,說不定要去拜訪鮮于老猴子,你跟著當司機,不怕丟臉?”
張太白輕捋長須,傲然說道:“只要能夠晉升先天,臉算啥東西,等我晉升先天,鮮于老猴子見了我,仍要畢恭畢敬。”
“蕭行云可能要為鮮于老猴子的孫婿,你確定他會對你畢恭畢敬?”吳老六提醒道。
“咳咳……我只是隨便說說,江湖人嘛,不拘小節,誰敬誰都無所謂嘛。”張太白落荒而逃。
張太白和鮮于鏡的只能算是一般,兩人只是因為同一個時代,有過幾次來往,并不算太。
不然鮮于世家面臨滅頂之災時,也不至于請不到幫手。
吳老六和鮮于鏡,關系不錯,但是吳老六顯然到某些江湖高手的警告,退在百家寨,不敢再踏江湖。
所以鮮于世家出事時,吳老六也沒能面。
此時的蕭行云,也已經收拾好東西,給父母說了進城的原因,省得讓他們擔憂。
除了日常用品,還他帶了一塊羊脂白玉原石,這是鮮于世家謝蕭行云的救命之恩,送他的一堆翡翠玉石謝禮。
這麼久,蕭行云已經把這些翡翠玉石吸收完了,只剩下這一塊碗口大小的羊脂白玉原石。
他從網上查了一下羊脂玉的價格,覺得用它修煉,太過奢侈,太過浪費,所以就留了下來。
準備到市里找人切割一下,至可以切三個玉牌,他要在上面刻一點東西,其中一個,送給林婉兒當生日禮。
太貴的奢侈品,蕭行云送不起,太低端的東西,也送不出手。
所以使用羊脂白玉做基底,刻上一些護道紋,送當護符,應該不錯。
至于有沒有效果,蕭行云本沒去思考,因為在睡夢中,小金龍描摹大道痕跡的時間,極為漫長,毀去幾萬座山峰,才把這些大道痕跡徹底領悟,不可能沒有效果。
張太白很快到達蕭行云家里,坐上五菱宏的駕駛室,這才嚇一跳。
這哪是五菱宏啊,這儀表盤、方向盤、換擋片等等東西,似乎是從法拉利上拆下來的。
還好,張太白以前缺修煉資源時,沒給富豪當司機當保鏢,對跑車很。
嗡嗡,五菱宏發,緩緩駛出院子,輕點油門,就像小怪一樣,風馳電掣的沖出村子。
“老張啊,別開這麼快,在村里一定要低調。”蕭行云坐在后排,閉目養神,慢吞吞的說道。
他這狀態,像極了退休的老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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