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林羨聽到傅盛說得了被易天勝拒之門外的屈辱,不敢置信的托著長長的尾音:“嗯……?你確定?”
傅盛見如此震驚,笑了笑:“逗你的,即便是易天勝同我父親相多年,我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容他們一家把害你差點敗名裂的事,就這樣糊弄過去。”
“這還差不多。”
林羨眉眼彎彎,滿意的勾起了角,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所以才會擁有傅盛這種疼老婆的老公。
要知道,越是豪門世家,越注重人脈,像易家這種屹立百年不倒的頂級豪門,甭說傅盛的父親,就連親爹林飛鵬來了,也得給易天勝幾分薄面。
傅盛卻敢冒著得罪易家的風險,為出頭撐腰,若不是把到了骨髓深,想來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林羨踮起腳尖吻他:“老公,有你真好。”
聞言,傅盛寵溺的了一下林羨可的小瓊鼻:“你是才發現嗎?我一直都這麼好!”
他有點生氣了。
明明一直都是這樣的寵,過去卻很得到這樣的夸贊,合著這人,從前都是沒長眼睛的。
林羨趕推著他向前走并轉移話題:“快去敲門吧,一會兒易家人得全裝不在了。”
這倒不至于。
易家人不會裝不在的,只不過是易天勝命令大門閉以后,便立刻給傅盛的父親傅遠信去了一通電話,跟著傅盛的手還沒敲到易家的門,手機便響了。
“等等,我先接個電
話。”
傅遠信很聰明,他用的是唐門父親的手機,傅盛以為唐渤海找他有要事,便火速接通。
“唐叔,今兒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可是唐門那小子又闖禍了?”
“是我,唐門沒闖禍。”
“爸?”
傅盛眉頭微擰,以為產生了幻聽,便仔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是唐渤海的號碼沒錯。
“您這是干嘛呢爸?為什麼用唐叔叔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你自己的手機壞掉了嗎?”
傅遠信立即問:“你自己捂著良心講,我現在用我自己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你小子會接嗎?”
“……”
傅盛沉默了兩秒,手按在易家的大鐵門上,側目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林羨:“爸,我們阿羨還是不是你的親兒媳婦了?”
“是。”
傅遠信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點毋庸置疑,你傅盛的老婆,我傅遠信這一生只認林羨一個,就算你想換人,我也不會答應!”
“那你為什麼還要阻止我們來找易家要說法!”
“要什麼說法?”傅遠信厲聲問道,“你不懂法嗎?還是說你手里有易乾給你老婆下藥的確鑿證據?”
“……”
“說話呀!回答不上來了吧?”罵了傅盛幾句后,傅遠信又放語氣。
“阿盛,不是當爸的不肯給你們兩夫妻撐腰,是咱們師出無名,沒證據!”
傅盛黑著俊臉,不悅地反駁:“那就由著我家阿羨吃這個啞虧嗎?”
“不然呢?”
“讓你進去大吵大鬧,和易叔叔撕破臉,讓他把你在
易家打亨得利的視頻放到網上去,讓我們傅氏集團的總裁損,價暴跌嗎?”
視頻?
林羨眉頭一蹙。
傅盛手機擴音有點大,聽得見電話里傅遠信的話音,頓時把手機搶了過來。
“爸,哪來的視頻?是阿盛毆打亨得利時,易家人用手機錄了像嗎?”
“不是用手機拍的,是針孔攝像頭。”傅遠信糾正道。
“針孔攝像頭?”
林羨驚著了。
“阿盛沒告訴你嗎?”傅遠信聽林羨的語氣很震驚,便告訴說,“你和亨得利醉倒后共一室的那個客房,360度無死角,都有針孔攝像頭,包括浴室。”
林羨一陣頭皮發麻,臉更難看了:“連浴室和洗手間都有攝像頭,他們是瘋了嗎?居然連我洗澡上廁所的樣子都想拍下來!”
幸虧那晚藥效發作的晚,像死尸一般昏迷著,如果像亨得利那樣早早醒過來,又去了洗手間的話,那現在豈不是要落一個巨大的把柄在易乾手中了。
傅遠信也生氣,自己的兒子兒媳在臨城到這樣的欺負,還沒證據指證易乾,這個啞虧,傅遠信也不想吃。
他告訴林羨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我們輸在沒有直接證據,姑且放他們一馬,你告訴阿盛,這筆賬,父親替他記下了,我和易天勝的友誼,到此為止,從今以后,無論兩口子想對他們易家做什麼,為父都不會再反對,只一條,要用心籌謀,絕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林羨想到
傅遠信都恨不得和易天勝絕了,必然是站在和傅盛這一邊的,便聽從了他的意見。
“公公說的對,小不忍,大謀,這筆賬我們先牢牢的記在心里!等回頭時機到了,再把他們易家一舉擊敗!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了,他們易家還能再屹立不倒一百年不!”
有林羨這話,傅遠信就放心了,隨后,他又簡單的叮囑了傅盛幾句,告訴他心急吃不了熱包子,這件事要慢慢的來,方才掛的電話。
……
易家莊園,易天勝書房。
“叩叩……”
易乾恭敬有禮的敲了兩聲門后,走進來問:“爸,你找我。”
易天勝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近點,站這麼遠,你說話我聽不太清楚。”
“哦。”
易乾走到書桌對面,有些戰戰兢兢地問:“爸,我現在說話,您能聽清嗎?”
易天勝冷冷地看著他:“再近點。”
“……”
無奈之下,易乾只好饒過書桌,直接走到他座椅邊上站定:“爸,可以了嗎?”
“可以了。”
說完,易天勝猛地一下站起來就是一掌,啪一聲巨響,打得易乾一個踉蹌,險些整個人都站不穩了。
他腦瓜子嗡嗡嗡的,心里委屈的要命:“爸,兒子做錯什麼了,你一回來就打我?!”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有數!”
易乾蒼白著臉:“兒子不知,還請父親明示!”
易天勝氣得反手又是一掌:“你還裝蒜呢!別以為我趕走傅盛林羨夫
妻二人此番向著你,就不知道給林羨下藥再把送到亨得利床上,都是你個廢出的主意!”
廢!
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易乾的自尊心!
“我哪里廢了?”易乾仇恨的瞠著雙目,“兒子從小到大,都被父親罵作廢!兒子今天倒要好好的問一問父親了,兒子畢業于國際頂尖級的名牌大學,自便學習績優秀,畢業那年更是拿到了雙學位!”
“這些年,不管是在珠寶設計領域,還是公司運營管理方面,兒子自認都向父親出了一份漂亮的績單,外界無論是誰,見到兒子都對贊有加,為什麼到了父親你這里,我就了一無是的廢了?!”
易乾不甘心,他夠了易天勝的雙標和區別對待!
易天勝氣得發抖:“你還有理了是吧?那些年你獲獎的珠寶設計圖,你著良心,好好的問一問你自己,哪一張是你易乾憑著自己的天賦畫出來的!有哪一張不是抄的坤兒?若是坤兒還活著!憑借他的高商和高智商,絕不會做出同時給林羨和亨得利二人下藥的蠢事來!”
“坤兒坤兒!父親的眼睛就只看得到易坤的好嗎?”易乾妒忌的發狂,雙目中溢滿了腥紅的。
“可父親再喜歡他又能怎樣?他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而且死的時候死無全尸!父親縱使再覺得他比我更有資格繼承家業,他也回不來了!因為他已經死了!死絕了!被打十八層地獄了!”
“混賬!!!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