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晨……”
“你是不是恨媽媽,早就想丟下媽媽一個人離開了?”鐘艷蹲在路邊哭鼻子,這個電話是從警局里跑出來打的。
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了,為了找傅逸晨的‘尸’,把自己弄了一個邋遢的瘋婆子。
傅逸晨沉默著,依舊沒有回答。
嚶嚶嗚嗚的泣著,吸了吸鼻子,又說:“逸晨,媽不怪你,媽只想告訴你,別恨媽了,以后的人生,你一個人好好過。”
“也別管媽了,媽的事,媽自己會理,媽只求你平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只要你活著,不管人在哪里,我都希你開開心心的,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痛苦的活著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鐘艷在電話那端的痛徹心扉的哭了起來。
傅逸晨聽著的哭聲,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
本來不想承認自己就是傅逸晨的他,用力的捶了下下的長椅:“你煩不煩?遇到事除了哭你還會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都火燒眉了?你有這痛哭零涕的功夫,不如抓時間過來把這邊的威脅給解決了!”
聽到傅逸晨沒有偽裝的聲音,鐘艷欣喜
若狂:“逸晨,逸晨!果然是你!果然是媽媽的逸晨,我就知道,我兒子那麼聰明,絕對不會那樣草率的死去,我的兒子可太棒了,媽媽以你為傲!”
“……”
傅逸晨甚是無語,合著他剛才那些話都白說了,“行了,你也別過來,這邊的麻煩,我會看著解決的。”
說完,他就要掛電話。
“等一下。”鐘艷急忙喊住他,“你現在人在哪里?是不是在醫院?”
“……”
顯而易見的事,傅逸晨不想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等鐘艷再打過來的時候,手機里的電話卡,已經被他換了一張。
鐘艷聯系不上他,著急跑向停車坪,上了自己的車直奔醫院,當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的時候,林羨和傅盛剛剛離開。
病房門外有保鏢把守,傅盛離開前還下達了命令,不準鐘艷以及鐘艷的親信靠近傅遠信的病房半步,導致鐘艷一來就被攔了下來。
“董事長夫人請留步,傅總有命,不準您進去探董事長。”
“讓開!”
鐘艷用力地推了那名保鏢一下,像個潑婦似的,大聲罵道:“知道我是董事長夫人還敢攔我?我看你是活的
不耐煩了!”
而另一名保鏢,則快速打通了傅盛的電話,“傅總,董事長夫人來醫院了,吵鬧著要進病房探董事長。”
“攆走。”
傅盛聲音冷沉道。
鐘艷這段時間不是第一次想接近傅遠信殺了滅口,如果不是有法律要堅守,傅盛真想一槍打鐘艷的頭,直接了斷了。
“不回去看看嗎?”傅盛掛斷保鏢電話后,林羨有些擔心,“傅逸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鐘艷最近的緒一直都不太穩定,萬一破罐子破摔,要同歸于盡怎麼辦?”
“不會。”傅盛譏諷冷嗤,“鐘艷野心,貪生怕死,這樣的人,即使走投無路到了絕境,也不會輕易貪生,好死不如賴活著,鐘艷可沒勇氣和別人同歸于盡。”
傅盛摟著林羨。
“你就別心了,這又不是第一次去醫院鬧,保鏢會理好的。”
既然傅盛都這麼說了,林羨無奈妥協:“那好吧,我補個覺,到家了再我。”
傅盛側眸,寵溺的要求:“靠我肩膀,睡的舒服。”
“嗯。”
傅盛的肩膀又寬又溫暖,靠著睡的確很舒服,每次都能擁有滿滿的幸福,
閉上眼睛小憩時,鐘艷在醫院這邊,已經到了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地步。
“快來人呀,為傅遠信的合法妻子,我堂堂的集團董事長夫人,居然連進病房探自己老公的權利都沒有!這都是傅盛想獨吞家產,一手遮天的干出來的缺德事,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啊!”
然而, 這樣喊破了嗓子也沒有圍觀群眾上前幫。
“夫人,我勸您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一整層樓都被傅總包了,您現在就算喊破了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你。”
倏然間,一道陌生中又著些許悉的嗓音從鐘艷后傳了過來。
下意識的回頭。
后一米站著一名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正是苦尋已久的兒子傅逸晨假扮的。
但沒有認出傅逸晨來。
立馬就出了尖酸刻薄的一面,橫眉豎眼兇問傅逸晨:“你誰呀?這是我們傅家的家務事,關你一個醫生什麼事?滾遠點,別妨礙我看我老公。”
傅逸晨無聲的看著。
真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人,口口聲聲說最他這個兒子,如今人站在的面前,卻認不出來。
抬眸,冷冷看向那兩名保鏢
:“別忘了傅總給你們下達的命令,把人拖走!”
“是。”
遵命的話語口而出,說完后,保鏢自己都愣住了,就像中邪了似的,眼前的這名醫生有一天渾然天的領導。
但醫生的話沒病,傅總的命令要,頓時便分出一人把鐘艷生拉拽著親自護送著下樓,鐘艷當然不肯乖乖就范,一路上掙了好幾回,從而導致那名保鏢遲遲都沒有回來。
傅逸晨則以醫院在職醫生替傅遠信復查的名義混進了病房,因為他戴著人皮面,模樣是一比一據傅遠信的主治醫生做的,因此剩下的那名保鏢也沒有對他的份起疑心。
滴……滴……滴……
偌大的病房,除了各種儀運轉的聲音,就只剩下傅逸晨和傅遠信彼此呼吸的聲音,傅逸晨慢慢的走向病床。
室的監控,已讓人在系統里做了手腳,在短時間無需擔心被人發現,傅逸晨的白大褂里藏著一把鋒利的手刀。
他只需用手刀割破傅遠信就的脖頸,就能讓母親把傅遠信推下樓梯,殺人未遂這件事,變永遠的。
然而,就當他要手的時候,床上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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