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一百零八章 送你進宮做太監!

《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第一百零八章 送你進宮做太監!

 長安被這眼神刺激得打了個激靈,全的汗立起,若不是份不允許,若不是……鐵定沖上去揪住他的襟,照著他那對不安分的招子,狠狠給兩拳。

 嗯,就像是當日揍皇帝那樣!

 “是是是!”長安和吾谷趕上前。

 力氣活,吾谷都會提前替公子做了,只要公子在邊上假意搭把手就好,哪能真的讓公子干活。

 外頭因著日頭,燥熱無比,進了山迎面一陣涼風。

 一冷一熱,長安瞬時抖了抖。

 真、真刺激!

 山,各類械分門別類,足見置極為妥當,連搬運和放置的要求也是極高,剛鑄好的械,在庫之前必須去,著重理之后仔細排列放置。

 不悉的人,容易傷著自己。

 這些械都是開了鋒的,一不留神就會出,所以得格外小心。

 “你們先出去,剩下的給他們!”絡腮胡子說,“瞧著是新人,但既然來了,就得悉一下,這東西你不,不出點,記不住教訓!”

 大概是知道了什麼意思,一幫老油條笑呵呵的往外走,誰也沒再逗留。

 待所有人都走完了,吾谷小心的往前挪了幾步,正好擋在長安面前,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都不能讓公子有所損傷。

 絡腮胡子掃一眼滿臉戒備的二人,“頭一回來?誰讓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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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管事!”長安梗著脖子。

 絡腮胡子冷笑兩聲,“是嗎?要不要我去把管事請來,親自問問,這兩個戴著假皮的細,管事還敢不敢要?”

 聞言,吾谷眸陡沉。

 長安掉頭就跑向門口,“吾谷,殺了他!”

 這個時候還能怎樣,先下手為強,滅口為上。

 在長安跑開的瞬間,吾谷已經出手,直撲絡腮胡子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絡腮胡子縱一躍,速度之快,連吾谷都瞪大了眼睛,待回過神來,這人已經立在了長安面前。

 此時,長安距離門口,只有幾步之遙。

 “公子!”吾谷急了。

 單腳挑起一柄長矛,直撲絡腮胡而去。

 然則下一刻,長矛在距離長安咽幾公分停下。

 吾谷的手一抖,仿佛呼吸都跟著停窒了。

 “來啊!”絡腮胡子笑了,俯首在長安的耳畔,一手擒著長安的胳膊,一手掐住了的咽,“來啊!”

 吾谷不敢。

 長安是真的沒料到,這人的速度這麼快,以至于都還沒看清楚,一拳過去就被反擒拿,摁得嚴嚴實實。

 脊背在他的長安咬著牙,愣是無法彈,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的頸項間,灼得都跟著發燙。

 “很香!”男人嗓音低啞,“你是覺得自己喬裝易容,就誰都瞧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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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掙扎了一下,胳膊被反擒在后,本無法彈。

 咽的手指,指腹滾燙得厲害,正巧掐住珠,若是敢輕舉妄,他會輕易的的脖頸。

 “你是什麼人?”長安被掐著咽,嗓音有些沙啞。

 絡腮胡子抬眼著隨時準備出手的吾谷,“先退后。”

 聞言,長安沖著吾谷使了個眼,吾谷退后幾步。

 “將兵放下。”絡腮胡子繼續道。

 吾谷咬著牙,只能將兵放下,狠狠盯著眼前的男人,若敢傷及公子,他就是拼了一死,也不會罷休!

 “你想怎樣?”長安問。

 絡腮胡子輕嗅著的鬢發,“換得臉,換得了裳,換不了上的味道。”

 羽睫驟然揚起,長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如你所想,似你所猜!”他說。

 脖頸上的手一松,長安快速邁開兩步,離開了他的桎梏。

 下一刻,吾谷就勢往前撲。

 “回來!”長安一把拽住他。

 吾谷正在撲的路上,公子這麼一拽,差點沒讓他撲在地上。到底是自家公子,就算拽斷了他的胳膊,他也不能說什麼,不是嗎?

 “公子?”吾谷有些委屈。

 被人堵住門口,再不打出去,怕是要死在這兒了。

 可再看自家公子,好似半點都不擔心,反而直勾勾的盯著那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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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絡腮胡子有什麼好看的?

 半張臉都是胡子,就出一對眼睛一個鼻子一張

 “重生?”長安嘗試著喊了一聲。

 男人的眼睛里,忽然翻涌起些許無奈的笑意,“下次早點認出來。”

 吾谷一臉懵,重生是誰?誰是重生?

 為什麼公子會認識這樣的人?

 他日跟在公子邊,卻從未見過這人。

 “公子?”吾谷長安。

 長安如釋重負,長長吐出一口氣,“沒事,自己人。”

 想來也是,若不是自己人,怎麼可能放過,一定會早早的將就地正法了!

 畢竟,這可是云山械庫的庫房重地。

 “你發現了什麼?”長安生怕吾谷會多問,趕轉移話題。

 吾谷張了張,到的話……果然生生咽了回去。

 是了,大事要

 “所有的庫房械擺放整整齊齊,沒有一被盜的痕跡。”重生說。

 長安詫異,細品這話之后,狐疑的他,“你的意思是,監守自盜?或者謊報?可是,這是大案,若是被朝廷查出來,私藏、販賣朝廷的械,會以謀逆罪論。”

 所謂謀逆,其罪當誅,重則九族皆滅!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重生的口吻里,不無調侃的分,“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進來過,挨個庫房里略檢查過一遍,東西的確了,與賬目對不上。”

 長安皺眉,“那你還說,沒有被盜的痕跡?”

 重生兀的側過臉,眼底流淌著些許意味不明的緒,“套上了殼子,誰知道里是什麼?就好像那句、那句什麼來著?”

 “什麼?”長安被他的眼神刺激得,當即退后一步。

 腦子里嗡的一聲,想起了山里的場景,盡管、盡管意識模糊,但是他留下的覺,卻是那樣的真實。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重生低低的笑著。

 吾谷駭然,“你、你放肆!”

 “我的意思是……”重生的視線依舊定格在長安臉上,“混淆視聽,真假難辨!”

 半晌,他瞥了一眼殺氣騰騰的吾谷,“你這麼張作甚?難道你家公子是個子?”

 “我……”吾谷有口難辯。

 長安深吸一口氣,“你把話說清楚,再這樣怪氣的,我就送你進宮做太監!”

 重生的心臟驟然一,這個狠心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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